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群大喊大叫,吓人的激情四处澎湃激荡。
小猫却被呐喊刺激到,一个劲扣住苻宁的衣领向上爬,一面对付着猫就很手足无措,又瞥见后头姨妈的跟班仆人竟急火火追着自己而来,他也就暂时不管猫了,赶紧加快脚步,想要甩掉仆人,他再也不打算在装成不是自己的样子,只是有一点,苻宁实际上搞不清方向,他越往前走,越能分明地看见场上双方角力的情况,一群白盾锁子甲顺着缺口一拥而入,似乎所有人都在为帝国的年轻人助威呐喊,但很快呐喊变成惊呼,小猫也再也无法忍受被人拘着,苻宁也想不到这么小的猫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白猫像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肩头,迅捷朝地上扑去,将主人甩在身后。
“咪咪!回来!”
慌乱地跟在猫尾巴后面追了几步,他只看着猫在地上的一个个脚步,却没想着自己突然给一条铁打似的胳膊拦住了,接着他才看见贴满金箔的华盖,珍珠拼成的飞鸟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不过他的小猫似乎有更雪白的皮毛,苻宁看见猫儿茫然无措地停在人脚边,那人想要伸手去逗猫,却被毫不留情地挠了一爪子。
“殿下!”苻宁立即惊呼出声,他是很快忘了伽阳亲王的脸,但总记得眼前的金光闪耀。
亲王也看见了他,“放开他。”他对随从们说。“这孩子可不像个刺客。”
苻宁真得愣了起来,他身后的人不轻不重推他向前,他就只能僵硬地走过去,白猫已被侍卫提溜了起来,的目光随着自己的宠物,也看到了那些帝国白色的武士被敌手盾阵围困的情形,那些盾牌红得像刷了鲜血,鲜血给了苻宁提醒。
他的确不怎么记得觐见王室的礼节了,不过他也确定亲王不会计较——他靠得离殿下足够近,已经嗅出了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它只是不懂事的小猫。”垂下眼睛,他替宠物辩护,却又跪在小猫刚才的位置上,轻轻捧起亲王的手,将受伤的指头用嘴含住轻吮慢吸,只看着他,场上的胜败似乎再无所谓,而苻宁则透过舌尖尝到了颤栗的滋味。
随后事情恢复正轨,更像是一次有模有样的觐见,他行礼,一连串必要的说辞,他让亲王知道他是谁,苻宁甚至得到允许坐在王位继承人身边的矮凳上,这多少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毕竟哪怕是他父亲,入宫觐见时也只能站着。
“这场失败令人沮丧。”伽阳亲王的话苻宁不知道该怎么接,不过当他瞅见姨妈派来盯梢自己的仆人给亲王的侍卫隔到一边,心里多少有些报仇的快感,不过仇恨毫无源头,下一刻亲王就提起了侯爵夫人,“我对冯廷瑞阁下的不幸逝世深感遗憾,也希望夫人一切安好。”他显然是要仆人替他传话,“夫人的好意我会铭记于心。”
亲王又漫不经心地问了问自己的随从,“我们输了吗?”白猫终是回到了苻宁的怀里,被抓挠过的亲王竟还想着去逗猫,“很遗憾。”随从中的一个回答道。
“哪有那么多遗憾。”亲王殿下轻念了一句,看也不看自己的随从,他的语气和动作都很温和,这次猫也没亮出爪子。
“孩子,你现在多大了?”他又转去问苻宁。
坐上车后,伽阳亲王将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苻宁有点不高兴,但只能低着头作答,谦卑的姿态没保持多久,一直在他颈部摩挲的手便抬起了他的下巴。
“不要”哀求了一声,颈后腺体被来回按压刮搔的滋味非常要命,苻宁此刻根本不想和面前的亲王殿下共同待在汽车封闭的空间内,他后悔了,可是毫无办法,姨妈没来觐见他们未来的陛下,更没再来找他,亲王就这么让他跟着自己,嘴里的也不过是送送他,却不让苻宁明白自己会被送到哪里去。
“你才十五岁,该有个监护人。”缭绕在他耳边的声音满是关切,亲王的态度简直像个好心肠的长辈——虽然他的年龄也足够,“我爸爸把我赶出家门了”苻宁只能闭起眼睛,亲王的态度是单纯的温和,行为也足够温和,却包含了太多的复杂性,他可算放过了敏感的腺体,手掌却挤进座椅和臀部之间,“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亲王几乎贴到了苻宁的脸上,全然乱了阵脚,至今他都不懂一切发生的速度,只剩下心慌和无措,又因为对方手上的撩拨,苻宁只能稍稍抬动腰部,将他的臀瓣揉玩够了,便曲起指节,一下下向上顶着穴口,本就不算厚的布料很快渗出湿意。
苻宁仍是闭着眼,睫毛却早叫泪水粘缠,“小宝贝,说说吧,你做错了什么事?”对方的每一步试探都让苻宁更恨自己的身体,淫水黏黏糊糊被陌生人弄出来的感觉羞耻无比,他确定自己现在就是个婊子,“还能有什么事?我和一个普通军官睡到一起去了,爸爸觉得我让他蒙羞,自然要处置我。”他坦诚地说出来的时候,亲王正衔着他的腺体不断吮咬,“然后呢?”含含糊糊的声音接着追问道,而苻宁完全给搞得瘫了下去,他一直带着的猫被两人的动作推到了车座之下,正睁大黄眼睛打量主人。
“玩够了我,抛弃了我。”
言辞真真假假,被困其中的苻宁从未清醒过,好在伽阳亲王竟放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