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官刺激化作无形的大手,强硬地捂住温瑜的口鼻。他仰着头,几乎无法呼吸,一张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脸拧皱在一起,憋得血红。声音完全从喉咙里消失了,泪水断了阀一样地不断从眼中流出,奔涌而下。
终于,郑远山硕长滚烫的欲根整根钉进温瑜的阴穴,硕大饱满的囊袋深深压进他柔软湿泞的外阴。温瑜这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他的子宫内壁被阴茎奸得严重变形,底端软肉被龟头顶着的软肉撑得泛白,几乎要崩开道口子;宫颈口泛酸地箍着粗莽灼烫的柱身;阴穴上端的褶皱被彻底撑开,胀立的阴蒂被硬烫性器碾压。
他娇嫩的子宫先前虽然没有被郑远山的铁拳直接击打,却也吸收到了不少粗蛮的力道,此刻直接被硕大粗烫的性茎贯穿到畸形的深度,就如同新鲜的伤口被残忍剖开、凶狠贯穿,本就剧烈的酸楚与疼痛成几何倍疯狂翻涨。
温瑜仰着头,嘴巴大张,双眼失焦,过了一阵,子宫里残忍的力道终于实实在在地落到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捏在手心里,攥紧。温瑜的眼睛颤抖起来,渐渐找回声音。
“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太、太深了哥太深了”
他凄惨地哭喘、摇头,肩胛颤抖,重重哽咽了好几声后,终于又缓过来一些,弓起身体,隔着肚子捂住自己被肏干的子宫。
那地方被肏得凸起了,他能轻易地摸到郑远山硬实跳动的凶器。遭受淫刑的子宫以及宫颈口无力地试图合拢些许,却只是紧紧贴到郑远山火烫坚硬的凶器上。
这样的触感,这样的事实,实在太过可怕。温瑜额上被汗水浸透的发垂落下来,难以承受地呜咽。
郑远山俯视着温瑜,将他狼狈凄惨的模样尽收眼底。细微的怜悯从他心里划过,很快消失不见。
爱人因为被肏入子宫而崩溃的表情异常美味,他用视线舔舐温瑜的经受痛楚的模样,双手插进温瑜的膝弯,将他整个抱起。
突然的失重让温瑜下意识抱紧郑远山。
郑远山的上半身仍穿着衬衫,但衣服早就被热汗浸透,皱巴得不成样子,衬衫下的肌肉喷张发烫,赤裸的手臂拥住他。
空落落的皮肤终于得以被烫伤、束紧,奇异的愉悦感如火苗般刮剐他的脊椎,带来火热难忍的爽意。
温瑜的头皮发麻,脸颊发烫,接着又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双腿大张,阴道包括刚刚被肏开的娇嫩子宫,正对着郑远山凶煞火烫的粗莽欲根,往下坐去!
温瑜连声都没了。郑远山抱他的姿势十分恶意,他的膝盖挂在郑远山的手臂上,不说合拢双腿,连夹紧郑远山的腰也做不到。
狰狞的阴茎在体重的助力下直驱而入,几乎奸淫到胃,本就严重变形的子宫如同被拉到极限的皮套,软烫的阴蒂被硬烫的性器挤压着,突突发烫。
温瑜的手指深深陷入郑远山的后背,嘴巴大张,郑远山进得比之前要深得多得多,他的喉咙底仿佛会冒出郑远山壮硕淫邪的龟头,心脏急促得要从胸膛里跳出去了。肉道里充沛的淫水沿着插入其中的狰狞欲望,从交合的间隙汩汩溢出,裹到郑远山紧贴着温瑜外阴的硕大囊袋上。
郑远山双臂使力,将温瑜从阴茎上抱了起来。红烂的软穴下,凶煞的性器显现出来,这根东西膨胀得极为厉害,有如一条肌肉虬结的凶悍手臂,上面裹满淫水。
“哈啊哈哈啊呃啊、啊、啊啊啊”
温瑜的脸贴到郑远山的脖颈上,呼吸混乱发烫。他像刚刚被粗鲁地暴奸喉管,竭尽全力,却找不到呼吸的节奏,急促喘息间,哽在喉里的唾液嘶嘶作响。
郑远山接着抱着他将他摁下,让他悬空坐到粗长狰狞的肉刃之上。温瑜的额发汗湿,痛苦地呜咽,脚趾蜷缩,小腿肌肉紧绷,身体竭力地伸长,好像能凭空像弹簧一样跳到空中一样,脸随着插入渐渐涨红。
终于,阴茎又一次贯穿软穴,温瑜被极深地插入,子宫被肏到变形,小腹隆起硕大凸痕,整个阴部都紧紧贴到郑远山的私处。
大量的口水从温瑜的嘴角溢出,他满脸潮红,脸上遍布狼藉的泪痕,耳垂滴血。
只是简单的拔出、插入,被奸干的子宫却仿佛遭受了极其残忍严苛的刑罚,裹着郑远山的阴茎不断痛苦地哆嗦。温瑜抓挠郑远山后背的手紧紧地弓着,指节发白,似有力似无力,指缝间淌着明显的热汗,像刚刚从水中拿出。
“哈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呃啊啊啊——”
郑远山又这样肏了数十下,力道渐重,抽插之间,肉体交撞的声音渐渐响起,囊袋开始责打饱满的私处,进出的粗黑性器上裹上一层很厚的水光。
温瑜浑身泛软地陷在郑远山的手弯之中,随着深入肺腑的奸干哑声呜咽。他全身红如虾米,身体蜷曲,屁股和两条大腿淌汗打颤。黏湿的液体顺着郑远山私处的草丛往下坠落,在床上坠出一滩情色的水坑。
郑远山感到灼烫的愉悦和满足,以及随之而至的不满和匮乏。明明已经这样紧密地抱着温瑜了,他满脑子却都是怎么样更多地捏揉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