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苏桁:“胸部就这么好吗?”声音不冷不热的,透着些隐隐的危险。
苏桁立刻把猫翻过来,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在夏温良戏谑的目光中眨眨眼:“您今天也要去穆老师家吗?”
夏温良嗯了声,弯腰呼噜了一下猫头,也顺便呼噜了一把苏桁的小软毛,算了个大致的回家时间告诉他。
夏温良坐进车里的时候,嘴角还因着刚才的对话带着笑,脑海中浮现出那天从宠物医院回家路上的事情
那时已经八点多了,晚高峰车潮逐渐散开,温凉的夜风从车窗徐徐吹进,连电台里沙哑的歌声也好像慢了下来。
驶进岔路的时候有些堵,夏温良忽然注意到苏桁攥着猫链子,眼睛一直往他这边瞟。
但不是在看他,而是越过自己看那侧同样把车窗摇下来的人。
一位年轻的女士坐在副驾上,抱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胖墩墩的,脸颊的肉全嘟起来,翘出个圆润可爱的轮廓。
似乎用小脖子无法支起这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小男孩把那张大胖脸搁在妈妈胸口。有柔软的胸脯垫着,眼睛滴溜溜地转,还时不时与他们对视,看上去无比的惬意且舒适。
“喜欢吗?”夏温良问微微探着头,盯得目不转睛的苏桁。
看来这孩子找到猫以后是真放松下来了
苏桁回过头,平静直视前方:“我没看。”
夏温良想笑,但憋住了:“你不是只喜欢男人吗?”
苏桁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脸颊隐隐发烫:“对美的欣赏是不能局限于性别的”越说声音越小,心虚地别过头去。
夏温良咂着烟,一路都在琢磨苏桁这句话。
到了家把车停好之后,夏温良关上车窗,却没解门锁也没熄火,反而按开了车内顶灯。
他在苏桁警惕的目光中把猫抱回铺着小毯子的猫包里,然后转过身去,认真严肃得仿佛在探讨学术一样:“我想了想,你说得对,对美的欣赏不能局限于性别。”
“但同时我认为,咱们对美的把玩也不能局限于性别。你觉得呢?”
苏桁看着他寻求认同的双眼,哑了半晌,艰难地开口:“您想怎么把玩?”
“不是我想,你也可以想。”夏温良一脸的好商量。一身西装革履的行头在冷气刚开的车里看上去有些拘束和闷热。
扯了两下领结,夏温良微微仰起头,肌肉在肩颈活动时撑出漂亮性感的凸起与沟壑,引着苏桁的眼神难以控制地滑向微微撑开的领口
他看着苏桁滚动的喉结,弯了下唇角,绅士地拿出了他的提议:“你不觉得有点热吗?我有些热,帮我解开衬衣好吗?”他把座椅向后撤,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轻轻拍了拍座椅上空着的地方。
仿佛着了魔一样,苏桁想也没想就移过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眼神被夏温良唇角勾起的浅浅弧度吸得移不开眼。
每解开一颗纽扣,他心底被释放的野兽便蠢蠢欲动一分。心跳盖过了口水吞咽声,咚咚作响。
手指缓缓滑过胸肌间那道愈发深邃的沟壑,顺着衬衫敞开的缝隙,慢慢探进去。
掌心像被黏住了一般,在柔韧的筋肉上一下下揉按,爱不释手地描摹那饱满而蓄满力量的轮廓,并无师自通地学会把结实的胸肌整个罩起来,揉搓挤压,小指色情地勾着乳尖的浅晕拨动
苏桁从喉间挤出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吼,甚至比身下任人施为的男人更激动,急不可耐地扑到夏温良颈间舔吻起来。
“喜欢吗?”夏温良昂头,方便他动作。
“喜欢”苏桁喃喃张口,吻他滚动的喉结,吻他锁骨的凹陷,俯下身去沿着男人紧实的小腹一寸寸亲吮下去。
他像头失神着迷的小兽,到处胡乱地舔,总觉得还不够,便用牙齿咬上去,连舌尖也带上了些力道。他在夏温良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迹,弄得男人有些疼又有些痒,然而快感却如电流顺着肌肤蔓延鞭挞,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夏温良用脚背顶了下苏桁两腿间翘起的东西,制止了他解开裤子的动作,沉着声嗓让他坐过来。
这地下车库人来人往,夏温良可并不打算给自己添一段香艳的绯闻。
苏桁顺着后颈上手掌的力道欺身上前,动情地舔夏温良微张的唇缝,舌尖像一条滑腻的蛇,撬开那人故意合拢的贝齿。他两手捧着夏温良的下颌,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一边变换着角度在男人口腔里攻城略地,却又同时鼻音软糯地哼哼,如愿以偿地让男人摘掉了眼镜,便吻得更加尽兴。
紧紧相贴的胸膛中震动着传来一片低哑的笑意。一只颤抖的手在车顶四处摸索,啪地暗灭了昏黄隐蔽的顶灯。
压抑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又困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裹挟着火热的情欲纾解无门四处冲撞。
忽而一辆车缓缓驶过,唤醒周围一片沉睡的黯淡壁灯。夏温良扶着身子发烫的青年,借着微弱的光看苏桁跪在他身上难耐地扭着腰蹭动。
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苏桁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