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手弯里,明明之前还因为进得太深肏得太狠而嚎啕大哭,现在又圈住罪魁祸首的腰,交叉的脚跟痉挛地往下压。
“啊哥哥哈啊哥哥”
他不断唤着,神情痛苦而又陶醉,两眼不断渗出泪来,喉结滚动,糜烂的肉瓣紧贴着郑远山胯部湿热的皮肤,穴口含着抽搐的阴囊,阴道和子宫都痉挛地往深处舔吃吞咬郑远山的阴茎。
郑远山的尿液不知道积蓄了多久,尿起来仿佛没有个尽头,犹如柄肆意喷射着的高压水枪。
滚烫的液体顺着被阴道裹囊的阴茎射进子宫,脑骸和子宫内壁的敏感软肉一同被残忍地冲击扫射,全身的肌肉和皮肤,如同被烤焦的木头一般扭曲发热,软成一摊焦糊。
温瑜双脚交叉着环住郑远山健实的腰部,脚趾蜷缩地往下压。他的身体往尽头伸长,乳尖立在冰冷的空气里,硬成很充实饱满的石子,每个下一秒都可能爽得打哆嗦的样子。双眼紧闭,嘴巴大张,潮红的脸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水光,仿佛同时被热尿浇淋着脸部,无法呼吸。
偶尔有溢出的尿液,勉强顺着他穴口的缝隙溢出,浸透两人私处的毛发;娇嫩敏感的子宫渐渐被滚烫尿液灌满、撑起,每一寸子宫软肉都被郑远山的尿液肆意浸泡奸淫;肚子渐渐鼓胀,子宫底端被热尿激射的软肉更是酸楚到疯魔;整个人犹同经历着一个充实而漫长的高潮。
——任何人被爱人这样直白而热切地渴望、需求,都没有办法再生什么气。
郑远山俯了身子,手伸进温瑜的头下,搂住他的脑袋,温瑜就像等着他这样做似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上他的脖颈。
再多的恩怨在此刻,都被巨大的欢愉化解了。
郑远山拥着温瑜,哑声问他:
“怎么这么喜欢?”
他的声音像冬日燃烧着的火炉,温瑜的身体因此被灌进一股温热的暖流。他喘息了声,摇摇头,把脸埋进郑远山的脖颈里。
他脸上满是苦痛,却又浸染着变态的潮红,沉闷和满足交融混杂在一起,耳廓红得能看见纤细的毛细血管——这是一张正在被深入满足着的脸。
郑远山知道温瑜是在说“不知道”,而不是“不是”。
他叹息着,把手插进了温瑜被热汗浸透的头发里,搓揉他的头皮。但是这样程度的亲密仍然不够,没一会,郑远山侧着头,含住温瑜红烫的耳朵,舔咬嘬弄起来。温瑜在他怀里哆嗦着轻轻扭了扭,没了动静。
两人粗重浑浊的喘息交错着,胸膛起伏,黏腻汗湿的皮肤紧紧相贴,明明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反而恨不能将每一寸皮肤都死死焊到一起。
好一会后,郑远山在温瑜耳边,用气音问:
“喜欢哥尿给你?”
这样私密的情话。
温瑜紧贴着郑远山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从头皮到脚趾尖的那种,接着热尿的子宫和阴道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疲软的阴茎挨着郑远山轻蹭。
“嗯嗯”他回应得又轻又软,像小猫稚嫩的叫声。
“第一次被尿?”郑远山的声音放轻了。
“嗯嗯”温瑜呻吟着,他的声音高了一点,变得有点粘稠,边回应着边用整个身体、整片皮肤磨蹭郑远山,无意识地撒着娇。
“很喜欢?”郑远山又问,他的尾音轻轻上扬,像无形的钩子。
温瑜终于从快感中缓过一点神来,迷迷瞪瞪地点头。郑远山的阴茎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射出尿液,浇灌着敏感的子宫。他揣着一肚子热烫的液体,徜徉沉浸在极端的满足感之中,声音像是醉了、融了:
“哥哥啊好、好舒服嗯喜欢,呃啊很喜欢,喜欢被填得满满的,哪里都能感觉到精液总感觉不、不够不够啊哥哥尿得很多、很烫瑜儿被尿、尿满了完全满了身体要化了嗯啊啊啊”
他那样子,不像曾经性满足过,反倒像是挨了很久的饥,好不容易才得了机会,能够饱餐一顿。
那个朦胧而荒唐的念头又一次跳进郑远山的脑子里,之前他总觉得这个念头不可能成立——得是怎样的智障才可能想出,乃至实践这样的主意——现在,他拉远点身子,盯着温瑜的眼睛,问:
“——瑜儿,保险套里的那些精液、尿液,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