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处,缓慢地折磨着他。
沈岑被这欢愉的酷刑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不经思考就说出实话:“还敢。”
封凛的动作骤然停下。
沈岑难受地扭了扭腰,过了半晌方知自己说错了话。
一阵天旋地转。封凛一把将他掀了过来,让他跪趴在玉台上,从后面贯穿了他。“你再说一遍?”
“呜”沈岑被刺激得眼中沁出泪花,见封凛刚平息一些的怒火又被自己亲手点起,索性破罐破摔道,“还敢。”
封凛总算听清楚了。这只小狗看着温顺乖巧,在某些方面着实跟他亲生母亲一样认死理,撞了南墙也死不回头。封凛听到这样的回答,震惊之余心中某处也微微酸软,只是这种感觉使他慌乱,只能以激烈的性事掩盖。
沈岑被他从后面顶得要跪不住,小臂撑在玉台上想要往前爬去,他刚前移一步,封凛的性器就追着插了进来。
“想逃么?”封凛握着他的腰问,“你爬一步,我操你一下,等你爬到石阶最顶上,我就让你射。”
沈岑一听立即缩了回去,这样赤身裸体地含着男人的孽根爬上阶梯,万一半路碰到下来查探的人该怎么办。就算他愿配合封凛这么玩,也不能在这种地方。
于是封凛捞着他的腰让坐到自己腿上,两人胸贴着背,封凛便能将他整个人束缚在怀中,一手仍把握着他的性器,另一手绕到他胸前去揉他两颗乳尖。
胸前那两颗肉粒是沈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封凛随意捏了捏,沈岑就控制不住地收紧后穴,自己摆着腰坐在封凛的性器上动了起来。
骤然被咬紧阳具,封凛一时不察,就这样在沈岑身体里泄了出来。
一股微凉的液体洒在敏感处,沈岑微微一个哆嗦,用后面到了一次。他仰靠在封凛怀中大口喘着气,等封凛将手放了开,他前面的性器才一股一股地出精。
封凛低头吻了吻他的肩膀,在上面吮出几个红痕,另一只手还在他胸前揉捏。沈岑歇了半晌,才将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抛去。他见封凛泄身比以前快,不知是否因暂时失去武功的缘故,于是轻声问道:“你除了关窍被封,身体是否也有不适?”
他的关切落在封凛耳中成了另一番味道。封凛被他夹射出来本就面上挂不住,本不欲提起,听他似有所指的问题,当即气得在他乳首上下重手拧了一把。
沈岑疼得“啊”了一声,就感觉封凛从他身体中撤出来,将他重新面朝下按在玉台上。
耳边听见封凛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嫌我快?”
沈岑的心脏猛地一跳,连忙摇头。而封凛已压下他的后腰,让他高高翘起臀,让腿间的小洞暴露在视线中。
接着封凛便咬破手指,沾着血在他腿根画了一条横杠,说:“好好数着,看我几次能把你下面这张小嘴装满。”
沈岑腿根打着颤,却被这话说得下腹发热,隐隐生出一些期待。封凛将流血的手指伸到他嘴边,他张口就含住吮掉上面的一滴血液,舌尖在伤处来回舔舐,将血止住。封凛将重新硬起来的阳具送进了那湿软的小穴中,掐着他的腰操干起来。
沈岑被他顶一下,就从口中发出一丝呜咽,口中稀里糊涂地说着求饶的话:“别别撞了要顶穿了”他伸手捂住自己小腹,总有种封凛的阳具将那里顶得凸起,马上就要破出小腹的幻觉。而他前胸整个贴在玉台表面,两颗乳尖被压扁在胸口,在疼痛之余逐渐产生一股酸意。
封凛知他没有女子生育的器官,却故意用露骨的语言刺激他:“别怕,别怕,插不坏的。等我把你灌得满满的,让你的肚子里怀上一窝小狗崽子,到时候他们生下来,一个个排着队趴在你胸口吃奶”
潘靖如荒淫无道,他的三个儿子亦是如此,封凛因武功同性相斥的缘故鲜少与他们同房,他们便寻来许多貌美男女泄欲。封凛拒绝屈居人下,那三人玩弄脔宠时便将想对封凛施予的各色手段皆用在那些可怜美人身上,还时常用淫词秽语羞辱之。封凛对他们那点心思一清二楚,久而久之还学会了不少,跟沈岑上床兴发时便不自觉说出一两句来。
沈岑的性器颤了颤,又吐出一股精水。
封凛勾唇道:“你每次听我这么说你反应就特别大,是不是心里也很想变成那样?要不然等我们回去,我就让老药鬼给你下面再开个口子,反正在男人身体里装个女子的胞宫对他来说也不是个难事。”他说着就伸指在沈岑的会阴处滑动,仿佛在抚摸女子的阴部。
沈岑起先还嗯嗯啊啊地随口答应,听到最后一句浑身都僵硬起来,颤颤巍巍地说:“不要。”
封凛喷笑出来,说:“我开玩笑的。”他伸手抚弄起沈岑垂下来的阴茎,故作惊叹道,“我的话那么吓人?你都吓软了。”
沈岑埋在手臂中的头点了点。封凛才停止逗弄,又在他后穴抽送起来。
待封凛将第二笔竖杠画在沈岑腿根时,沈岑已被顶得跪不住,俯身趴在玉台之上,眼神涣散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舔着封凛指尖破口。
封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