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肏坏的。”
下一刻,黎若落下抚慰的、轻柔的吻,下身的动作却并未减轻半分——既然在弟弟成年这一年真的亲自肏进了他的处子逼,那不如一路肏进他的子宫,令他的全部都归属于自己……
在之前就已对双性体质的器官发育情况做好功课、确保弟弟足以承受,黎若那时便已下定决心。
轻轻掐上弟弟的嫩白腿根将小孩儿固定住,接着便用腰腹发力,打桩一般地整根没入甬道,直到顶开弟弟身体最深处的小小缝隙……
“啊啊啊不行了……”
不过是初尝情事就被钉进子宫,程霁阳指甲抠弄着哥哥肩背的肌肉,脚趾难耐地蜷缩,整个人被肏坏了一般地又哭又叫。
从阴道到子宫,都被鸡巴占有着,本来极平坦幼嫩的少年人的小腹,此刻甚至都鼓起诡异的阳具形状的弧度。
不过是刚刚开苞,程霁阳就这么被他强势又极具掌控欲的亲哥哥扶着腿根由里到外地肏深肏透了。
从身体底下的隐秘女穴兜出一捧潮湿淫液——二十七岁的程霁阳在自家卧室的床上骤然惊醒。
“怎么了?”
醒来许久的黎若本已在床铺另一边用笔记本电脑批复合同,此刻敏感地体察到枕边人的异样,他又伏下身体轻轻探了探弟弟额头。
程霁阳逐渐醒神,也已意识到现实中自己身处何地。
转眼间,自他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黎若正式确认关系,也已有半年之久。
二人年少相识时虽已有暧昧滋生,却在他十六岁之际陡生意外……他被歹人挟持,也曾被迫发生非自愿的性事。
兜兜转转十年过去,虽诸多执念似乎都能迎来和解,可真正能激起自己骨子里的爱意爱欲的,却仍旧有且仅有这个同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自此,他们真正抛下人伦天道,决心携手前路、此生不离。
“……没事。”程霁阳轻叹口气,又用两指抚了抚晴明穴,“就是做了个梦。”
“梦里……”他难得有些羞于启齿,顿了顿后,又干脆坦言道,“梦里,我们在我十六岁之前就在一起了。我还梦到……咳,我还梦到成年礼那一夜,我们两个做了。”
“在梦里面,那是我的第一次。就还挺……香艳的。”
并没有回应弟弟最后那句置身事外般的品评,黎若的眉峰反而显而易见地紧了紧。
“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介意这个……但,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他将笔记本合上,又将整个人彻底侧过身来直面程霁阳,“所以,你会介意吗?”
他神情肃穆地看他,眼底则不乏细碎的怜惜,“这么多年了,对于当初那件事……你还会难过和害怕吗?”
程霁阳拿了只枕头垫靠,又令自己缓慢地支起上半身。
良久,他极艰难地开口陈述道,“你知道,我从小都有接受完整成熟的性教育,十六岁以前也会自己按揉那里和夹腿,所以怎么说呢……我对‘它’的第一印象,始终都不赖?这或许也为之后我相对比较容易地解开症结打下了基础。”
下一刻,他苦涩地扬起唇角,“但当时……确实是很痛和很混乱。”
身旁的黎若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又下意识地将人半搂进怀里,试图为他支起足够的、有安全感的空间。
“但后来,国外的心理医生会教我课题分离的概念。”
说话间,程霁阳抬起头,又依恋地在哥哥的脖颈蹭了蹭。
“她告诉我,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始终是恶人和他的贪念本身,而绝不是我异于常人的身体,其实也并非是我自卫杀人的行为。”
“医生说得很对。”黎若俯身在程霁阳的发际印上一个吻,“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的身体更是无辜的。”
“我还想要告诉你的是——”
下一刻,他矮下身子,又用两手环抱住弟弟的脑袋,接着看定他的双眸认真回以注视,
“你就是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程霁阳,无论你经历了什么、被迫承受了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你的本质。”
虽早已在点点滴滴的相处中感知到黎若对他那独一无二的珍重爱惜,可再次亲耳听到哥哥那认真郑重的剖白,程霁阳心中依旧震撼无比。
他倾身献上自己的唇,又在一触即分的亲吻后,重重扑向黎若那总能义无反顾对他敞开的怀抱。
“不过话说回来……”
久久的拥抱间,程霁阳突发奇想地歪过脑袋调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介不介意这根鸡巴不怎么守男德,遇着我之前已经久经百战了?”
许是一心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情绪里,黎若显然有些蒙,片刻后,也只是怔愣着辩解,“……肯定也没有‘百’吧。”
分开那彼此紧贴的身躯后,程霁阳坏笑着挑了挑眉,“哦,你还数着呢?”
越描越黑的代价,自是黎若的主动示弱与程霁阳随之许下的必要对他施予的“惩罚”。
当晚二人各自下班回到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