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桁,喜欢吗?”
苏桁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无论是夏温良这个人,还是他所给予的一切,喜欢,都喜欢的。
他歪着头,听了几秒钟奇怪的动静,然后感觉胸口一暖,冰凉的温度迅速被口腔的湿热驱散,刺痛感鲜明起来,疼得人头皮发麻,偏偏舌尖还要勾着胸口不知哪里来的东西轻轻拉扯。
“上面有我的名字,”夏温良看着苏桁的反应从茫然到疑惑,再到惊讶,看到他身下被一直束缚的小东西竟然激动地抖了抖。“喜欢吗?”他伏在人耳边再次追问,捏了酒精棉球轻轻拭掉淌下的点点血痕。
苏桁直接用脚勾住了夏温良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身上,红润的嘴唇张合,吐出一串激动的呻吟:“操我夏先生操我吧!进来,我想要唔!”
被扩张了几天的小穴终于不再夹得人生疼,仿佛真正变成为男人而生的一样,温顺地张着湿热小嘴儿,吸着咬着套弄着里面粗大的阴茎,层峦叠嶂的淫肉蠕动着抖出一层层的欢愉,嘬着男人的家伙紧紧不放,淫渴地向身体深处吞去,摆着一股股淫靡的浪。
苏桁忽而高昂起脖颈,身体紧绷似极致的弓弦,颤抖了几秒又失神地落下,微张的嘴中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又缩回洁白的贝齿中。
“好孩子。”夏温良满意极了,把苏桁的腿搁在肩上,整个人借着体重往下压,压得青年湿漉粘腻的屁股都微微抬起来。
他早就发现了,苏桁的柔韧性好得什么姿势都吃得开,小腰软得能摆起浪来。
苏桁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轻轻哼了一声,就好像冥冥之中的一个信号,一下子打开了男人欲望的开关,积蓄了几天的掠夺欲如泄洪般翻涌而下!
苏桁从来不知道夏温良凶狠起来是这样的。一贯温柔的男人仿佛要把他拆开了嚼碎了吞吃入腹,甚至顾不得他刚刚去过一次,承受不来如此癫狂的侵占。那粗硬灼热的东西一次次冲撞进来,擦着柔软娇嫩的内壁,越来越快,越插越深,仿佛在他小腹处磨出了一团烈火,炙烤得他的神智快要燃烧起来
“轻一点,啊夏先生轻一点”苏桁被压得动弹不得,耳膜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那个矜持的、温柔的,总是一副游刃有余地逗弄他的人终于撕开了虚伪的面具。他伏在青年身上用尽一切地掠夺着,压住他的双腿,绑住他的双手,还要蒙住他的双眼,以防自己失控的模样被窥探了去。
他承认自己爱惨了苏桁的身体,喜欢他痴恋自己到迷失的凄惨模样,喜欢他在自己的掌控下失神的索要,亦或是承受不住的哭叫。
他是我的!夏温良张口狠狠咬住苏桁的脖子,带着下一秒几乎就会把鼓囊囊的卵袋撞进去的力度,用力摆动腰肢,拍出一串清亮又粘腻的声响。
他是我的。他喜欢我一个,喜欢我这样操他,喜欢我给他的一切。
汗水甩到眼镜上,模糊了视线。眼前不知怎么忽地浮现出苏桁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起伏逢迎婉转承欢的媚态。那个健壮的男人赤裸着身子,腰背上肌肉紧绷而嶙峋,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他用有力的臂膀紧紧勒着苏桁纤细的腰,还在不知廉耻地一次次把那根肮脏的东西撞进苏桁身体里,逼苏桁失控地讨饶
夏温良眨了眨被汗水迷失的眼,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苏桁身上一个个红艳的咬痕。他想要解开勒得他很不舒服的领口,手指却湿得打滑。
口干舌燥的他低头攫住苏桁不知在喊些什么的唇舌,即便是呻吟也全都要占有。手指一下子扯开了衬衣,纽扣劈里啪啦崩落在地,伴着房间内断断续续哭喊的呻吟,悄悄滚进看不见的桌底,羞得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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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间的性爱究竟可以狂野到什么程度呢?苏桁以前从未想象过,现在也用不着空想。可是夏温良却执意地蒙住他双眼,不让他看到那人为自己沦陷的模样。
一大早,还未清醒过来,就被后穴缓慢而绵长的快感叫醒,一睁眼便又沉入深深的欲海中,起起伏伏。
夏温良没有给他清洗,任两人就这样凌乱地抱着睡了一夜,然后借着昨晚射进去的东西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没有再借用任何器具,夏温良只是用他那根东西,或者手指,就能让苏桁在不间断的各种高潮中几乎快把灵魂都射出去。
苏桁软得像被抽走了脊骨,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或者坐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他感觉自己后面就没有阖上过,就算夏温良的家伙抽出去了,后穴还是会时刻往外淌着稀啦啦的精水,诱惑着男人体内的野兽再次压上来抽插操干,好射更多的给他。
“小桁,知道你现在射的是什么吗。”夏温良抱着他,在沙发上缓慢而磨人地抽插进出,手指在腰窝上不知用了什么力道一顶,苏桁呜咽一声,收缩的后穴把夏温良夹得闷哼。淡黄的水从铃口忽地涌出来一股,把男人的裤子弄得更脏了。
“知道吗?”夏温良又问了一遍,温柔地亲他,宽厚的掌心一下下抚摸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