起来。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搞坏了,浑身上下只要被触碰一下就忍不住要发颤,但是这种刺激又叫他欲拒还迎,后面被反复的抽插操弄磨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何采菽却像是发现了宝物一般,眼中的兴奋更甚,腾出一只手来去揉掐另一边的乳首,还时不时握住那一整块饱满的胸肉揉按,口中这一枚更是不能放过,舌尖勾着紧闭的乳孔,一边用力吮吸一边舔咬,仿佛一个迷恋母乳的婴儿,只把那枚乳首舔得肿胀了一倍有余,直要渗出奶水一般。
“呀啊、啊——我、你、别玩那里了”殷其雷腰身狂乱地拧动着,声音已经叫得微哑,语无伦次地漫出浓重的情欲,他被何采菽舔出一种自己真要产乳的错觉,心中有点慌乱,身子也更加敏感起来。
他一拧腰,直把穴中凶器吞得扭摆而动,何采菽被他咬得差点泄出来,心里当即孩子气地有些不满,用力咬了口中的乳首一下,下身更是挑着很偏的角度重重顶到了最深处。
“咿啊啊——!”殷其雷陡然挺起腰来,穴肉抽搐着绞到了极致,阳物也跟着一抽一抽地喷发出了浓稠的爱液。
他被何采菽这一下顶到了最敏感的骚心,竟是直接被肏射了。
殷其雷浑身酥软地又俯倒下来,深刻俊朗的面容上情潮涌动,他闭着眼缓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睁开双眼,眸中带了些促狭的笑意,他亲了一下何采菽哑着嗓子调侃道:“呆子,你蛮厉害的,是不是想着我弄过很多次了?”
何采菽刚才的气势一下子跑得精光,满脸通红很没说服力地磕磕绊绊道:“哪、哪有,就想过几次而已”
殷其雷朗声笑起来,他知道何采菽还没得趣,便又撑着床挺起身子,慢慢起落臀穴主动吞吐着那根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的阳物,他微微蹙起眉头似是难受似是享受,一边起伏着胸脯深呼吸一边时不时溢出情动的呻吟。
“哦、太深了”他想退出一些,却又被何采菽压住腰往下按去,他睁开那双已经染上水汽的双眼,断断续续地佯怒道,“慢一点,嗯啊、别老是、这么搞我哈啊、都要被你肏坏了、唔哦——”
何采菽有点调皮地眯着眼笑起来,掐了一把殷其雷的臀肉撒娇道:“我不要。”
殷其雷绷不住脸皮也跟着笑出来,他感受着何采菽冲动而略显粗暴的顶撞,酥麻的快感从隐蔽的内部传送到四肢百骸,他纵情地吟哦,忽然产生了一个非常邪恶的魔念——他有些希望何采菽就这样融进自己的血肉之中,连灵魂也与自己交合一体。
殷其雷心神有些激动起来,后穴也不由得更加热情地咬紧了阳物,穴肉被顶弄得湿润而柔软,一抽一抽地分泌出粘稠的爱液,从交合处慢慢渗出来,然后在抽插和摩擦中被磨成细小的膏沫。
逞凶的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身体深处,深到几乎顶进胸腔、顶到那颗正在狂乱跳动的心脏、顶到脆弱而敏感的灵魂深处。
何采菽一口咬上殷其雷心口的那块皮肉,久久地含在口中舔吻吮吸,留下了一枚深色的吻痕,他开始疯狂地向上顶动,恨不能将男人肏穿一般,他将自己深深埋进殷其雷的体内,泄在了穴道尽头。
殷其雷窒息一般颤抖着身体,滚烫的液体一点点填满他的内部,连小腹都跟着变得灼热,生出一种好像在孕育什么生命的错觉,他昂起脖子来发出嘶哑的低吟,何采菽将他灌足的的那一刻,殷其雷痉挛着后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阳物也一抽一抽地泄在何采菽的胸口上。
雪宿神峰的夜总是很长,更何况深山之中气候恶劣,若是寻常人在这种地方久居,恐怕早已经受不了了,但何采菽却适应得很好,殷其雷还总说他这块木头长在阴暗潮湿处长点蘑菇出来反倒显得有点活力。
他们在雪山中的每一处欢爱,讲述体会着彼此的身世,仿佛也化作山的一部分。
但是何采菽自从犯病后就总是显得不太对劲,兴许是担心着下一次犯病的惨状、又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样的病人是在空耗殷其雷的时间,他总是自认为不着痕迹地问殷其雷各种问题。
比如问如果这个时候再回噬月宫,宫主会不会责难于他;比如问会不会觉得他变得像是另一个人;比如问他犯病时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比如一而再再而三地拉着殷其雷回忆当年相处的短暂的两个月。
殷其雷总是不厌其烦地回答这些问题,又或是在床上用力地咬紧他的阳物终止这些问题。
何采菽第一百次、或许是两百次问出这种问题时,殷其雷杀死了一头野狼。
他用弯刀扎进了那头毛色灰杂的野狼腹中,轻轻一拉便把那穷凶极恶的野兽开膛破肚了,鲜血溅了满身。那头狼还在意识尚存地发出哀嚎,殷其雷却目不斜视地压着刀,将狼皮活生生地完整地剥了下来。
殷其雷一手拎着血淋淋的狼皮,一手抬起弯刀举到唇边,鲜血从刀尖滚落滴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洇出一片心头血的痕迹,深黑的眸中涌动着许久不曾出现的嗜血与魔意。他伸出猩红的舌来,慢慢舔去了刀身上残留的腥血,然后用那闪着一弯寒光的刀压在何采菽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