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份久违激情的疯狂投入,让苟连生忘记了屁股上这个疤,听到这句“谁弄的?”额角立马渗出了冷汗,虽然与施以长并非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但却因为邓蓝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内疚的背叛感,更增一种不想让身后的人知道的微妙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这个疤是烟头烫的。”他垂着头,小声的承认了。
听到这个回答,施以长走到苟连生面前看着他,半响没有声音和动作。苟连生不敢抬头看,却感觉到眼前这人的情绪不同于之前了,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愤怒,不对视也能感受到目光直直打落在自己身上。他艰难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对方,施以长也正在看着自己,目光包含探究和疑惑,听到他混杂着隐忍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口道:“是谁?”
终于再次等到这句问话,苟连生知道自己无法再隐藏,艰难道出了那个名字:“邓蓝”
“邓蓝?你室友?他不是直男吗?”施以长走到沙发上坐了下去,衣装整齐的抱着手疑惑的问。
苟连生裤子还套在脚上,干脆把鞋子脱了,又解了套着的裤子,彻底赤裸着走到施以长面前,像被审问的犯人,局促的回答:“他是直男,之前我们一起看,所以就”他没敢往下细说。
“哦?为什么要和他看?”施以长没有像想象中的动怒,表情反倒有些缓和,身体略微前倾,追问苟连生。
“因为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苟连生没有马上回答,有点不自在的扣了扣手指,才看着脚尖小声的说:“自从和你那个以后,好像变成了。”
施以长向后一靠,眼睛也斜着瞟了一眼苟连生的脚尖,又抬起目光和苟连生对视,追问:“怎么变成了?”
“我”苟连生实在开不了口口说出自己屁眼总是发sao想要被鸡巴插进去这样的话。
“随时想被男人干?”施以长干脆的替他把话说了出来。
听到施以长这样说,苟连生没有反驳,红着脸默认了。
“我走了几天而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施以长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脸。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看到施以长不悦的脸,苟连生不假思索的道了歉。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因为”苟连生自己也无法解释。
“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喜欢爸爸干你的感觉。”施以长嘴角又勾了起来,伸手牵住苟连生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苟连生没有挣扎,就这样被施以长牵到了他的腿上坐着。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是喜欢施以长吗?那自己是不是真的彻底变成了。他思考着的时候,施以长慢慢把手伸到了他身后的rou洞口,轻轻捅了进去。苟连生本来被那屁股上的疤搞得都已经平复了的情欲,瞬间又被这根手指复燃了,趴在施以长肩膀上哼了出来:“啊别”
施以长不顾他羞耻的请求,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歪头看着他说:“是不是喜欢爸爸?”
“啊啊啊”苟连生被捅得屁眼一直流水,就是不想回答这个关于喜欢的问题。
“嗯?我拔出来了。”施以长得不到回答,作势要把手指往外抽。
“喜欢喜欢爸爸”手指即将离去的威胁,让苟连生咬牙承认了。
施以长又猛地把手指插回去,抽插的同时追问:“那喜欢爸爸的手指还是鸡巴?”
“都喜欢爸爸”
“更喜欢哪一个?”施以长用手指扣住了苟连生的肠壁按压着,连环追问。
“啊啊啊更喜欢爸爸的鸡巴啊”被这样玩弄着,苟连生大声哼叫出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施以长抽出手指,在苟连生渴望的目光中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吮吸上面的汁ye,这样的动作让苟连生忍不住挺动了一下汩汩冒水的屁股。
施以长的表情却微微一变,拉起身上的人让他站立,附身掰开他的tun肌,用舌尖舔了上去,轻轻的在菊花褶皱周围扫了一圈ye体,又把舌尖挤进了那个敞开的小洞中,苟连生差点腿软得站不出,施以长却把舌头拔了出来。
“你们昨天做过了。”施以长又站了起来,举起手指给苟连生看,隐约透着白色。
苟连生反应过来,昨天被木修平射了两次,早上简单得冲洗根本没有把残留在肠道深处的Jingye冲洗干净,被自己的yIn水冲刷出来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邓蓝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木修平又浮了出来,让他原本因为兴奋而发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心里不愿意让施以长知道,却更不想骗他。苟连生叹了口气,眼角都变得有些shi润,他不知道说这样的话会失去什么,也不知道说出这句话以后,过去两周如大梦一场的生活是不是也会就此结束,又叹了第二口气,他还是说了:“昨天晚上不是邓蓝,是木修平。”
施以长还是没有发怒,他只是又坐回到沙发上,手指扶了扶额角,看着眼前背对着他的苟连生。
又过了一支烟的功夫,施以长才缓缓开口:“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