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反被他带着直白不加掩饰的欲望的眼神盯得脸上发热,咬了咬嘴唇,更深地将性器捅进那温暖的甬道中。沈岑拔高了声音呻吟一声,眼睛都舒爽得向上翻起。
“唔”沈岑觉得下唇一疼,舌尖品尝到一点铁锈味,他不得不张开嘴,将封凛的舌头放了进来。
月神教历数代变迁,教主几经篡位,那块玉台上的秘密已然失传。而封凛已识情爱,得破心障,有惊无险突破了十重,成为百年来第一个离“月神”仅半步之遥的人。
封凛余怒未消,发泄似的每一下都操弄得又狠又快,沈岑还没消化完上一重快感,新一重的快感就从尾椎直窜上来,他前面已经开始吐清液,射精的欲望在下腹积蓄,他不得不开口求饶:“啊慢点慢点”呻吟都被顶得断断续续。
“没有。”封凛有点不耐烦了,刺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按压,沈岑前面的性器违心地抬起头来。“下来又怎么样,让他们一起看看你这条小母狗是怎么被我操的。”他手指曲起来搅了搅,就觉得那小穴里流出了水。
“听到了。”沈岑用小腿蹭着他的腰眼,主动迎合上去。他果真不再侧目,一心一意盯着封凛的脸。对方眼角染着桃花色,那痕血泪早被他擦拭干净,将狼狈态掩去,仍只把榴花照眼的美貌留给沈岑欣赏。
封凛发出哧声,说:“他们死了。”他另一只手伸进沈岑口中翻搅,让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探到他腿间的小洞周围按揉。
“别别在这里!”沈岑满脑子绮念被这一眼弄得烟消云散,他慌张地并住大腿,提醒身上的人这是在什么地方。
沈岑又想到什么,伸手推他:“上面的人可曾下来过?”
“嗯”沈岑的眼睛微微发红,伸臂揽住他的脖子索吻。封凛对他示弱的姿态有些满意,面上却寒霜不减,冷冷地说:“不行。以后你只能当我的小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封凛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说:“没有。”他想起了在玉台上看见的字。《太阴月游》第十卷的内容后另有一段话:
封凛带着凉意的手指划到他的腰间,又使力扯断了他的腰带,将他身上剩余的衣物也一一剥除干净。他没用多大力气压着沈岑,沈岑离近了看见他眼眶周围一圈泛红的痕迹,心里一紧,便不再挣扎。
封凛不满地撑起上身,一只手已抓住了他蛰伏的器官轻轻揉弄起来,问:“怎么了?”
“还敢不敢不经我允许自己找死了?”封凛让性器顶端碾在他体内
“你哭过?”沈岑伸手去摸他的眼睛。
他低下头,张口咬住了沈岑的嘴唇。
“现在就想射了?”封凛拿食指堵住他的精孔,拇指却不停地在敏感的柱头上画着圈。
沈岑期期说了句“可是”,就被封凛一个挺身将他的思绪顶得支离破碎。封凛跪在他腿间,唇上沾着艳红的血迹,将自己的性器全根插了进去。沈岑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用腿勾住他的腰。
他起初还因为目光时不时扫到殷彤云还有那一堆月神教前任教主的玉身而感到压抑,随着快感在下腹累加,沈岑也越来越顾不上注意他们的存在了。他彻底放开了嗓子叫床,偶尔双眼失神地落在某一具遗躯上,心中竟产生一种隐秘的刺激感,他仿佛在这月神教百年不见天日的墓穴之中、祭台之上,当着这些中道陨落的先人的面,完成了自己作为祭品对下一任月神的最后献祭。
“没有,嗯”沈岑感到那只握着他性器的手移开,腰便挺动了一下想要泄出来,然而出精孔立马又被封凛堵上,泄身的冲动再一次被硬生生按压下来,让他很不好受。
沈岑点了一下头,封凛才低头奖赏他一个缠绵的吻。然后他又承受起封凛急风骤雨般的侵犯。
封凛察觉到他的走神,反手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说:“在想什么?”
他打开双腿让封凛的手滑进大腿内侧,在许久不曾被触碰过的隐秘地带游走。沈岑难耐地哼了两声,睁开双眼,赫然对上殷彤云低垂的玉容。
“被我操的时候不许想别的,只能想我。”封凛跟他鼻尖相碰,问,“听到没有?”
沈岑满心只有失而复得的庆幸,他主动伸出双臂将情人抱拥。封凛凶狠地吻着他,两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用力揉捏。沈岑被他挑逗得欲火升腾,连唇上的咬伤和流出的血都成了催化情欲的春药,直到封凛暂且离开他的嘴唇,低头啃咬起他的脖子,沈岑才转过脸,好让封凛将痕迹留在他的颈侧。
沈岑抬起手臂遮住眼,这是他感到羞耻时一贯的动作:“他们在看”
《太阴月游真经》为我教先祖对此寒玉所悟之心法。百代以来修此功者众,境界圆满者寥寥。盖因我教中人无欲无情而多杀伐,心境有缺,不得突破。修至九重者需扫心上尘、破眼前障,通识情爱,神功即成。未破障者强修末卷心法,有性命之虞。故隐去末卷,刻于此石。今后心法代代相传,需将此事相告,待补缺心境,方以末卷示人,不得有违。卫红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