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汗湿的脊背。
“知道您别说”苏桁把头埋起来,他控制不了。
夏温良低低地笑出声,把水放到苏桁嘴边:“出了太多汗,要补充水分。”
苏桁埋着头不肯喝。水里总是加了东西,他喝完之后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乖,喝一口,咱们还要玩到晚上。”夏温良往上顶了一下,抽出来一半,对准某个地方用了巧劲儿碾磨。
苏桁张开嘴呻吟,一根吸管就插进了口中,于是只能双手抖着接过杯子,喝光那味道奇怪的水。
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夏温良拿起苏桁的手机看了眼,发现是一个他很不喜欢的名字,声音不由自主地微冷:“顾宇川的微信,接不接?”
苏桁打了个饱嗝儿,把杯子递回去,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收紧后面把夏温良的东西咬住,晃动腰讨好着不高兴的男人。
铃声停了,却又马上再次响起,催魂儿一样刺激着夏温良的神经。
“呵变成视频电话了。接不接?”夏温良把手机放在被蒙住双眼的苏桁手里,看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不敢乱碰的样子:“接吧,让他看看你被男人操尿的模样,嗯?”
苏桁把烫手山芋似的手机扔开,寻到夏温良的嘴激烈地吻上去,舌头缠着夏温良的往自己口中吸,随着身下的抽插,鼻音软软地哼哼。
“我拍几张你的照片好不好?”夏温良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问。
苏桁还没回答,就听到手机解锁的声音,下一秒男人火热的身躯就离开了。
“自己抱着腿。”夏温良命令道,看着苏桁费力地举起没什么力气的腿,露出那泥泞不堪的地方,还大张着,射进去的白浊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来。青年整个人都抖着,咬着的下唇用力到发白。快门声响起的一刻他瑟缩了一下,唇间忽然泄处一声难以压抑哽咽。
夏温良放下手机,坐回到沙发上,把人重新抱起来,满满当当地插回去,再开口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缱绻和温柔:“东西都漏出来了,我再射新的给你好不好?”
苏桁点头,把没有受伤的一边胸口送过去,不顾那粒可怜的茱萸肿得厉害。
夏温良对此十分受用,但是他的动作却又一次被打断了——是穆子期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夏温良警告地拍了拍苏桁的屁股。
苏桁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摸索着往下爬,又被按在地毯上如牝马般向后拽着胳膊。炽热的凶器裹挟着恶狠狠力道,啪地一声楔了进去
“身体好点了吗?”夏温良和煦的声音响起,略微低沉。
“今天有事不能去看你了。”
“嗯,谢谢,改日我过去拿,然后把手稿也给你带过去,”夏温良的声音中含着明显的笑意,总是给人一种仿佛饱含爱意的错觉:“是吗?那是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写的,好几处都写得不太好,说实话真不想让你看到。”
苏桁趴在地上,咬住手背,另一只手自暴自弃地堵住一边耳朵,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怎么办,那种难堪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但是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身体却依旧在男茎的操干中止不住地颤抖,因着这个男人的触碰而感到无比地快乐。
那边的通话还在继续,钻进他的耳中:“很期待,你上次说你厨艺很好。”身体里的东西猛地抖了一下,又倏然胀大了一圈。
苏桁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胸口仿佛被蜇了一下,疼得他想逃。他用力挣脱男人的钳制,手脚并用地向前爬。
“你也是,好好休息。”夏温良挂了电话,低头看看自己湿漉漉的阴茎,追上去把苏桁压在地上,然后缓缓把肉棒坚定地插回去,看它横亘在小巧圆润的臀瓣间,重新消失在青年的身体里。
做爱时苏桁的眼泪就像流不完一样,他操得快了会哭,操得慢了也会哭。可怜兮兮地挂着鼻音招人疼,却不自知地诱着男人欺负更多。
“舒服吗?”夏温良在他耳边喘息,喑哑的嗓音重新染上浓浓的情欲,手掌捂着苏桁鼓鼓的小腹,缓缓往下压,另一手压住苏桁不让他动弹:“刚刚水里加了东西,早该忍不住了才对。”
苏桁呜咽着还要逃,两手用力扳着小腹上男人作恶的手掌。
“以后,把你调教成操久了就忍不住射尿好不好?”夏温良有意逗他,根本不拿苏桁的力气当回事:“知道吗?你的身子越来越适合被男人抱了,里面咬得好紧,一直把我往里面吸被男人操这么舒服吗?”
“说谎,怎么会不舒服呢,你看你这里又开始漏尿了,自己都管不住了吗。男孩子要好好射精液出来才行,”夏温良越插越快,性器停留在深处飞快地摩擦,尽情开拓着深处狭窄湿软的甬道:“知道你名字里的桁是什么意思吗?”
见苏桁已经被操得顾不上摇头,夏温良便自顾自继续说道:“在古代,桁是一种放在脖子上的刑具。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了居然叫这个字,现在没有木枷,就合该给你一直戴着项圈,日日夜夜拴在床上挨男人的操。”
“呜别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