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夏先生”苏桁不安地抬起头,眼罩下绯红的脸歪向他的方向,张开胳膊要抱,然后颤巍巍地小声喊他,“夏先生”。
苏桁几乎被逼得失去了理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非要扒掉夏温良的衣服,最后被绑住了手压在夏温良身下,他失神地呢喃着埋怨的话,到后来就变成一些胡言乱语,挣扎累了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苏桁射不出来,总是差一点,不上不下地悬着,被海浪高高抛起,心脏还未来得及对失重做出反应,又被狠狠摔落,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他怎么也到达不了的顶点他哭着求夏温良插进来,用牙咬他的耳垂,抛弃了羞耻用前面蹭男人昂扬的地方,然后手指带着夏温良软绵绵的指头,往自己张开的后面塞。顾不上的淫水弄脏了浅色的裤子,座椅上都留下了一片不堪注目的淫靡痕迹。
可这之中一直有一处被遗忘了。如同存在于热带的冰冷孤岛,无助地看着温暖一次又一次擦肩而过。
项圈总会被摘下,所有的痕迹都会消失他用力咽了下口水,咕咚大一声,喉咙却愈发干紧。他觉得自己卑鄙得像一个可耻的现行犯,趁着夜色深沉肆意掳掠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两人却从来没有真正做过。总是玩具或手指,手指或玩具,把他那里撑得早就习惯了东西的进入,却又每天都故意放着不管。苏桁想要他想得快疯了,连梦里都是旖旎到难以启齿的内容。
一块冰块融化尽后,酒精棉擦过那块小小的地方也未引起身体主人更多的反应。
说要等。还不到时候。
“凉”苏桁用手背抵住嘴唇,一条腿不自在地支起来,改为圈住男人劲瘦的腰。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只有眼睛被遮住了。而体内被夏温良撩起了一把火,正炙烤得他口干舌燥。
家里的白猫有个习惯,一到晚上十二点,就要展开一次秘密的巡逻,以发现一些意外的好东西。
冰块从高高挺起的胸膛开始,沿着肌骨的沟壑缓缓下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它滑动着,也融化着,留下一串好似泪水的痕迹,然后消失在青年腿间的隐秘之处,勾起一声脆弱的哭叫。
“啊”
夏温良用嘴含进去一块冰,从脖颈开始吻起,一路滑下,带起一串激烈的颤抖。
夏温良把人拽进后座,升上了四周的挡板和遮布。
夏温良笑着摸到苏桁后穴里那根细长的东西,把人抱跪在身上,叩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夏温良捏着手中的针,轻轻压在苏桁身上防止他乱动,深邃眼中映着漆黑的夜,还有青年为他而痴迷的模样。
“撑开了!”苏桁向上躲,又被腰间的掌心压回去。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在变粗变长,几乎成了个中空的筒,缓慢却坚定地将后面撑出一个嫣红的洞口。他难受得蹙紧眉头,想拔出来那个东西,却又被教得不敢擅自乱动:“难受不要这个。”想要你。
“凉吗?”夏温良低哑的声音传过来。
夏温良觉得自己要疯了,刚要放下的针又再次拿起,犹豫地抵在那个小小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他总觉得需要什么来证明,苏桁只会这样叫他一个人。夏先生,夏先生,是这样的可怜又淫荡,青涩又诱惑。
但是夏温良依旧说不行。
“嘘——外面能听到的。”夏温良让苏桁自己掀起来衣服叼着,然后他用嘴把一边的乳夹拽掉,吸着那颗红肿的小豆子,用门齿一下下磨,用尖尖的犬牙咬,灵活的舌头卷着乳尖与周围的皮肤一并吞了,嘬得啧啧作响。
茶几上苏桁忘记放进冰箱里的零食,它需要好好地解决掉;厨房里夏温良忘记倒掉的垃圾桶,它需要检查一遍;沙发背上忘记挂起来的裤子和大衣,它都要努力蹭上一蹭打个滚。再有就是到各个房间门口,用屁股仔细确认门关上了没有,实在不能钻进去就只好作罢。
粉红的乳尖被吸了进去,慢慢陷进冰里,碾磨,打转,由颤栗到慢慢失去知觉,而周围的皮肤却感受到男人粗重鼻息中喷出的一片片滚烫。
今夜,直到它巡逻到那间最近被频繁使用的房间,听到了某种声响,毛茸茸的耳尖抖了抖,粉色的鼻头一吸一吸,好像闻到了某种类似于发情的味道
苏桁双臂环上夏温良的肩膀,颈间露出的漆黑项圈被汗水浸润得反光发亮,一直用力揪着领口的手指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夏先生进来唔进来”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把手伸进宽松的套头衫下摆,又顺着裤腰插进去,摸到苏桁被束缚的昂扬,握了一手濡湿,于是温柔地给它奖励:“辛苦了,做得很好。”
苏桁咬着衣服,仰头急促地喘息着,眼角有泪水止不住地溢出来,尽是欢愉的渴望。快感从身体的每一处迸发,敲着激跃亢奋的鼓点,伴着如雷心跳,是如此的喧嚣而聒噪。电流顺着脊柱鞭笞而上,所到之处便如海潮霎时便吞没一切意识与声响。
他伸手探向突然离开的人,又被马上抓住了双腕压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