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字一样怪异。
“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知道的。我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出现,也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师姐告诉我,我就是宿雪眠,宿雪眠就是我。”
“那你为什么还叫温浮白?”牧淮打断他。
闻言,温浮白一怔,拿着茶盏的手往下坠,贝齿咬得下唇都有了颜色,声音艰涩:“我不知道。”
他刚有了意识,就给自己取了名字。在梨花下懵懵懂懂地看了许久的花开花落,突然柳溪梦出现,跟他说,你叫宿雪眠。
“雪眠,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摇头。
“怎么会这样?那,那你还记得昭明吗?”
他眼睛眨了眨,似乎感觉心脏像被不知名的东西撕扯了一下,然而那感觉消失得很快,他来不及区分也无从回味。于是,再次摇头。
柳溪梦说,你是天下第一剑修清无君,你的剑……哎?咽泉呢?
她跑到木屋里,拎出一把外形美观的剑给温浮白。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不喜欢剑,故没有接。但柳溪梦执意给他,说这是你的剑,他只好接住。似乎承认了自己就是宿雪眠。
他难过地想着,却不知从哪儿处来的热意,逐渐通遍全身。他又去喝了茶,然而茶水丝毫不解渴,反倒是更加燥热。
此时,牧淮的声音响起:“师尊,你的脸怎么红了?”
云里雾里的温浮白惊了一下,揉了揉眼,说话都有鼻音:“有点热。”
“是我关了窗的原因吗?”
温浮白被热得不想说话,牧淮便又说:“我听说附近有冷泉,不如我抱师尊去解热?”
温浮白打量他,认真地说:“你应该……抱不动我。”
“那这样呢?”
眨眼睛,少年变成了个男人,一把抱起他,并且楼得很紧,像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也许是太热了的缘故,温浮白脑子浑噩,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任凭牧淮动作。
他在牧淮怀里,闻到牧淮身上的味道,竟然觉得凉爽,不禁贴近。
牧淮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暗自发笑。他走了段路,就遇见了风映泽。脚步顿住。
风映泽看见他,挑了挑眉,一步跨过,挡在他面前,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解释。
牧淮冷声说:“让开。”
他不动,神情倨傲。
怀里的温浮白探出头,以为风映泽在闹脾气,便说:“映泽,牧淮抱我去冷泉解热呢。”
“哦?”风映泽戏谑地笑,“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慢走,不送。”
——
照月有泉,却不仅仅是冷泉。泉水汨汨,一边冷气寒骨,一边暖气宜人。
温浮白半解罗衫,隐约感受到牧淮投来的炽热目光,不禁羞涩,“你,转过去啊。”
牧淮看起来很是天真:“都是男子,为何避嫌?”
温浮白咬唇:“我是泣涟啊……”
“泣涟?”牧淮不动声色地靠近,目光落在露出冰山一角的奶子上,“师尊是说,奶大逼……”
温浮白忙捂住牧淮的嘴,“你跟谁学的这种……污秽之词?”
牧淮天真无邪道:“大家都这么说啊。”
温浮白正色道:“以后,不许说了。”
“那师尊。”
“嗯?”温浮白热得要死,但顾及牧淮在旁边,不好直接脱衣入泉水,却也好脾气地应答。
——“师尊有大奶子吗?”
牧淮纯真的眼睛看着他,温浮白的脸刷一下红了,结巴地说:“我,我。”
追问:“有吗?”
男人逼近的危险气息让温浮白咽了咽口水,朝后退了退却被男人一把搂住了细腰,“师尊,徒儿想看看你的大奶子。”
“不可以,不能!”仅存的理智告诉温浮白不能放纵牧淮继续,而牧淮没有轻易放弃,转退为进:“为什么?师尊,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温浮白含泪摇头:“不是,牧淮别这样。我好热,你先离开可以吗,我好热……”
即便是现在,他也还是温温柔柔地请求。
真的不一样。牧淮说不出什么心情,放开温浮白,说:“好。”走了出去。
温浮白离开了他的怀抱,打散一瞬间的不舍,呼了口气,将衣服褪下,踏入冷泉。
热意似乎有所退减,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又叹了口气。
有意识的第二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泣涟,看到书上的描写别提多尴尬了。不过,柳溪梦安慰他,没关系,你是天下第一剑修,谁敢觊觎你,你就捅他一剑。
事实上,方才牧淮要看他奶子,他还得哄着说不可以。
哎?温浮白一惊,捏住自己的奶头看,怎么会有伤痕,像是被人咬了一样……他捏了捏,蹙了蹙眉,好痛。
他好奇地捏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传来:“师尊。”
温浮白瞳孔微缩,“你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