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觉得哀凄。玉石中央穿着一根黑绳,紧紧绑在他的耳下,将美丽的玉面一割为二,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凹痕。
躺在底下含球的人儿,目光迷离,仰望高悬在他额顶的巨茎,观那雄物隔空的缓缓挺动。皇帝的下身,明明已如硬木一般参天拔起,可他就是不予身下人快活,只是那样跪在梁公子的上方,以一柱擎天,遮蔽他的目光,让他的眼中只需索那一根红柱,仿佛那便是他唯一的救赎。
皇上提着笑,对四侧的太监们命令了一句:“搔。”
话音刚落,位于梁公子臂旁的两个小太监,各自熟稔地捏起一根羽毛,攥着羽柄,将红绿染锦的软翎,轻轻搔在梁公子不覆一物的胸前突起上。两点小巧的茱萸,被若有似无的挑弄,撩拨得站立了起来。愈来愈难耐的麻痒,激得梁公子扭转着身子,“呜呜”地想要挣脱腕间的束缚,可就是脱不开任何一手,去抓挠挺立的乳粒。?],
他以目光请求皇上停手,可皇上只是展着邪笑,继续着他两年来还未厌倦的游戏。无论是恨还是恼,只因春岚宫中、那句未被回应的爱意,便如此折磨了他两年!梁公子清醒的时候偶也会觉得,皇上还真是对他“用情至深”。可他现在只想解脱,只想求皇上撤去羽毛,结束微蚁爬在乳尖上的嗜咬。
皇帝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换了一个字:“刮。”
可这一句刮,可不是寻常的以指尖去刮之意。实则小太监们,是不被准许染指皇上的专属物的。他们只是两人一道,一人手里扯了一端惹眼的红线,一拉直、一平移,便极缓极缓地从梁公子的娇乳尖尖上刮了过去。其间遇着阻力,便是生拉硬扯,将美人的乳首压得倒向了一边,软尖儿可怜兮兮地叫红线擦抹了过去,摩乳的痛虽转瞬即逝,却刻骨铭心。
还未待梁公子稍加喘息,又一道圣旨下来,这一回皇上说的是:“拨。”
立刻有两支漆金的雕花小镊子,被待命于梁公子双腿旁的小太监们持着,伸到大张的玉腿之间,对准了肥厚的花唇那么一夹,镊口就把两瓣无辜的唇肉叼起来了。隐于花门中、再也无处躲藏的花蒂,便那样毫无防备地落于皇帝贪婪的视线中去。
他边撸弄自己的龙根,边开始将手伸出,去拔插在香盘里的红烛。
梁公子被扯着两片淫肉,口里“呜呜呜”地求得激烈。他知道,隔三差五降临一次的末日,就又要到了。恐怕这一回,皇帝不会轻易地饶过他,再许他于半个时辰之内泄身了。
小太监们一手攥紧铜镊,另一手里开始握着一个长柄的玉勺施虐,仿佛在掏挖一碗极其美味的粉圆小丸子似的,温凉柔滑的勺身,一下下捣舀在梁公子的肉蒂上。那被调教得碰都碰不得的雌蕊,甫一被碰触,就兴奋充血地肿胀起来,很快便在翠白的玉勺引弄下,胀成一颗诱人舔尝的蜜枣儿,混着涓涓打沫的淫液,颤得一整只玉臀都在左摇右晃地癫狂。
他想要被插了。只要一被摩挲阴蒂,他作为男身的玉柄就会完全地站起来,为下头女穴的欢愉让开地方,让皇帝将凶硕的龙根狠命抽插进去。
可如同这夜之前的无数次,不玩到他心神崩溃,匍匐在地上像母犬一般,自个儿翘起臀丘,吸缩着肉穴将男人的欲根含进去,皇帝是不会罢休的。更何况他今晚,还请来了作为帮手的胡太医。
“别叫他射!”皇帝大吼一声,立刻有太监狠狠将梁公子的肉茎一掐。
可为时已晚,一点点如泪痕般稀清的白精,已从尿孔里渗了出来。
“朕没说允许,谁准你泄的!谁准的你!嗯?骚货!朕封了你的尿口,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朕的旨意!”皇帝气得倾了蜡烛,让滚烫的红油,一滴滴淋在不听话的铃口之上,烫得梁公子如同置身炼狱一般痿了秀茎地哀嚎,却被口里的玉球堵住,只能扑簌簌地滚泪。
胡太医见了这副凄惨景状,仿佛也被热油浇了良心,攥成拳头的手也在颤抖,可依旧架不住皇上招手、唤他的那一句“来”。他的双腿抖得步不成步,汗如雨下,紧张得就要晕倒。
皇帝终是将烛火交到了他的手中,他要专心致志、寻他胯下的欢愉。
胡太医犹疑着伸手。接,是助纣为虐;可不接,是落地人头。他又岂有他路可选?
颤着的指尖接过蜡烛,如筛糠一般频频抖下烛油。有几滴不慎落在梁公子平坦的腹上,顺着白嫩的皮肉,滚进了他的脐眼,他烫得一缩腹。
胡太医自责,那瞬干的蜡油看在他眼里,像是梁公子无声垂挂的一道血泪。他慌忙敛了心神,强迫自个儿镇定,否则他只会为任人鱼肉的人儿,平添更多的痛苦而已。
皇上终于为梁公子松了口球,一手握在自己浓密的墨色毛丛里,端着阳根,另一手掰着美人玉颌,强迫他将新的堵口球吸了进去——正是他那两枚又大又沉的囊袋,囊丸里蓄着浓浓的阳精,满满当当,都是准备喂进梁公子身体里去的爱欲。
梁公子深深望了胡太医一眼,那一眼像是在说:拜托了。?],
随后他认命地合上睫羽,任凭浓情的漫漫长夜,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