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掐逼肉、亲了亲小嘴,他便觉得不满足,还想得寸进尺。
他开始在心中默默谋划着下一场迷奸,忽然被旁边的风映泽抱住,缩进他怀里似乎在求抱抱。
牧淮俩眼发直地瞪着屋顶,过了会认命地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动作合上了眼睛。
隔天早上,牧淮第一个起床。他看了看风映泽,见他没有醒的迹象,便去了宿雪眠的房间。
宿雪眠已然清醒,正对着镜子着衣。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奶头,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一碰就痛。
“师尊。”牧淮见他袒胸露乳,雪白的奶肉上镶嵌一颗被咬大的乳头,顿觉口干,不动声色地走近了看。他倒是挺好奇那么大的奶子是怎么被遮掩住的。
宿雪眠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牧淮在仅离他半尺远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看,他也没什么反应。穿完后,就拿着剑出了门。
牧淮追上去,“师尊?”
宿雪眠停在那棵梨花树下,表情淡淡地对牧淮说:“叫映泽,上课。”
听着这个声音,牧淮又想起了昨夜那一声嘤咛。他故作担心地说:“我见师尊奶……胸口有异样,敢问是发生了何事?”
他盯着宿雪眠的脸,想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可宿雪眠不仅没有闻言色变,还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说了。
牧淮咬了咬牙,只好作罢。一推开门,就看见赤身裸体的风映泽打开双腿,将粉嫩逼里的乌黑木质阳具缓慢拔出。
更要命的是,他一边拔,一边叫:“啊……不要走……大鸡巴……呃啊……”
一个冷淡得如冰,一个放荡得如火。
牧淮黑着脸敲门,白日宣淫的风映泽对他笑了笑,竟然把木质阳具又塞了进去,而且是全根吞下。他坐下,当着牧淮的面穿上衣服,还有意无意地揉捏自己的奶子。
边穿边声色俱茂地叫:“呃……啊啊啊……啊哈~好爽啊啊啊~”
他刚一落地,就差点跌倒了,幸亏牧淮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但风映泽可不是善茬,借此抱住牧淮,嗲声嗲气:“嗯哈~谢谢师弟~”
牧淮真是一点也受不了这人了,直接推开他,语气也不好了:“师尊叫我来唤你,醒了就赶紧走。”
“干嘛凶我啊。”风映泽哼了声,站直后突然恢复了起初的样子,抬了抬下巴,神色骄矜,“走啊。”
牧淮皱了皱眉,想问他不把木制阳具拿出来吗,但是一想到这人有多浪,他就沉默着看风映泽夹着俩根阳具如何正儿八经地走路。
你别说,跟平常没什么区别。难道他平日里也是塞俩根阳具的?
梨花树下,茶几两旁各有一个蒲团。俩人坐下,风映泽表情不自然了片刻,动来动去才找到了令自己舒适的姿势。他看向牧淮,却发现牧淮的目光一直在宿雪眠身上。
宿雪眠授课时说的话也不多,基本上都在给他们示范。牧淮没有过老师,也就没有了对比,看得津津有味。
宿雪眠的剑名叫咽泉,同柳溪梦、风昭明的剑一样同是上届掌门所铸。但咽泉剑因为宿雪眠被称为天下第一剑,遥遥领先于它的兄弟姐妹。
牧淮发现宿雪眠的剑法有一种美感,尤其在扑簌飘落的梨花下,剑与花仿佛融为一体,刚柔并济。
风映泽撑着下巴百无聊赖,便时不时不动声色地摇晃,让体内的鸡巴变动。绯云逐渐爬上他的脸蛋,他捂着肚子难受地咬唇。
他怨嗔地瞪牧淮,也许是怨念太深,牧淮注意到他的眼神,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惊慌失措地转了回去。
“以心入意,以意化势,以势压人,化而为域,破域成道。”宿雪眠倚着梨花树,闭眼抱剑,声音平淡,似乎就是在走个流程。
他不知道的是茶几下,俩个徒弟的苟且。
牧淮按下风映泽作乱的脚,给了他一个别闹了的眼神。
“剑之大道,一剑出,万法随,万物生,万道现,万仙陨。”
风映泽促狭地笑了笑,冲他抛了个媚眼。
牧淮真是大开眼界。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才满心满眼都是天下第一剑术的纯洁,也不知所踪了。他也没心情听宿雪眠废话了。
牧淮看着神色冷漠的宿雪眠,开始想今晚如何摆弄他。是继续吸奶吸出奶水,还是直接操进骚逼?
牧淮正要将茶包解开,身后传来风映泽的声音,“呦,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呀?我看看!”
那茶包转眼就到了风映泽手里,他揉揉捏捏,奇怪:“这什么呀?”
牧淮瞪大眼去抢:“还给我!”
“哎~不给。”风映泽像逗猫一样抬高手,狐狸眼笑眯眯的,“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我就给你。”
这洋洋得意的家伙!牧淮气得咬牙:“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还我,你有没有道义,未经他人允许,凭什么乱拿他人东西?”
风映泽笑了笑,刚想伸手拍拍他的脸,就被躲开了,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把茶包扔给他,懒洋洋地说:“你好没趣啊。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