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从楼下坐电梯到楼上,用尽了苟连生最后的意志,他甚至想在楼道就解开裤子把手指狠狠插进屁眼去。终于走到门前,这才想起木修平交待把钥匙放在门卫那里的事情。
“Cao!”愤愤骂了一句,他开始拍门,把门拍得咣咣响,也顾不得木修平开门会怎么教育他了。
拍了二十下有余,门被从里面打开了,门后站着穿着睡袍一脸愠色的木修平,他看了门外的人几秒,开口问:“你喝酒了?钥匙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一把抱住了。
苟连生抱住木修平,双腿和他的腿交叉扣紧在一起,任凭身下的人怎么挣扎也不动摇的低头亲吻他的脖颈,腾出右手抓住他两腿之间的rou棍磨蹭着,只几下,就被磨蹭得抬起了头。
“木老师,没有穿内裤哦?”苟连声眼神涣散,嘴角扬起不受控制的微笑。
“你在干什么?放开!”木修平虽然硬了,仍然不放弃挣扎,但终究是长期坐办公室的体质,根本推不开这个“山里来的孩子”,被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你都硬了木老师。”苟连生一改平日阳光俊朗的形象,看着木修平,嘴角一挑带着酒气说道。
木修平看着眼前的苟连生,竟然觉得他的眼神和语调有一丝魅惑。
“我你这样抓我能不硬吗?你是不是喝醉了?快放啊!”木修平话音未落,只觉得自己坚硬的下体被一处柔软chaoshi的rou罐包裹住,爽得叫出了声。低头一看,苟连生含住了自己的跨间长棍,正卖力吞吐着。
这种自己从未感受过的刺激顺着下体一路传来,那张shi热的嘴紧紧包裹着Yinjing上的皮肤滑动着,深入的时候gui头甚至像探进了对方喉咙一般,他忍住射出来的冲动,咬咬牙又开始反抗:“放开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苟连生抬起双眼,慢慢把嘴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对这根鸡巴的包围,蹲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木修平,忍不住意乱神迷的乱想:这个男人从这个角度看更修长了,所以取这个名字吗?明明长得很帅,为什么总是看起来不高兴呢?
这样仰头看着,苟连生眼睛里映着天花板上吊灯的光,像有星星闪过。他用这样的双眼注视着木修平说:“木老师,干我的嘴你也很舒服吧?”说完又用嘴包住眼前那根长得出奇的鸡巴,用舌尖轻刮了一下马眼。木修平后背轻颤一下,咽了一下口水,鸡巴也立马再往上起了一度,面对再次来袭的口舌,他想再说不,张口却是舒服的叹息。
苟连生含住这跟rou棍,像是在品尝珍馐,细细舔弄,吞吐到喉头深处,又整根磨蹭着脸颊内壁的软rou吐出,往往复复,口水睡着Yinjing上血管勾出的线路往下流,打shi了两颗rou蛋,于是他干脆放弃了主城,直奔这rou棍下的两个兵乓球,舌尖在蛋蛋上的皱纹上层层勾画,轻吸住蛋蛋又嘭的吐出。木修平被舔弄得双腿发软,喘着粗气主动把鸡巴往胯前这人的嘴里又插回去。
苟连生此刻却双唇紧闭,不再接受这跟长棍的侵略。他站了起来,牵着意犹未尽的木修平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把木修平推坐在沙发上,他跨步骑到他腿上,带着满身酒气附在耳边,用更为沙哑却声调柔软的声音说:“我sao不sao?”
听到这句话,酥软从木修平的耳朵迅速传到了他的全身,想推他却抬不起手来,只有一个地方比刚才更坚硬了:gui头突破睡袍的阻隔,隔着一层布料,紧紧的顶在苟连生屁眼和蛋蛋之间那块软rou上。
被他的鸡巴死死顶住的男人站了起来,先是一秒钟把体恤脱掉,往旁边一扔,又甩了甩刚刚遮住额头的短发,动作利落。
还未好好观看他结实的胸腹,这个人就双手扶住皮带扣子,慢慢把裤子也往下脱了,两脚一蹬又扔到旁边去,最后是暗蓝色的内裤,也如包裹亚当的最后一片树叶一般轻轻飘落,一根尺寸不输自己的rou棒弹了出来。
苟连生在表演脱衣秀时,全程紧紧盯着身下的人,浓眉下的星光,直勾勾的射到对方眼底深处。
木修平浑身燥热,嘴唇都变得有些干燥了,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不由控制的喘着粗气。
一丝不挂的苟连生慢慢上前,一步一步骑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这个男人身上,拉过他的右手,慢慢朝自己身后探去。
触碰到那最隐秘的柔软,木修平的手停顿了一下,终是没有抗拒的任由对方带着将食指插入进去。这个chaoshi的rou洞已经微微打开,手刚一进入,就听到身上的人满足的哼叫:“哈啊木老师再插深一点啊”听了这样的要求,他也像着了魔一样,听从指挥将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探去,肠rou慢慢涌起波浪,像是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夹得他兴奋得冒出了汗。
苟连生就这样骑跨在木修平身上,上半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屁股夹着木修平的手指,自己也上下起伏的扭动着,制造手指对屁眼的冲击,可是光手指的粗细好像解不了心中那百虫挠心的痒,后xue渴望着更粗壮的攻击。
yIn水绕着木修平的手指流下,他感觉自己按压在肠壁上的手指被吸得紧紧的,身上耸动着的人闭着眼睛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