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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还在耐心地解释,苏桁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便安静地盯着那两瓣张合的薄唇。
七天,这就要到了吗?居然这么短。好像还没睡,就该从梦里走出来了。
夏温良掌握着他的沉沦,还期望他像执行指令一样,说醒来便醒来
苏桁低头——左胸口上,除了那个多出来的小环,还有夏温良一直不自觉放到那里的手掌。他似乎对这个自己亲手戴上的东西格外在意。
想到这里,苏桁突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