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啊。骚货馋死马屌了……”
骏马听不下去了,打断:“你先扩张。”
少年撒娇般蹭着它:“你帮我。”
“我怎么帮,变回去?”牧淮无奈,又看向比方才离得远了些的温浮白,“你到底脱不脱。”
“他有所顾虑,那我们就先来呗。你用舌头给我舔不就行了,安心啦,很容易就能进去了。历史上泣涟又不是没吃过马屌的。”
风映泽说完,就趴了下去,脱下有些湿了的裤子,掰开软红的后穴。
“你们泣涟,还有什么生物的鸡巴没吃过。”马蹄声靠近,马的舌头又长又软又湿,能够遮住少年的屁眼。它舔着还要往里面钻,把少年顶得往前去。
“啊哈……好夫君,人家被你舔得要尿了!”
为了让骏马更方便舔穴,少年费力地抬高肥肉波波的大屁股,漫红的小脸几乎藏在了草丛里,小鸡巴更是贴合着硬草地,又痛肿又酸爽。
温浮白自不愿处望着,那匹他心向神往的威猛烈马,正小心谨慎地将那乌黑皱巴的巨屌奸入旖丽少年的小穴。少年咿咿呀呀,难以分辨痛还是爽地叫唤着,腿本能地蹬着,“啊啊啊啊……大马屌,好撑,呀呜呜啊啊啊……肚皮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吃了大概半截马屌后,少年像死过去一回了一样,翻着白眼抽搐。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任由骏马开始在白花花的大屁股中抽送,扑哧扑哧的水声渐渐传到温浮白的耳朵里。
温浮白想捂住耳朵,遮住眼睛,却仍目睹、听见了所有。
少年被骏马捅得头晕脑胀、四肢抽搐,不一会儿就淫性大开,像水蛇般草地上蠕动着、呻吟着,肉洞讨好似的收缩吸吮,嘤嘤呜呜地索要:“还要……再多一点啊啊!操死我……求你,求你呜呜!把你的马屌,操进我、我的整个身体……我还要啊啊!!唔,好满足好满足……"
少年摸着隆起的肚皮,露出餍足的微笑。好喜欢,他甚至想到要把马屌切下来,塞进逼里永远携带着。但是,他也知道,那就像假阳具一样在如今只能给他带来浅薄的快感。只有,只有牧淮可以……唔。
他的穴里已被操得十分柔软,穴肉跟随着骏马的动作一松一紧,将马屌????夹得舒爽无比。
瞧着状态差不多了,骏马提醒了一句“夹住”,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少年尚在愉悦之中,忽然被提起来悬空,唯有夹住那根粗壮的马屌。他有些害怕,更多的则是兴奋。他曾在话本里看到过这种玩法,早就在夜里独自幻想过,没想到有幸亲身体验。
骏马带着屌上淫叫连连的艳美娇娃,嗒嗒走到温浮白面前,低头问他:“师尊玩吗?”
温浮白垂眸,轻声说:“你们玩吧。”
风映泽呵了一声,竟用法术将温浮白裤子脱下,然后把人送到了马背上。温浮白惊道:“快放我下来!”他左右挣扎,不料双腿都被未知物禁锢住,他急道,“小泽!”
风映泽哪会听他的话,对牧淮说:“快点跑,我等不及了。”
“你真是。”牧淮擦汗,真没想到师兄会如此彪悍,便对温浮白温声安慰:“别害怕,一会就好了。”
温浮白只是涉世未深,可不是傻子,他羞愤地说:“你伪装什么好人?明明就是你们联合起来玩弄我的,你这马背上的毛……”他说不下去了。
柔嫩逼肉被硬毛刺啦得红艳艳的,吐着骚水像要给硬毛洗个热水澡。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风映泽冷哼:“喂,别不识好歹还自作多情。本来也没打算带你玩。”
“我也没……”温浮白张嘴想怼回去,突然身下骏马猛地跑了起来。他连忙抱住骏马粗长的脖子支撑,鬃毛扬时把他的脸刮得好痒,然而全身上下最痒的地方还属逼肉。骏马奔腾时带来的颠簸带动着硬毛模拟出抽插的性爱动作,却只是浅尝辄止,折磨得人好生憋屈。
好痒。他的体温升高,嘴里无意识地泄出呻吟。肥大的奶子也因为这剧烈的抖动,甩出衣服。他慌忙塞回去,想叫牧淮跑得慢一些,没想到说出来的话却被颠得支离破碎,变成了:“牧……牧淮……啊……慢……慢一点……”无端生出怪异的联想。
他生怕引来旁人的冷嘲热讽,不敢再说话。一手捂着沉甸甸的、很有份量的大奶子,一手抱着马颈,忍着莫名的情绪期期艾艾地骑大马。他很难过,自己怨恨自己,生那么大的奶子做什么,平日里为维持仙尊形象,还要使用障眼法。现下连骑个马都那么麻烦!
马下的风映泽则大胆得很多,死死用淫肉吸住马屌。为了不让奶子变形,他还捧起了奶子。奶头硕大,风映泽迷迷瞪瞪看着它跳动,居然自己衔起了自己的奶头,吞吃起来。他一直对自己的大奶子引以为傲,若不是顾及父母颜面,他真恨不得逢人就露出大奶子给人看。
穴内炙热的媚肉像是有无数只小嘴,咬着狰狞???马屌???皱皮上的每一处。他这样严丝合缝地交配着,仿佛是长在马屌的类似于装剑的剑鞘的遮掩物,又或者是骏马的性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