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探进去,挑弄着男孩的软舌狠狠勾缠;更要完整地舔舐过那上颚与齿列,要下流地用舌头模仿性交的频率来回奸弄弟弟的口腔……
程霁阳被亲得意乱情迷,又不禁亲手引着黎若手掌下移直至挪向自己的阴户——休闲裤布料下的秘地湿黏无比,他弟显然已经因为那深吻彻彻底底地湿了。
明了程霁阳的所愿所求,黎若本就生得宽大的手掌此刻狠狠包住那阴部揉了揉,那果真令他弟发出一记难耐的呻吟。
他哥是众所周知的成绩斐然的优等生,待他也向来疼爱有加如珠如宝……
可越是这样,当他偶尔暴露出对他那难免粗鄙下流的、深切的占有欲,他便越是觉得受用又刺激。
“怎么还不来干我啊?”一吻结束,程霁阳边喘着气边对他哥撒娇似的催促。
黎若眼底也已浸满浓稠欲色,却仍恪守着最后那根理智的弦——在耐心地助弟弟退下里外裤子后,计量着使用手指先行探路。
本就是少年欲望最盛时,在一起的这段时日,虽彼此达成共识要在程霁阳成年这一夜再做到最后,但根本上抵不住对对方的深切渴求,程霁阳从里到外早已被哥哥用手指唇舌奸了个透。
此刻熟悉的指节只消在屄口轻轻一扣,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便无师自通地将它吞没。
一指的插入很快变得通畅,黎若继而又用两指轻轻分剪开那甬道为即将刺入的阳根拓出空间。
用另只手从床边背包里寻出特意为今天准备的润滑剂——黎若叩开瓶盖,又自行褪下衣裤,将粘稠液体统统浇淋在自个儿涨得狰狞的性器上。
纵使早已见过那器物多次,也曾用手掌或嘴巴亲自容纳过它……此刻再次见到那硕大狰狞的龟头与青筋盘虬的茎身,程霁阳仍难掩面上的羞窘。
那么大的东西,自己今夜还真的要吃下去了啊……
眼见年幼的弟弟面颊绯红、眼神闪躲,黎若很轻易便能知道他又在兀自遐想些什么,温存的吻于是很快落下在他鼻尖,黎若用手把住身下那皮肤软腻的腿根,又轻轻支起他的左腿好令自己的腰胯顺利嵌进他腿间……
“现在知道害羞了?”他抵着他额头轻笑,又很快扶着裹满了润滑液的阴茎寻到了弟弟的湿糯屄口,“来不及了……”
那阴茎不再犹豫,只骤然往前一挺,便猛地没入到亲弟弟青涩紧致的处子逼。
“嗯啊,哥哥——”
程霁阳脖颈一扬,身下初次被破开的疼痛与隐隐约约的刺痒激爽混合一气。他边难抑地哭喘,边下意识地娇气地喊着他哥。
“小阳乖,哥哥在。”
黎若抚慰的吻一一落下在他的鼻尖、唇畔、下巴,嘴上明明温柔不已,身下动作却仍凶得不行——那本就粗硕得异于常人的阳具就这么不断向前挺进,鼓涨的一大根将那紧窒的处子逼撑开到最大,穴口那一圈湿糯软肉可可怜怜地含住那茎身,边缘甚至已微微发白变形。
直至凶猛推进的鸡巴真正抵到里部薄薄的那瓣肉膜,黎若握着弟弟的腿根又再往里顶了顶,最后的阻隔被破开,精悍粗长的亲哥哥的阴茎就这么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
在成年礼的这一夜,他终于真正属于他深爱着的哥哥——他们也将就此互相属于。
黎若刚刚开了荤的阴茎硬如铁具,就这么一抽一送地撞击着程霁阳内里的媚肉,狠狠鞭笞那湿软的、不断吐着水的小穴。
程霁阳又爽又疼,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的。他一边哆哆嗦嗦地哭吟,一边却又用小腿扣紧哥哥的劲腰——仿佛依旧想要被夹在自个儿双腿间的那人进得更多更深。
黎若越插越凶,只见程霁阳腿心的阴唇都被抵弄得微微外翻,上方圆翘的阴蒂被碾磨得充血肿胀,微微浊白的淫水则混合着弟弟的处子血缓缓淌出体外,他着眼一看,眸色又不禁跟着深了深。
他是真真正正地为他的亲弟弟开了苞、破了身。
就着这样磅礴的占有欲与满足欲,他不断挺动腰身,将柱身一截又一截地往里深入,直至两颗囊袋都即将抵上屄口的那一圈软肉……
心中某个深藏的欲念陡起,黎若干脆将弟弟整个人抱起,又站起身来将那座瘦小身躯抵到墙边,接着一边挺胯,一边从下至上地重重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比起初的传教士式更多更深,黎若能感觉到弟弟体内的媚肉逐渐变得更热更紧,底下的淫液则汩汩地往外流淌,将下头地板都洇出显而易见的污脏湿痕……
“不行……唔。”极致的麻痒顺着阴户逐渐攀爬到全身
,程霁阳边攀着他哥臂膀边止不住地哭吟,“真的不能再深了……唔嗯哥哥……真的要被肏坏了。”
程霁阳身材骨架尚瘦小孱弱,此刻被黎若抱肏,便更显得前后两座身躯体型差巨大。
从远处看去,他弟更像一只初次发情的雌性幼雏,被成年雄兽一般的他哥不断上下摆送着腰胯猛干,未发育完全的可怜巴巴的身躯一下又一下地被钉到那狰狞巨茎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