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紧不慢,提着意味深长的笑:“朕叫你来,是想与你一道赏鸟儿呀”
六爷正想开口道:“诶、皇兄你不早说,早说我便把我那画眉给提来了,我就是怕它缺点教养,随意乱抛鸟粪,污了你的南书房”
可这些话他尚未及口,便听到从宽大的屏风后头,传出来一声诡异的吟哦:“嗯”
那软音真可谓是声娇调美,虽能听出来是压抑到极致、憋在喉口里的闷吟,可依然好似牵魂动魄的丝线一般,勾得王爷投了好奇的视线,转着脖颈地往屏风后头盯。
可惜江山壮阔、一屏连绵的翠景,笔走游龙、绘了一目的丹青,王爷的眸光全叫风景画儿给遮住了,啥也瞅不着。但他确定,那后头绝对是个人。
王爷为人,在某些事情上糊涂,可在某些事上,却又明白得很。譬如说,他是如何坐稳了这六贤王的地位,碌碌无为,却又保得一身荣华富贵。不像别的兄弟,在皇上初登大位后不久,就暴尸荒野,叫三哥斩了草、除了根。若是没点儿洞察帝王心思的眼力劲儿,他又如何能在你死我活的庙堂斗争中,混得这般潇洒无虞?
王爷点头道:“皇兄养的,与臣弟的虽不是一个品种,不过确是一只好鸟儿,叫声还很动听呢”
片刻之前,王爷还未来到御书房,皇上一人坐在龙案旁边阅奏章。朱墨批点,那散开的红晕,总让他想起身后那小骚货的穴里嫣色。胯下的龙根又见了起色,可他强行按捺住,不让自己再往那上头丢掷心神。
该死的小骚货太会勾人了。偏偏整日里还要装得三贞九烈、一副冷漠千里的样子,可刚嵌了一点媚药进去,就淫荡得不成样子,哼哼着又想蛊惑他去行房事。
自从有了这肏不坏的小妖精,过去醉心于权柄、不算太好色的皇上,倒像是六弟一般迷恋起了床笫之欢。反正怎么肏都怀不了身孕,那何不干脆捉到近在咫尺的身边来囚着,随时随地不许他并腿,起兴了就插进去干他一回,干爽了再回来接着批阅奏本呢?这就叫床事国事两不耽误,除了那一声声难抑的浪淫,偶尔会分了他的心。
一屏之隔的后头,摆着一张半高的宽榻,木雕的龙枕,精致华美的花纹,底下两根柱子,绑着一双被迫大开的纤长玉腿。一滴、一滴,是梁公子穴内的花液流出来,混合着媚药的奇异香味,涓涓落在底下的木碗中,像是无声而欢愉的泪。
而仰躺着被绑在在上头的梁公子,被一连囚禁了三余月,能流得出来的眼泪早已淌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向绘着九爪虬龙的房顶。他感觉那每一根张牙舞爪的龙甲,都是皇帝深深扎进他心里去的刺钉,让人无处寻觅生机。
可他的花穴内,正缓缓地往外排出一根玉势,势身极长,细端凿得很深,感觉一直顶到了他薄嫩的宫口上,压得他腰下酸疼。他虽被缚得不能动弹,但穴内的媚肉,倒可以尽情地夹挤。
推送玉势的力道被撤去,媚肉开始了自然而然的收紧,紧缩回拢的肉壁将玉势往外推挤出去,一点一点,一根粗硬乌漆的东西被一寸一寸吐出穴外,带着被花穴浇灌的湿润淫水,粗端越往外回越细,直到最后一段留在穴里,又叫粉嫩的淫肉,恋恋不舍地挽留。
此时守候在外、小太监的手,就又会翘着兰指用力点进去。这回不是睁眼瞎的暗卫了,可对于皇上来说,太监不算是男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个唯命是从的狗奴才而已。因而让太监看到他的侍宠下体,辱不了他九五之尊的颜面。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对视梁公子的眼睛,大概是他心中有愧,自知是皇上的帮凶,一同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为了活命,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希望梁公子莫要怪罪吧。
宫口重新被突刺,窄穴重新被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反复摩挲中,媚药的效力发挥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梁公子浑身颤抖,忍不住、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第二张口,乞求皇帝进来给予他满足。
可他能说什么呢,除了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嗯”字,他还能怎么求?
可皇上却在等着王爷来,他专注心神,又在奏章边批写着御笔,口里冷冷道了一句:“忍着!”
梁公子便连那一声“嗯”,都不敢出口了
下身被遮盖上了宽大的衣袍,梁公子终于由太监们抬着,放到了皇上的膝上,更确切地说,是落座到了顽硕的龙根上——那硬如磐石、又淫如狂兽的凶物,是他近来唯一有资格坐的位置。可才一坐下,就又被迫抬起臀来吞吃,自己慢慢扭胯,上下前后地律动着,讨好皇帝的同时,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什么罪呢?墨发凌乱、目色迷离的梁公子也不晓得。大概是自己前世犯了天条,苍天有意让他受罚的吧。反正他如今活着,就是受罪,赎他莫名其妙招惹上皇帝的罪而已。
王爷眯着眼睛,敛了笑容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撇过头去,心头的滋味也不好受。
皇上是在等他夸赞自己养的鸟儿漂亮——漂亮固然是漂亮,可再丰美的羽翼,如果眼底里只有死气,即使是喂了再丰足的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