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平长长的鸡巴插了进来,苟连生立马瞪大了眼睛,嘴中还含着施以长的鸡巴没法说话,含糊的发出“唔”的声音,想扭头看,却被施以长紧紧扣住了头。身后的人依旧没有说话,只用鸡巴一下一下的穿破肠rou的层层防御,顶到了他身体最里面。
“唔唔”苟连生依旧含着鸡巴呜咽着,只是音调从反抗慢慢转为了哼喘,这根插在他屁眼里的鸡巴让他跪在地上分开双腿,又撅起了屁股,两瓣tun肌因为这个姿势被拉开了。
木修平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鸡巴被那一圈软rou含住的连接处,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更为快速的冲击着这个发了sao的室友,每次撞击到那处特别的瘙痒,肠壁含住大鸡巴吮吸的力度就强了一分。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屁股和鸡巴抽插带出的水声、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口水裹挟着鸡巴的吮吸声交汇在一起,响动在这沉默中。
终于,施以长放开了对苟连生嘴的管制,把布满口水的紫色rou棍从苟连生嘴里抽了出来。两颊酸胀的苟连生终于开始大口呼吸,马上转头往后看。因为转头的动作,他线条清晰的腰部更向下的凹陷,浑圆结实的屁股也被带动着向上翘起。
他回头,看见身后的木修平眉毛微蹙,清爽的发丝根根分明的盖在眉心,穿着纤尘不染的白体恤,单看这个男人的上半身仍就是一副正经的模样,再往下看,看到的却是他从往下拉的裤子上方伸出来的鸡巴根部,那长长的前部已经没入在自己的tunrou中
“木啊木老师,昨天哈对不起。”两个人的下半身还连接在一起,苟连生就这样开始了道歉。
身后的人看着他,表情依旧不悲不喜,就这样抬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身下却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半响,这个男人才开了口:“苟连生,你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屁股吗?”
沙发上的施以长歪着头,用gui头摩擦着苟连生的脸,看他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我”刚说了一个字,苟连生就被施以长送到嘴边的gui头打断了,施以长一个眼神,他就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一下gui头中间冒着水的缝隙,舔完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yIn荡,脸上浮起了红晕。舔完回头接着断断续续的说:“我昨天喝多了哈”
木修平冷笑一声:“那现在呢?现在被我干着的难道不是你?”
“现在”苟连生无力辩解,因为被木修平深深的进出,屁眼已经渗出了流不尽的yIn水,正是对他“管不住自己屁股”的最好佐证。
木修平看着苟连生红得发涨的脸,以及他看向自己、带着一点委屈的眼神,忍不住发力,更猛烈的插入抽出,把苟连生撞击得跪都跪不稳,脸一下又一下扑到施以长的鸡巴上,只能抱紧了施以长的双腿。这时施以长弯下腰来,嘴唇碰到苟连生的嘴唇,又伸出舌头到他嘴里与舌头交缠,两人就这样当着木修平的面接起吻来。
苟连生小狗一般昂着头伸出舌头,施以长含住这软舍吮吸着,侧着脸眼角带笑的挑衅一般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木修平,两人对视上的瞬间,木修平竟然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下巴上扬,用力朝着苟连生肠道深处猛的撞击了一下。
“啊!”苟连生叫了出来,这叫声的缘由一方面是这一下撞击让一团快感迅速从他肠道窜出,另一方面则是由于这样的撞击,他的嘴唇磕到了施以长牙齿上,疼得眼睛都带了泪花。木修平本意是想让施以长被磕到,才发了全力到这一下撞击里,看到苟连生眼带泪花的回头看自己,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苟连生看到这个眼神疑惑了一下,还是跪着发出沙哑的恳求:“木老师,你轻点啊”
木修平顿了顿,真的放缓了鸡巴抽插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前后移动着。感受到rou棍缓慢捅进自己的肠道,轻轻刮蹭着肠壁上的软rou,却总是差一点力量,让他心里发痒,撅着屁股想要更多。抬头看了一眼施以长,眼神流露出渴望。
施以长看到身下的人这副欲求不得的模样,有些不忍,开口道:“木专责,你就这么一点力气吗?”
木修平没有理会他,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苟连生,轻声问道:“你的嘴还痛吗?”
苟连生低着头不看他:“我的嘴不痛了,但是屁眼痒。”
听到这话,木修平有些生气,自己平白的担忧却变成了没有力气的证明。他干脆不管不顾,一把拉起跪着的苟连生,双手抱在他的胸前,凑到他耳边冷笑说:“苟连生,你就这么sao吗?”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嵌套在一起,他说这话的时候向前用力挺动了一下身体,直直的攻击向他最敏感的那个点。
苟连生肠道里那最隐秘的褶皱,被这样用力的顶撞着,一股让他抓狂的刺激从那里传来,原来木修平并不是不知道点的存在。
“这一下,是你昨天忘了带钥匙的惩罚。”木修平用力一顶,准确的撞在点上,陈述着撞击的理由。苟连生站立不稳,叫了出来:“木啊啊”话音未落,木修平又用力朝着sao心一顶:“这一下,是你让我中午提前回来的惩罚。”苟连生整个屁眼都发了软,像被打开了屁眼里的水龙头一样,yIn水哗哗的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