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苟连生躺在地上惊恐的喊有监控,嘴角还带Jingye的样子,邓蓝淡定的看了一眼监控,但是又忍不住逗逗他:“是有监控,好像这个监控还能同步录下声音。”
听到能录下声音,苟连生本来因兴奋而涨红了的脸更烧得慌了,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一双长腿上已经全是泥印。“卧槽!你刚刚乱说的都录下来了?”
邓蓝暗自佩服他这甩锅的本领:“你没有乱说吗?”
苟连生眼睛躲闪了一下,支支吾吾带着点委屈的腔调嘟囔:“Cao我就Cao我,还把对女人那一套全用我身上”
“不知道谁自己也很享受”邓蓝系着腰带幽幽的吐槽。
苟连生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还是想想监控的事怎么办吧!”
邓蓝收拾了这一片狼藉,又把苟连生的裤子拿来帮他套上,还耐心的帮他穿上毛衣,大拇指轻抚过他的嘴角,抹去了那滴Jingye,才不紧不慢地说:“先回宿舍。”
苟连生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腿一软又要跌倒,手搭在邓蓝肩膀上才勉强撑住,忍不住说:“邓蓝,你疯起来可真吓人,我这么壮都被你搞成这样,你那些前女友有几个现在残疾证都拿到手了?”
“我对她们不这样,她们都没你sao。”
“滚!”
两人互相吐槽了几句,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慢慢搀扶着回到了寝室。
一到寝室,邓蓝就打开抽屉,拿出一大串钥匙,一边顺着看标签一边念叨:“工器具室控制保护室消防设备间找到了,通信机房的钥匙。”
看着他这些钥匙,苟连生忍不住问:“你哪里搞来这么多钥匙?你的另一个身份是这里的保安吧!”
邓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问他:“有药膏吗?”
苟连生摸索着掏出了药膏,邓蓝让他翻过来,一边抽着烟,一边认真的把药膏挤到手上,钻进他屁股中间热乎乎的小洞,抹了进去,手指探出探进,试图把药膏抹匀。搞得苟连生屁股又开始酥痒起来,突然从屁股传来的一阵灼痛,酥痒全被赶跑了。痛得他气冲冲的回头:“你干什么啊!”这才看见邓蓝用烟头在他菊花上方tun缝正中的位置烫了一个疤。
“做个标记,邓蓝到此一游。”
“嘶神经病啊”苟连生吸了一口凉气,又不敢用手摸。
邓蓝摸了摸他的头:“好好睡吧,明天我来检查屁眼有没有合起来了。”说完就往门外走。
苟连生嘴硬:“明天我检查你的屁眼还差不多!你去哪儿?”
邓蓝人已经走到门外,声音远远的传来:“干活,删监控!”
苟连生这才想起今晚值夜班活还没有干完,自己在这躺着,邓蓝默默就回去干活了,一方面羡慕这家伙的体力,一方面又有点过意不去,可自己着实动不了了。
躺在床上屁眼里传来凉丝丝的舒爽,他才想起这药膏是施以长给的,忍不住想,要是施以长知道他和邓蓝做过会怎么样,自己好像回来之后就没有看见过他,那家伙居然也没有主动联系自己?胡乱想了一通,渐渐睡着了。
阳光都撒到了眼皮上,苟连生才醒过来,拿起手机就看到邓蓝发的微信。
等一个蓝天:监控搞定,我回局里开会一周,别太想我。[爱心]
苟连生马上打字回复:
狗年出生的猛男:放心,没有那回事。怪不得感觉世界很清静。
回完邓蓝,他就开开心心的去上班了,施以长不在,邓蓝也不在,这叫什么神仙日子,终于可以夹紧屁眼做人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快活日子,苟连生终于收到了期盼已久的放假通知,一堆不能撤退的同志在哀嚎的同时送给了他一份大礼包:七八份帮忙找局领导签字的文件,他来者不拒,全收下了。
大清早坐着单位车回到市里,他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宿舍,市里的宿舍是宽敞的两室套房,有大大的澡盆,他火急火燎跑回去就是为了它。
跑到宿舍门口才想起没有带钥匙,只好打电话给那位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室友木修平。
这位室友在局里做机关工作,每次对苟连生的态度都不冷不热,又好像有轻度洁癖,每次他这个"从大山里回来的男人"进屋,都会迎来对方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悦的眼神。因为这样,苟连生很不想给他打电话。
电话拨通,那头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喂?”
“木老师我是那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打断:“苟连生,我还在上班,你有什么事吗?”
苟连生自从参加工作以来,碰到的人要么叫他狗子,要么叫他连生,再不济也有叫苟工甚至小苟的,这位木老师倒好,上来就是带全名的苟连生,硬邦邦的态度让他只想离他远点。
“木老师,我忘记带钥匙了,能找你拿一下吗?”
“”电话那头好几秒没有回应。
“你来我们局总共回过市里的宿舍三次,这是第二次没有带钥匙了。”
“不好意思啊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