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叫着,郑远山的鼻息粗乱,侧头舔了舔他红烫的耳朵,哑声说:
“乖——”
温瑜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安静下来,他无声地痛哭着,几乎咬不住颤抖的唇。
郑远山的指腹抚摸了下温瑜穴口内部的软肉,咬住温瑜的脖颈,狠戾挺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啊啊呜啊”
温瑜郑远山压着,痛苦地呜咽。他的哭声比先前小很多,却怀揣了太多东西。如果说之前是嚎啕大哭,现在就是闷在被窝里的压抑痛哭,真比起来,还是后者更为动人。
郑远山的呼吸更粗了,他肌肉喷张,用力捏着温瑜的屁股,胯下性器发狠地往深处凿干。
柔软的器官根本阻挡不住这根煞神一般的凶器,在沉重的肏干声和痛叫声中一点点被刺进已到极限的子宫,郑远山硕大的囊袋慢慢挤进边缘透明的穴口。
肏干得差不多的时候,郑远山的整根阴茎都拔了出来,仅于一个龟头还在穴内,露在外头的阴茎高高立着,犹如一柄高悬的利刃,一会静止后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温瑜尖叫至无声哽咽,他的身体剧烈扑腾了下,像一条被猛然刺穿的活鱼。郑远山肏得极重极深,两颗阴囊都完整地嵌进阴道,温瑜简直被他的性器活活劈开,全身皮肤被骤然的麻和热席卷。
郑远山鼻息灼烫,浸满热汗的手臂牢牢抓住温瑜的大腿,胯部往前用力挺着,坚硬硕大的龟头小幅度地顶蹭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一会蓄力后,郑远山嵌进穴道的阴囊抽搐起来,马眼怒张,顶着温瑜被肏烂肏废的子宫肿肉,激射出股股火烫的精液!
“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啊”
温瑜像没了半条命,反手无意识地在床上剧烈抓挠了下,他的声音完全哑了,空虚的内里被滚烫的子弹射中,迅猛的力道从子宫深处蹦进更深处的血肉。
他体内发起高热,像被精液烫坏了。唾液哽咽在喉咙里,痛苦地呜咽,按理来说应该虚脱了,却大张两腿,用泥泞私处抵着郑远山的腰往上迎,一副无法承受,又极端渴求的模样。被凌虐的穴口死死含住抽搐射精的阴囊,灼烫的阴道不住收缩,被奸烂了的子宫痉挛地咀嚼咂弄狰狞凶煞的龟头。
“啊哈啊哥啊啊哥哈啊”
他大半个背离了床,热泪滚滚而下,唇瓣颤抖,身体在空中僵直、战栗,腰肢哆嗦着动着,用郑远山射精中的硬烫阴茎碾磨自己涨立跳动的阴蒂,脸上汹涌过一阵又一阵潮红。
好一会后,温瑜慢慢地坠了下来,发烫的身体陷进下方被汗液打湿浸透的床褥里。郑远山仍然抓着他的屁股,火烫硕大的阴茎贯穿他的子宫,在他体内激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
“呃啊哈啊哈啊啊”
温瑜张着子宫接着,浑身烧红如熟蟹,口齿含糊地喘息、抽气。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含着一摊热汗,屁股离床,被郑远山抓在手中,双腿无力撇在一边,腿根不断抽搐。整个人在被射精中到达高潮,意识昏厥,小死了一瞬。
郑远山的射精量十分巨大,等温瑜回神的时候,郑远山仍在一管一管地射精。
温瑜被郑远山抓着,从下往上看郑远山射精时候的模样。
郑远山也出了一身热汗,裸露的脖颈和手臂上蜿蜒流淌着大量的汗液,下颔处坠积着一道水光;他低垂着眉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仿佛近距离地搭在他的皮肤上,又如猛兽注视自己的猎物;衬衫被汗水浸湿,皱乱不堪,隐约能看见下方喷张起伏的肌肉;腹部尽端是浓密的丛林,硕大的阴茎深深埋在他体内,一股股射出滚烫的精液。
——哥哥射精的样子真的是很性感啊
温瑜失神地想。
似乎是见温瑜醒了,郑远山抓着他的腿又往里刺入一点,温瑜饱满的阴部软肉硬是被胯部碾平,耻骨牢牢相抵,一阵极致的酸楚从子宫深处鞭向全身。
真的是深无可深了,郑远山的龟头深陷在子宫底部的软肉里,磨碾着转了转圈,温瑜的身体被他牢牢抓着,无意识地扭动抽搐。
一会停顿,牢顶着子宫内壁的腥热马眼裂开,一股与精液完全不同的滚烫液体,以大水冲坝之势从里头激射而出。
“—————!!!”
温瑜被烫到了,身体剧烈哆嗦了下,张了嘴。好半天没声,只有唇瓣颤抖着。
高热的液体狠狠冲进子宫,最深处敏感的子宫软肉被热液射得内凹,温瑜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打湿淋透。
终于,温瑜的声音从喉咙里游荡出来。
“哥你你、尿”他说出这个字时额外地艰难,发音颤抖,“尿进来了”
郑远山嗯了声,他的胯部硬是又压深一点,憋涨许久的尿液射得更加凶猛,水声冲涌奔腾在温瑜的耳道和血管里。
“哥哥尿进来了”
温瑜又重复一遍,他像痴了、傻了,肩胛颤抖,淌满热汗的两腿接着颤抖着插进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