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琛就算没碰你,他对你什么心思,你敢说你不知道?没利用?”
谢艾一怔,他想起韦琛,眼里的愤恨便凝结住了。韦琛这时候在哪里呢?一定不知道他正在他父亲的书房里被当做童倌一样对待吧?若是知道了又怎么样,韦琛也无法救他。他今日恐怕就要被凌辱于此了。
谢艾闭上眼睛,心中默默托付。琨瑶,你我相知因缘,识交因志,若说有私心想攀附你,我谢禾青不认。即使有此遭遇,今将折毁,也依旧庆幸此生遇见你。如你也是真心懂我待我,应知我遗愿为何,故请多加照拂我母亲。谢禾青怀恨离世,怀恩于你。
韦翮龄捏重了谢艾的肩膀,威胁道:“谢艾,你从不从?”
谢艾合着眼皮,微微一笑:“老匹夫,我宁死也——啊!”
碎裂一般的疼痛让谢艾无法控制地发出悲鸣,韦翮龄制住他的身体,让他连痛得打滚发作都不能,只能嘶声力竭地惨叫。他一个文弱学子,受不了这种皮肉折磨,但也不能让韦翮龄得手,只能速速求死。
从惨叫,到呻吟,再到喘息慢慢平复,谢艾的衣裳都被满身冷汗浸湿。他虚弱地睁开双眼,正打算聚集浑身力量一鼓作气咬舌自尽时,韦翮龄抓了几张纸揉成团,塞进了他口中。
韦翮龄笑了笑:“是有点硬骨头。”
说完,他把人平放在案上,手直奔谢艾的腰间系带,直接一撕一扯,衣帛便破裂开来,露出底下痉挛瑟缩的身体。
少年的身体不同于幼童的无从寻味,也不像成年男子那样烂熟。谢艾的下体有浅浅毛发,像是才长了没几天似的,没有茂密得令人生厌,也没有光溜得让人觉得缺少性征,这样的身体是韦翮龄最喜欢的。下面性器缩成一团,透着粉嫩的颜色,摸上去柔软滑腻,适合把玩。
即使一动就会牵起膝盖的伤,谢艾依旧不死心地努力收紧腿根,可韦翮龄两手一掰就轻易打开谢艾的大腿,连后庭处也一览无遗。
“你真是嫩得能掐出汁!”韦翮龄直勾勾地盯着谢艾青涩的下体,吞咽了一下唾沫,呼吸粗重起来,“韦琛真没碰过你?”
他撕开谢艾的上襟,迫不及待地去检查乳头,见是红润润的两颗,就越发满意。谢艾肤色白皙,两粒乳头像雪地里的红梅易洋含苞待放。
“尤物,天赐的尤物。”韦翮龄着了魔一样,他欠下身,双手捧着谢艾的性器,忽轻忽重地把玩了好一会儿后吞进了口中含弄。
“唔——”
谢艾的腿根一下子绷紧了,他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被韦翮龄牢牢掐住了腰身,不许他动弹半分。
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被一张湿热的嘴包裹住,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缠绕茎身,甚至钻到马眼处,带着要弄疼谢艾的恶意来回舔舐。谢艾闭紧双眼,只觉得腿间的蛇直直地往他身体里钻,一圈圈缠住他的五脏六腑,然后慢慢勒紧,要将他生生勒毙。
用舌头抚弄了许久,整个性器连同些微毛发都湿漉漉的,韦翮龄意犹未尽地松开口,他端详着谢艾股间,那两股雪白细嫩的臀肉看得他口干舌燥,他恨不得咬上两口却又舍不得,就把脸埋进谢艾两腿之间狠狠吐吸,感受谢艾少年独有的体味。
谢艾恶寒到想呕吐,但嘴被塞得满满的,于是那股恶心就一直在胸口奔涌却倾泻不出来。他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韦翮龄污浊的呼吸,韦翮龄的鼻息喷到他腿间,令他浑身汗毛倒竖,即使口中塞着纸团,也无法抑制地发出厌恶又悲痛的呜咽声。
韦翮龄抬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桌案上涕泪横流的谢艾:“你不愿意做老夫的人,你心气高,那老夫就给你写几个字,灭灭你的气性!”
桌案上的毛笔墨水半干,韦翮龄舔了舔笔尖,从谢艾的胸口开始书写。粗糙的笔锋划在肌肤上带来些微痛意,从锁骨处直直往下走,八个大字。
“‘娇奴之躯,人恣淫之。’从今往后不要叫谢艾了,你那字也寡淡,老夫赐你个花名,叫娇奴,谢娇奴。”
韦翮龄哈哈大笑,拿过印章沾了些红泥,在谢艾的下腹之处盖上帅印。他端详欣赏了一会儿后扔掉帅印,再一次俯下身,这一次落到谢艾脸上。韦翮龄的手指颇为怜惜地轻抚谢艾的脸庞,若不是口中塞着东西以至于面目有一分扭曲,此时谢艾当是梨花带雨般美艳,这样的人若是在他身下娇喘起来该是何等动人。
“亲亲,我的心肝宝贝,别倔了,老夫会疼你的,天上的星星月亮都会摘给你,你就从了老夫吧”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被当做娼妓一般玩弄。谢艾听到韦翮龄解衣带的声音,绝望地看着顶上繁复的天花,慢慢被韦翮龄的身躯遮挡住,不见天日。
——“少爷您不能进去!”
门外传来管家的喊声,随即便是拔刀的铮响,韦翮龄猛地抬起身,正要凝神听动静,韦琛已破门而入。
他从尚书府邸回来,就是因为思及他父帅甚爱美少年,恐对谢艾下手,他原本以为自己多虑了,毕竟谢艾是来帅府养病的客人,且是谢家孙少爷,身份不比一般人可以随便摆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