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把人搂紧了。
“要用那个杂物间里的东西吗?”苏桁想起来那里琳琅满目的东西,攀着男人后背的手揪紧了衣衫。
“嗯那个不是杂物间,”夏温良执着地澄清:“那些东西都是我收藏的,不过你是第一个见到的人。”
回答直接把问题绕过去了,没说不用,那基本上就要用在自己身上的,苏桁有些害怕:“什,什么时候开始?”
“这周,或者下周。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夏温良躺下,把苏桁搂到自己身上,宽大的掌心覆在苏桁的腰上,干燥而温热。
苏桁安静地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脑海中用力地在想什么,却还是一片空白。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像闯进了迷雾中想要抓住什么,却飘无所依:“我应该,没什么事情,”米国公司那边这两天就出结果,期间大概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今天可能不行,我,我准备一下,明,后天吧。”
夏温良拍了拍苏桁后背,像安抚孩子一样:“把它当成一个新鲜的小游戏就好。”
可这对我来说怎么可能只是游戏苏桁心中暗想,嗯了一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那里不怎么疼了,虽然昨天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真的伤到。可是他怕自己顶到夏温良
夏温良发现苏桁的小动作,无声地笑了笑,从床头拿出两个保险套,不容分说就给斗志昂扬的小苏桁戴上了一个。
“为什么要给我戴?”苏桁红着脸,和夏温良一起看着自己那里激动到“流泪”的模样。
“因为床单被罩脏了你又不管洗。”夏温良用嘴唇咬了他鼻头一口:“还不都是我来。”
苏桁心虚地装聋作哑,指着另一个拆开的保险套:“这个您用吗?”说着就要去摸夏温良不太明显的小帐篷。
夏温良抓住了他的手,用没来得及摘的领带一并绑住了挂在床头:“这个也是给你用的。”
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挤进了松软的后穴,在火热的内壁上四处摸索了几下,慢慢向里滑去,很快就找到了它想要的地方。
苏桁闷哼一声,感到夏温良的手指在他腿根不轻不重地搔了两下,便自觉地分开双腿夹在男人两侧。
湿漉漉的套子裹着少许润滑液绕着最不禁逗弄的来回转圈,前面的小苏桁也被握住了,被圈在掌心里来回套弄。
苏桁咬着嘴唇把脸闷在夏温良颈弯里,还有些沙哑的呻吟被刻意压抑着从齿缝间泄出来。纤长的手指缠绕着蓝白相间的条纹领带,它们绞在一起,随着那人的动作猛得收紧又倏地放开
苏桁觉得难堪,只有他一个人衣衫不整的,身子红得像个虾子,顾得了前边就丢了后边。
“舒服吗?”夏温良感觉咬着他手指的地方越来越紧,都快不动了了。
苏桁唔了一声不回答。
“说话,不说不让你去。”大手掐住了柱头稍微用力捏了一下,逼出青年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舒服”苏桁蜷起的腿把夏温良的手臂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喜欢吗?”夏温良另一只手动了动,给诚实的孩子奖励。
“啊喜欢”苏桁忽然叼住夏温良的衬衣,身子紧绷着痉挛了两下,趴在男人耳边直接把他哼得一柱擎天了。
射完之后的苏桁蔫蔫的,被清理得轻轻爽爽,压着人不挪地方,一边打呵欠一边耍赖皮说屁股还疼。
折腾了这么久,夏温良也感觉困意渐浓,抱着小火炉一样的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掌心还放在苏桁喊疼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不甚明亮的日光已经变得有些晃眼。夏温良知道苏桁一直瞒着他偷偷在窗台撒面包屑,现在那些或清脆或低沉的鸟叫声也渐渐消失,偶有一两只经过,翅膀扇动的影子便暂时遮住晃得人眩晕的阳光。
夏温良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发现眼镜还戴着,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而怀里的人还睡得香甜,微蹙的眉心也终于散开,看来是不再难受了。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立刻清醒过来,翻着群里的聊天记录,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看。
夏温良马上去阳台拨了通电话,想了想,又回到卧室边换衣服边讲。
电话那头的人事部职员也很为难:“夏老师,上午发通知的时候您正好请假。因为涉及的人比较少,所以我们还通过邮箱和微信又告诉了您一遍嗯嗯,我理解,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说了算的,系统上传资料的截至时间就是今天下午四点。”
夏温良暴躁地把皮带扯开,语气克制着:“通知的下发时间是3号,但是为什么拖到截止日才送到我们这里,中间这么长时间都没人管吗?”
他赤着膊从衣柜里拿出来新的衣服,焦躁地在衣柜前踱步。他想听的不是道歉,而是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么重要的评级指标材料,为什么要拖到最后一天才要,为什么唯独选择他请假的时候突然发布?
而且他看了看群里,其他老师均没意见,好像都提前准备好材料了,似乎只有他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