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花,对雪说:「这个就给你当马吧,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赛马,看谁的马跑得快。」
雪一震,连忙说:「啊,不用了,我就骑凌风吧,如月你比较高大,骑高大点的马吧。」
「呵呵,好啊。」
我也不多想她为什么不肯骑千华,就欣然从凌风身上下来让给雪儿,而自己又坐到千华身上。
「1,2,3,开始!」
我开始发令,然后两匹马儿开始奋力地爬了起来。正如雪所说的,高大的人骑高大的马,瘦弱的人骑瘦弱的马,果然是棋逢对手。我们你争我赶,笑成一片,最终还是「骑术」高超的我取得了胜利。
「哈哈,我赢了!」
我高兴之余还不忘训导奴隶一番:「风啊,亏我还训练了你那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如花呢,以后雪也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好好伺候她啊。」
「是!」
乖巧的风等雪一下来,就伏到她面前替她舔着脚。雪从来没被人舔过脚,痒的咯咯直笑:「如月啊,真服了你了,她们可真听话。」
「那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隶嘛。以后你常来,我的奴隶也就是你的奴隶了。」
她的笑声慢慢停歇,然后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不仅要常来,我还想加入你们,这下,四大美女风花雪月可算一个不缺了。」
直到上课时,我也再想着那天的事。自从雪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的「游戏」就更疯狂了。雪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我最欣赏的才女,所以我是不舍得让她做奴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她的确把「主人」的角色扮演得很好,有时候简直比我还出色。但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她仿佛对风有不解之怨,每次做主都拿她出气,而没有对花动过一根寒毛。莫非她们之间也象我和花一样勾心斗角?我瞥了不远处的花一眼,发现她也是心事重重,没好好听上面的老学究上课,心里又不禁纳闷:作为班长的她,平时上课还是比较用功的,不象我,难道真的在受过我的「酷刑」后变了一个人?
我把思路又回到了雪的身上。刚才说,大部分时间,她是充当主人的角色,但也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主动要求给我做奴,给我舔脚,给我当马儿,表演得十分入戏。想到这里,我苦笑着摇头,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外表冷酷的女孩,玩起来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要来劲,如果我们学校能成立话剧团,我一定推荐她去当团长。
话又说回来,奴役雪和奴役另两人的感觉又是不同:风是给我最初感觉的人,那时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之间除了多了些默契,也少了点激情。
我再也不能从她身上找到当时的感觉了;花是我的「仇人」这只是我的小孩子气,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看不惯而已。奴役她时我最不需要顾忌什么,在她身上,只是发泄,酣畅淋漓之外,我又隐隐觉得对她那么做的确有点对不起她了,毕竟她不同另两个,完全是被逼的;雪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欣赏和崇拜的人,但内里却比我们更疯狂,奴役她时我找到了当时对风的感觉——她能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而露出轻蔑的眼神,而我,却是她的主宰,她只能在我的脚下哀求和呻吟,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
我把我们四人分为四个档次,我是最高的主人,雪只对我一个人负责,是她们两个的主人——其实只是风一个人的主人,风要侍奉我们两个,但可以奴役最下等的花——我对她的仇恨始终无法释怀。每次到了「活动」时间,她们三个各尽其职。我的待遇最高,可以骑着一个,叫另外两个给我舔脚;雪在侍奉完我以后就拿风出气——她总是有很多新点子,风的身上也总是被她踩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轮到风享受时,她总是喜欢让花做舔脚服务——我看得出来,风喜欢给人舔脚,也喜欢被人舔脚,而其他虐待的爱好似乎很少。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直到现在。
思绪被铃声拉回,放学了。我向平时那样,拉上花的手,一起回家——自从有了三个那么好的同伴,我很少组织舞蹈排练。一路上,她的话比平时多了一些,我也由于对她内心的歉疚,破例地对她非常友好——这毕竟是游戏外时间。
到了家,依旧吩咐福叔他们没我的吩咐不要上楼,就叫上花一起走到二楼。
她们放学要比我早,我很高兴地看到风和雪向两条狗一样伏在门口,等待着我的到来。然而她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您回来了吗,李千华主人!」
我一惊回头,没料到后脑被重重击了一下,立刻不省人事……
第二部射月
夜幕低垂,明月当空。一条黑影伫立在山之颠峰,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有手中的弓和背后的箭闪耀着金光。小跑几步,引弓,拔箭,疾射!黄金箭冲天而起,箭气直冲云霄,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就象一条黄金色的龙,张牙舞爪地向月亮袭去……这是近几天我经常做的梦,现在,迷迷糊糊间,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样的情景:射月!
明月般高不可及的美女现在已经沦为其他三个美女的阶下囚,手被反绑着跪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