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山变电站办公楼后面就背靠着一面山坡,山坡上有一颗枫杨树,一只侧枝直伸到办公楼外,正对着运行一值办公室窗外。
凌晨六点半,这颗树上就趴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往办公室里看,不是别人,正是被连Cao两天、体力恢复神速的苟连生。
等了半个多小时,他睡眼惺忪的眼睛又开始慢慢合上,还未完全闭上眼睛,就看到了他等的人。邓蓝高挑的身影刚一现身,苟连生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走进办公室,像是拿出排班册翻阅。
“他果然是早班,虽然我是中班,但是为了避免交接班的时候碰到,我还是换成夜班比较保险!”探得了想要的情报,苟连生自言自语一通,就下了树找人换班去了。
傍晚刚下过雨,夏末初秋的芽山泛起了一丝凉意。苟连生加了件毛衣,裹紧外套一个人在设备现场巡逻,拎着10地刀Cao作摇柄和绝缘手套等待迟到的搭档。正在拿着表专注的打勾勾,远远听到有人走了过来,回头一看是穿着工装的搭档来了。再仔细一看,似乎高挑得有些不对劲,等那人再走了几步,他已经确定就是自己今天最不想见到的人——邓蓝了,想找地方躲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师兄,我来晚了一点,不好意思啊!”邓蓝小跑着过来了。
走到跟前一看,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怎么是你?"
苟连生压了压安全帽,又紧了紧衣领,想让自己的脸竟可能露出来少一些,以此来试图避免尴尬,在领子里含含糊糊的说:“我跟师兄他们换班了啊。”
邓蓝无奈:“我也换班了”
“额我是身体不舒服才换班的。”苟连生心里骂着娘,刻意强调。
邓蓝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并不买账:“你是为了躲我吧我也是为了躲你才换班的。”
苟连生仍想岔开话题,眼睛四处转悠就是不看邓蓝,假装淡定的说:“没有啊没有什么好躲的啊。”
邓蓝本来带着歉意和对眼前这人的复杂思绪换的班,看见他这幅样子,反倒笑出声来:“狗子,你可太能装了。”
听到对方这样说,苟连生眼神闪烁了一下,躲在领子里的脸微微发烫,再一次试着更换话题:“那边设备好像有问题,我们去看看。”说完就大步往前走了。
邓蓝无奈的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两人在现场一言不发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对着设备一翻查看,苟连生脖子上就冒出了一圈汗珠:雨停后的夏夜,又开始闷热起来。
看着眼前这人一言不发的模样,邓蓝简直不敢将他同昨晚那个yIn叫着“射进我的子宫”的男人联系起来,脑中也渐渐映出了昨晚的画面,空气更添了一分的热。
“狗同志,你要往哪里走?”看着苟连生呆呆经过了10配电室,却没有要往里面走的意思,邓蓝忍不住开口提醒,打破了这黑夜里的沉默。
苟连生此刻也在想着昨晚的事,本意是反思,却把自己反思得硬了。听到邓蓝提醒,才慌张四顾,找到10配电室的门走了进去。
走进配电室,才发现这里比外面热了几个度,两人都拿记录表扇着风,却解不了这闷热的苦。
苟连生终于忍不住把外套脱了,可这样的闷热,就是全裸也烧得慌。偷偷用余光看了看邓蓝,就垂手抓住毛衣下沿准备脱套头毛衣,毛衣往上一翻挂起了下面的体恤,露出了一片线条凸显的腰腹。
邓蓝只是斜着眼睛瞟了一下这一瞬即被遮掩的rou体,体内的燥热就被彻底点燃了,回忆起了昨晚在电脑荧光下看到的每一个细节:这腰腹上块块分明又被平滑线条勾勒的肌rou,再往上就是两扇鼓起发硬的胸部和胸部上浅褐色的两个rou粒,胸肌上横着两道锁骨,将笔直又仍旧带着肌理线条的脖颈和胸部分开,再往上再往上就是他被自己狠狠干着的时候皱着眉头痛苦又愉悦的脸,以及被那皱起的川子挤出的汗滴
把眼前这人的裸体勾勒想象了一遍,邓蓝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要撑破裤子了,他问了自己一秒,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那么性感?这个疑惑随即就被想再干他一次的疯狂欲望取代了。
刚脱完毛衣坐着喘气的苟连生,抬头就看见了邓蓝盯着自己的目光,灼灼得像猛兽眼中的焰火,似要把他拆解入腹。
“狗子”邓蓝幽幽的叫。
苟连生隐约感觉到不对劲:“怎怎么?”
邓蓝一边回答:“昨天之前我百分百确定自己不是,可是现在”一边伸手拉过苟连生的手,放在了裤裆上:“你摸,我都硬了,看见你脱衣服我就硬了,你说我是吗?”眼睛直直探到
苟连生被邓蓝拉过手去摸裤裆,毫无防备的隔着蓝色工装摸到了一根粗得吓人的坚硬轮廓,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热度,他忍不住想,如果直接握上去是不是能感受到青筋里流动着发烫的汩汩血流,隔了好几秒,才试图缩回手,却被邓蓝一把抓住,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去。
他像着了魔,任凭邓蓝带着摸到了没有任何布料阻拦的光滑鸡巴表皮,脑子里的记忆还没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