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打了个喷嚏,苟连生感觉空气冷飕飕的在他全身流转,他慢慢睁开了眼,环顾四周,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站里宿舍。“这是哪里呢?”慢慢坐了起来,屁股里的Jingye顺着肠道缓缓流出,他猛地瞪起眼睛,昨晚自己在这间客厅用屁股“强jian”木修平的每一幕在脑中重播了一遍:“木老师,干我的嘴你也很舒服吧?”“我sao不sao?”“我要用屁眼把你Cao
再Cao硬”
“啊啊啊啊!”苟连生挠着头发从沙发上跳下来,踩到了自己昨夜乱扔一地的衣物,每捡起一件衣服,记忆就再击打一次他的大脑,头疼的嗡嗡作响,干脆坐在了地上,一坐下来,屁股的Jingye又溢到了地上
“草草草草草!”
他在屋里绕了一圈没有看到木修平的影子,偷偷打开木老师一尘不染的房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这才想起打他的电话,结果刚拨通就是通话中。不死心的重拨了几遍,才确定自己是被拉黑了。他只能回到客厅,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编辑短信:木老师,昨晚我喝多了,真的对不起。
刚写完,又逐字删除,重新输入:木老师,你在哪里?我真的对不起你。想来想去,还是没有点击发送,决定去找木修平当面道歉。
简单冲洗了一下,苟连生换了局里的工作西装,下楼狂奔而去。刚走出大门口,又返回楼下超市,买了一盒燕窝阿胶糕、一盒礼盒装花旗参准备作为道歉礼物。
一到局里他就直奔木修平办公室,又一次吃了闭门羹,一打听才知道人家今天请假没有来上班。把补品用报纸包起来放在了办公室门口,他才恋恋不舍下了楼,边走边发短信:木老师,昨晚我喝了酒,真的对不起,我买了补品放在你办公室门口,给你补补身子,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我马上去申请更换宿舍,希望您别再为这件事困扰了。
发完短信,他一边下楼梯一边低头盯着台阶,思索该怎么才能让木修平原谅自己,肩膀便擦过一个迎面上楼的同事,苟连生没有抬头,从余光看到那人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自己,没有继续上楼的意思,他这才回过神道歉:“不好意”,话音未落,抬头就看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熟人”:施以长还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清秀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深邃的眼神透着一副出世的模样,嘴角却噙着一抹放荡的笑,不同于之前工装加身,这次他穿上了笔挺的西装,宽阔的肩膀架起了黑色外套的轮廓,结实的胸膛填满了内搭的白衬衣,领带微微松开,露出了清晰的锁骨、结实的喉结。许是春药的效力还没有散去,苟连生竟觉得这样的施以长有些性感,忍不住看呆了。对方笑着轻咳了一声,才收回了他的注意力。
“施施以长,好久不见。”
“嗯?怎么不叫我哥哥了?”直到苟连生主动开了口,居高临下的人才出了声。
听到这句话,苟连生有些脸热,岔开话题又问:“你最近都去哪里了?”
“去水城做实验了。”
“哦怎么也不说一声。”他下意识的就问。
“确实。”站在高处的施以长微微俯下身来,又接着说:“作为男朋友是该告诉你一声。”
“谁说你是我男朋友”每次面对施以长,苟连生都会突然陷入无奈,同样是被干了,在邓蓝面前会更自在一些。在他内心深处,总隐约觉得施以长像万丈的深渊,不敢往下细细探究。
“你刚刚盯着我看这么久”施以长单手插在裤兜,又附到苟连生耳边接着说:“是不是想被我干了?”
苟连生瞬间红了脸,虽然没有到那个地步,但刚刚确实在心里对他着了几秒钟的迷。
“没有你穿西装挺好看的。”
听到这句话,施以长轻轻笑了笑,又用目光把苟连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说:“连生,你穿西装也很好看,很”他停顿了一下:“性感。”
“哈谢谢你,你先去忙吧我走了拜拜。”对于施以长时不时的突然袭击,苟连生只有逃避来应对,似乎在这几平方的楼道里,氧气也开始稀薄了。
“等等。”施以长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又补充道:“待会儿我去和局领导汇报水城的实验,王局长说要见你。”
苟连生停了下来,疑惑的问:“王局长?他认识我吗?”
施以长笑了起来:“不认识,开完会就认识了。”
苟连生仔细一想施以长刚刚说王局长要见自己的表情,分明和上次在宾馆说自己有怪病的表情一模一样,自己居然又差点上钩了。
“哼,你就耍我吧,反正我好骗!”苟连生有些恼怒。
“不是王局长想见你,是我想见你。”施以长又严肃起来,看着苟连生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你想见我,非要我去开会干什么?”苟连生看着施以长这个眼神,居然有些动摇。
“我没有给这些领导汇报过,你给我壮壮胆。”施以长回答道,一脸真诚。
“真的?”苟连生快被他说服了。
“这次汇报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接下来的值长评选,你也不想看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