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隔着光滑的丝布指套在谢艾脸上游走,从头发,到眉骨,再慢慢往下,过了鼻梁,手指捏住下颚,一寸一寸地用手指丈量品味谢艾的骨相和肌理,然后两指捏开谢艾的嘴,另一只手伸出三指,直直捅进谢艾口中,在谢艾惊吓之际径直抵住咽喉深处,然后轻轻一按。
即使力道不大,谢艾也一阵反胃,当即干呕了几下,可咽喉里那滑腻的感觉挥之不去。
“这位公子应该没伺候过人吧。”
谢艾看向元曦,元曦不置可否,他正手支着脑袋,冷眼看着谢艾验身。
验完脸部之后,朱师傅直接来到谢艾下身,他让谢艾往榻里头躺,腾出空间把腿曲起来踩在榻上,再向两边打开。
一时间屈辱与旧恨狠狠冲刷在谢艾脸上,他就像在韦翮龄书房那日一样张开双腿,被一个老到可以做他祖父的男人检查下体。谢艾再次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挺过去,就当已经死了。
元曦看着谢艾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眉间轻轻一挑,胸口有股热气直冲喉咙,但他咽下了。
朱师傅跪在榻边,低头埋到谢艾两腿之间,双手捧着囊袋,他润了润口,张嘴将软垂的阳具含进口中。
下身湿热的触感瞬间将谢艾打入地狱,他浑身一激灵,收紧双腿,猛地坐起身体:“不要!你你别做这种事!”
朱师傅躬身问道:“公子,这是一定要验的。”
“不要”谢艾嗫嚅着抗拒,朱师傅一边寸步不让地静候着,谢艾只能重新躺下去。
“公子,把腿张开。”
谢艾默然张开腿,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房里的三个人早已看过他的隐秘之处。这种事做多了,耻辱的感觉真就减退一分,世上的男娼想必就是这样一步步走向堕落。,
元曦嘴唇动了动,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谢艾听见那一声喉头滚动按过琴声,羞耻得足尖蜷起。
朱师傅口活娴熟,遇到的客人再慢的一炷香功夫也就泄身了,而谢艾却迟迟没有动静,他又舔又吸,谢艾也至多半软。朱师傅偷眼看谢艾表情,拧着眉很是痛苦,仿佛他做的不是取悦,而是刑罚。
他经验老到,看出问题,过去也不是没有接待过像谢艾这样反应的少年,于是松了口退开,取了锦盒中一个瓷瓶倒在手指上捻了捻,把指套都打湿了到滴着润液的程度,然后一手稳住谢艾的腰身,一手探到谢艾后庭,在菊穴处轻轻摩挲。
朱师傅的力道轻柔,但谢艾也控制不住地向后退缩,他撑起身体往自己下身看:“你要做什么?”
“公子别怕,老奴不会伤着你。”
谢艾无助地躺倒下去,闭上双眼忍耐。朱师傅怕谢艾一会儿挣扎起来,便叫男童过来帮忙。男童看谢艾浑身战栗,伸手安抚谢艾绷紧的肩膀:“公子放松些,朱师傅绝不会弄疼你的。”
“别碰我——唔”
一指已经伸入,隔着丝布在甬道里来回抽插,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谢艾捂住嘴,半张脸埋在指缝间大口大口喘息。确实不疼,可手指灵活,这样一个活物在自己身体里挑弄,谢艾只觉得恐惧。
朱师傅又用了一些润液,这次是抵在谢艾穴口直接往里灌,埋在里头的手指按压出空隙让润液流进去,手指再往湿润了的地方钻,越走越深,然后在周围摸索。
随着朱师傅的动作,谢艾无法控制地扭动腰身想要摆脱,被男童及时按住,他的身体早不是最初平躺的样子,而是扭曲地蜷缩着,一只手依旧捂着嘴压抑住闷叫,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颈项,指甲深深抠着皮肤,以此纾解。
有损自己的身体发肤,这在南风馆是决不允许的。男童看到了,想要掰开谢艾的手不让他自伤,但谢艾抓得很紧,根本拉不开。这时元曦走了过来,他坐到榻上伸手将谢艾抱起,自己靠在床头,把谢艾锁在自己怀里。
“你这样动来动去,朱师傅都不好找了。”
“放开我”
话语混着喘息声,发得含糊不清。元曦没说话,只抱紧了谢艾,他强硬地拉开谢艾自伤的手,但脖子上已经留下三道抓痕。
“就这么难忍吗?你放松。”
体内的手指在润足了的甬道里已经伸入两个指节,朱师傅又伸了一指进去,再往里探,只觉得深处一汪湿意,向指尖涌来,指套更是湿了。
朱师傅有些惊喜地抬头笑道:“小公子真乃妙人。”
元曦并没有笑,谢艾初见起色,他连些许满意都没有,面色阴晴不定。
朱师傅低头继续,手指往流出肠液的那块探,很快摸到一处极乐之地,然后轻轻一施力。
谢艾闷哼了一声,这次的声音明显没有任何痛苦意味。他应激地夹紧双腿,脚趾都蜷缩起来。朱师傅一手拉开他的腿,藏在腿根的性器已经半硬。接下来便是一阵轮番刺激,谢艾急促地喘息,他下腹窜起欲火一般烧得整个身体都透着红润,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自下而上侵袭过来,直至灭顶。谢艾咬紧嘴唇想要忍耐,但不知不觉中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