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静,隐约能听见窗外的雷雨声,空调沉闷地运转,吹出股股热风。
七个从温瑜子宫内掏出的保险套摆在床上,里面装满Jingye和尿ye。
温瑜躺在床上,双腿呈字压在头侧,下半身被拉起,离了床。Yinjing软软垂在小腹,Yinxue中插着透明的扩Yin器,扩Yin器鸭嘴大开,尽头处的子宫开了个半指宽的小口。他的身体打着细颤,紧贴着郑远山大腿的后腰上,黏shi地出了一身冷汗。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郑远山微微弯了腰,抓住温瑜颤抖的手,以扭曲的姿势拗出根蜷缩的手指,慢慢摁到一个温热的保险套上。
保险套里被子宫保温到现在的ye体受压流动,颤颤巍巍地从一侧鼓胀起来。
郑远山用温瑜的手指摁着一个又一个罪证,轻声地、慢慢地数,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如同炸弹的倒计时:
“一、二、三、、七,瑜儿,一共七个。”
郑远山的表情太过可怖,温瑜没敢接话。他赤裸地躺在床上,仰着脸怯弱地望着郑远山。他的肩膀缩在一起,脸色泛白,唇瓣颤抖,一副认打认骂又怕打怕骂的模样。
郑远山勃起了,硬烫骇人的性器压在西装裤里,灼烫地抵着温瑜的后腰。温瑜能恍惚感觉到郑远山性器上蒸腾跳动着的怒意,那根要鞭笞训诫他的粗壮教鞭。
恐惧化作重量沉积在他的手脚上,他的xue口朝上敞开,袒露在郑远山的视线中,说不出是冷还是热的空气时不时灌入,压迫着宫颈口,xuerou无力地挤压着扩Yin器的鸭嘴。
——他会被郑远山cao死的。
温瑜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点完罪证,郑远山拉着温瑜的手,插进温瑜的背和他的胯间,抚摸自己勃起的性器,他问温瑜:
“这次我该罚你什么?”
温瑜的手孱弱无力地依在郑远山蓬勃怒张的性器上,隔着西装裤和内裤的布料,那硬烫的性器顶着他的手心嘭嘭跳动,像邪物庞大有力的心脏,或者一柄压在他心脏上的开了栓的枪。
这根东西会cao进来
温瑜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他的身体完全软了,手指蜷着,哽咽着叫:
“哥”这是温瑜和郑远山情事时的昵称,只有着实受不了了的时候,温瑜才叫。温瑜看着郑远山,试图从郑远山的眉眼间捕捉他的情绪和喜恶。
“你cao进来,插到底,让它、让它知道教训”郑远山只垂眸俯视着他,表情一动未动,温瑜知道郑远山还不满意,他试着说出更直白的话。
“哥你cao到子宫里你那么粗那么烫,我肯定疼死你、你可以把我的Yinjing锁起来,它没资格射Jing哥、哥”温瑜的嘴唇一阵颤抖,郑远山仍然凝视着他,专注,毫无波动。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郑远山的视线里浑身赤裸,ru头霎时硬胀到发疼。他张了张嘴,有一会没发出声,接着声音不自觉就小了下来。
“哥然后你你尿、尿到瑜儿的子宫里,把瑜儿脏了的地方洗、洗干净”说出这个隐蔽的念头后,温瑜的子宫内仿佛感觉到了想象中尿柱的冲击力和烫意,身体深处一阵轻微的抽搐。
他满以为郑远山就会这样对他,这也是他一开始的企求,没想到郑远山摇了摇头,说:
“不对。”
“啊?”温瑜愣愣地看着郑远山。
“瑜儿,你不觉得,子宫被人破了处,含着别人的Jing尿,含了不知道多久再让我照着重新做一遍,这样,实在太轻巧,算不上是什么惩罚吗?”郑远山一句一顿。
“啊、啊。”温瑜被说服了,迟钝地连连点头,心里神经质地重复“完了、完了。”
“哥应该更狠地罚瑜儿,不然瑜儿是不知道错的,对不对?”
“对、对,哥该更狠地罚瑜儿,让瑜儿知道错才行”
说是这么说了,温瑜却不清楚还能怎么狠——他的子宫非常怕疼,cao到子宫里,把尿灌进去,已经是他想象中最为yIn虐残忍的刑罚了——他带着泪看着郑远山,感到无形的语言将自己束缚起来。
郑远山松了温瑜的手,将碘伏倒到右手上。接着他用棉球抹开碘伏,擦拭自己的手指、骨节。有几滴黄褐色的ye体顺着他的指尖,溅到温瑜的小腹上。
温瑜不大明白郑远山这些动作的意思,他感到不安,视线下意识地停留在了郑远山的手上。
——有很长一段时间,郑远山的手是唯一一个满足温瑜欲望的性器官。它的每个部分,粗长的手指、粗糙的指腹、坚硬的关节、健实而凹凸不平的手心处的肌rou,每一样,都曾经折磨过温瑜,也都曾经让温瑜哭喘着高chao过。
“哥会用这只手,好好地、彻底地给瑜儿一个教训。”郑远山低声说,他是个不爱大声说话的人,强调东西时经常会压低音量,四周也会随着他压低的音量变得安静。
温瑜点了点头,他脑子里其实没反应过来郑远山这话是什么意思,更别说猜到郑远山是在暗示要拳交。
但是,不管是什么,现在的他都只能接受。
他迷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