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裤子换了,不由自主地闻了闻上面的腥臊味。奇怪,怎么泣涟连逼水都是香的?那股香还不是普通香料的味道,他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好闻。
他闻着,十二三岁的鸡巴差点就要立起来了。默念了几句静心,用清洁咒洗干净了裤子和被单。
他给风映泽盖上被子,关上窗户,出了门。他倒了杯茶,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迷药倒进去。无色无味,但愿宿雪眠察觉不到。
他端到宿雪眠的房间,敲门:“师尊。”
宿雪眠清冷的声音传来:“进。”
门忽然自动打开,宿雪眠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书香萦绕他袖间。烛光下,香肤柔泽。
牧淮瞬间气血涌上,仍须按捺住心头的野兽,装成一只小绵羊:“师尊,天干物燥,徒儿为感谢师尊亲手铸剑,特向师尊送来上好茶叶。”
宿雪眠不懂什么茶叶,见他送上来了,便饮了几口,然后放下,继续看书。
牧淮暗自勾唇,眼见着宿雪眠逐渐陷入昏睡。他心想,没想到还真管用,堂堂清无君竟被雕虫小技迷倒了。
十二三岁的身体逐渐增高扩宽,牧淮原本的样子显露出来。二十来岁的牧淮,剑眉星目,犹带少年的风流邪气。
牧淮把宿雪眠抱到床上,首先抚摸了他清纯勾人的脸。那道红痕生得漂亮,像是他流下的凄艳泪痕。牧淮第一次见他,看他下半张脸都是血,就天真地以为那道红痕是他的泪。
然而世人都知道,清无君太上忘情,冷心冷血,从不落泪。
木屋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蒸香器,里面盛着南疆特产的茶叶,故而处处都是茶香。
牧淮在明净殿拜见宿雪眠时,就闻到了这股香气,与风映泽的不同,它令人心平气和。
牧淮俯身贴着宿雪眠的脖颈如痴如醉地嗅。然而他的欲望并没有因此冷却,他想到风映泽那对被他吸了很久的大奶子,跟随本心地解开了宿雪眠的衣裳。
他不知道宿雪眠的具体年龄,但是毫无疑问,他这修无情道的清冷师尊的奶子比他见过的所有都大。
牧淮托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挤压,俩个鼓胀的水球拥挤着,在微弱的光下波光粼粼,很是美味的样子。美中不足的是,奶头略小了些,跟个没成熟的小樱桃似的。
为了弥补不足,牧淮好心地含住他的乳头,大口大口吮着。一只手拉扯宿雪眠的另一只胸,一只手悄悄往下钻。
宿雪眠肤白,每一处都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柔嫩。牧淮不敢用力,怕留下印子。手指划到大腿根时顿了顿,牧淮猛地咬住奶头。
宿雪眠秀眉微蹙,淡唇微启:“嗯……”哪怕是呻吟声,也不像风映泽那般随意尖叫,而是很小声的,很无意的。
牧淮咽了咽口水,在他下巴上蜻蜓点水地一吻,然后用舌头卷住乳头,舌尖打着圈按压奶晕,希望听到更多声音。
可宿雪眠只叫了那么一声,就咬住了下唇,任牧淮如何用牙齿刺激、用舌头舔,都不再发出怪异的声音。
算了,牧淮看着嫣红的乳头,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再咬,没办法,吸太久了,嘴巴也累了。他就先用指尖刮宿雪眠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一直往深处去。
泣涟没有阴毛,逼肉也是光滑的。牧淮抓着宿雪眠的逼肉掐,力度不大,但是宿雪眠忽然攥紧了他的衣服。
牧淮一怔,加大力度再掐,宿雪眠抖了抖身体,牧淮意识到方才不是错觉。他大喜过望,竟不知不觉将手指伸进了阴道。
那里跟个沼泽似的,湿润润的,无意识地吸着外来之物。
牧淮连忙拿出手指,看了下上面的粘液。他闻了闻,确定了泣涟的逼水确乎是香的。他捏了捏宿雪眠的奶头,小声打趣道:“风映泽都有奶水,你怎么没有?”
不过即便宿雪眠有,牧淮现在也是喝不下去了。
他把手指上的粘液涂到宿雪眠淡色嘴唇上,然后吻了上去,让淫水在俩人嘴中来回。
“师尊……”
他一手掏出巨屌撸动,一手抱着宿雪眠一点点亲。临近泄点时,怒张的龟眼戳了戳宿雪眠的奶头,一股脑喷在了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上。
片刻后,牧淮依依不舍地放开宿雪眠,用手帕给他擦拭身体,擦到奶头上被咬出的伤口时,宿雪眠颤了颤身子。
牧淮忙用治愈术将其愈合,但坏心眼地,留下了红肿的樱桃。
他起身,碰巧看见桌上的书。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讲教如何铸一把绝世好剑。他眸色暗了暗,挥手将床帘落下。
他幻化回原先的模样回到房间。风映泽还没醒,离近看还能发现这家伙嘴角还挂着笑,看样子正做着香甜的美梦。
他躺了下去,看着屋顶浮想联翩。老实说,今日他给宿雪眠下药,不过是想瞧一瞧多年未见的仙君。然而风映泽这个表里不一的浪货非来勾引他,惹得他欲火滔天,阴险的伎俩一得手,就忍不住做些不道德的坏事。
偏偏他欲壑难填,今天只是咬了会宿雪眠的奶子、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