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却没有动作,仅靠语言来阻止施以长。
对方没有回答,解开了他的外衣扣子,把乳头搓硬以后,骨节分明带着温度的手又贴着薄薄的衬衣,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下滑,一寸一寸摸着胸肌、腹肌的肌理,一直滑行到了扎着衬衣的皮带上。
苟连生屏住了呼吸,向下看那只盖在皮带扣上的手,它并没有如自己预想那般解开腰带,而是跳过腰带的阻隔继续贴着西裤向下滑。
苟连生的两腿之间,从外面也看得出的隆起被西裤勾勒出一个长长的形状,那只手就这样摸了上去。摸到这条坚硬,身后的人没有如自己预想的揭露说“你硬了”,他说的是:“你想我了。”
苟连生刚想反驳,又听到身后的人附在自己耳边温柔的说:“我也想你了。”说完,施以长拉过苟连生的手慢慢向后,摸到了顶在自己身后那粗壮的坚硬。回忆起这曾经深深嵌入自己身体的熟悉的形状,他身后的肉洞也发了痒,喘着粗气说:“这是在会议室”
施以长轻轻舔了舔苟连生的脖子,在脖颈间吐出阵阵热气说:“那你想我们在哪里做爱?”他用的是做爱,而不是干你,让苟连生心底生出一阵特别的酥痒。
“我”苟连生不知道怎么回答。
“去你宿舍吧,我没有去过。”说完,施以长绕到苟连生面前帮他把外套扣子扣好,整理了领口,就牵着他走出了会议室,仿佛去苟连生宿舍并非商量而是安排。
苟连生被施以长身上的温暖冲击得有些恍惚,就这样被牵着走出了会议室,走到楼道前,才反应过来挣脱了手,看着施以长的样子,假如自己不挣脱,也许这个人真敢牵着他在阳光下走。
看到他挣脱了手,施以长回过头来,笑了笑也不说话,直直看到他的眼底,让他心里仿佛敲着一只鼓,咚咚的响。不知道这面鼓敲了几下,敲鼓的人才开了口:“跟我走吧。”听到这句召唤,他脑子发了热,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跟着提线的施以长上了车,头脑一片空白的一路走到宿舍门口,呆呆的打开了自己的宿舍门。
宿舍门一打开,关门的声音还未落地,苟连生就被背后的人一把抱住了。施以长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解开了西装口子,又抬手慢慢的剥落这件碍事的外套。脱完了外套,绕到苟连生身前,弯下腰隔着衬衣含住了他的左边乳头,轻轻舔吸,被口水打湿的衬衣变得逐渐透明,若隐若现的映出了挺立得像是要突破衬衣的束缚钻出来一样的粉褐色乳头。
苟连生一低头,就看见施以长高耸的鼻尖,突破一头黑发的笼罩,轻轻刮蹭在自己胸肌上。胸前的人那样沉醉的隔着衬衣含着自己乳头舔弄,闭着眼睛也沉睡了睫毛。湿暖的快感夹杂着牙齿刮过乳头的微痛从胸前传来,苟连生忍不住大声喘息,带出愉悦的哼声。
直到把左边乳头吸得快像女人乳头那样肿胀挺立,这个男人才起了身。
苟连生从对面的窗户上看去,自己左胸湿得一片狼藉,粉褐色被小麦色得皮肤包围着映了出来,右边却只是一片整洁严实的衬衣,这样的视觉反差让他被冲击到屁眼都冒了水,在心底暗暗期待他对自己右边乳头的照顾。施以长却没有再舔弄右边乳头,而是开始一颗一颗解他衬衣的扣子,解第一颗的时候还留有耐心,到了第三颗,直接拽住衬衣两边用力一撕,剩下的扣子崩落了满地,衬衣也被整片剥落,光滑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左边乳头比右边大了一圈,带着水润的光泽。
施以长认真观察了一下苟连生的两颗乳头,开口:“哥哥帮你把奶头吸对称。”说完,一口含住了右边的乳头,让苟连生瞬间猛吸了一口气,不同于刚刚隔着衬衣隐约的感受,乳头直接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被这样没有任何阻隔的吮吸着,比刚刚强过十倍的刺激袭来,伴随着施以长吸着他乳头的空气和口水互相挤压的声音,刚刚还是喘息着哼叫的苟连生彻底放声淫叫起来。
施以长先是含住吸一下,又紧紧包裹住舔弄,像是在吮吸乳汁一般,间或又用牙齿轻咬,足足玩弄到苟连生屁眼里流出来的水都湿了内裤,右边乳头肿胀得像左边一样大了,胸前卖力的人才满意的直起了身。
施以长面对裸着上身的苟连生,附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又蹲了下去。解开了苟连生的腰带,把裤子拉到脚背上堆着。“小狗子”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被他一口含住。苟连生身前的肉棍第一次受到这么好的“照顾”,插入这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的一瞬间,被刺激得差点射了出来。身下的人含住这跟肉棍,嘴巴紧紧包住根部一路滑到龟头,猛地吸住拔出,旋即含住龟头从上到下温柔的一寸一寸吞进去,舌尖绕着棍身打着圈,暖乎乎的口腔紧紧贴着鸡巴上的皮肤,反反复复,吞吐进出,口水和分泌的透明液体纠缠在一起,把这根鸡巴彻底包围了。
“啊啊好舒服你的嘴”
施以长慢慢吐出这跟鸡巴,抬头问:“谁的嘴?”
“你哥哥的。”苟连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远离了这处让他着迷的地方,再也顾不上嘴硬。
“现在不是哥哥了。”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