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地板上,口中塞着自己的丝袜,正惊恐着看着自己的同伴。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李千华骄傲地走到我的身边,拔出我口中的丝袜——就象我几天前对她的一样——说:「没想到吧,冷凌风是我的表姐,她是站在我的这一边的!」
表姐?我的脑袋大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关系,我怎么不知道。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几下:「你不知道的东西多呢。」
风走到我的面前:「本来我们是可以这样玩下去的,但你居然打我表妹的主意,所以我们就定了这个计划来套你。」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别忘了你还有录象在我手里!」
她笑了几下,没理睬我。其实不说也知道,拍录象的是风,她当时肯定是做个样子,瞒混过关的。可恨我没有事后拿出来欣赏一下,不然早穿帮了。我叹了口气,把头转到了雪——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也……」
雪不敢抬头,还是那么跪着。花踱到我经常坐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雪招了招手。独孤雪,就象下贱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爬了过去。花狠狠地一脚踩在她脸上,把她踢翻在地,她默默地起来,又跪好,伏下身子去亲吻花的脚。我明白了,原来雪本来就是花的奴隶。怪不得她平时不敢对花怎样,怪不得她投入得比谁都认真,怪不得在花来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出现了……
平时看雪服侍我时和现在看着她服侍另一个人的感觉大不一样,现在我才明白雪在我的心目中的位置是多么重要,她不仅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而且在我心中,对她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所以当她受辱时,我的心里象被虫子咬一样难受。然而她却是一脸的满足,任凭花的脚在她脸上,身上游走,还努力地迎合着,鼻孔微微张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努力得要站起来,却被风又按了下去,她仿佛点到了我的死穴:「你让我们服侍了那么长时间,总该有个回报吧。」
我摇着头,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花冷笑一声,又一次把雪踢翻在地,然后整个人踩到了她的身上,一只脚踩在她的腰部,另一只脚却在她的脸上使劲地摩擦。雪的脸在她的践踏下变了形,胸部起伏着,仿佛不堪重负。花冷冷地对我说:「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忍心看着她这样痛苦吗,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她分担。放心,我不会对你象你对我那么狠的。」
雪努力地转着眼睛,盯着我看,仿佛在恳求我答应她主人的要求。我心里一横,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说什么呢,凭她们三个人,完全可以强迫我做更屈辱的事情,然后真的拍下录象,那样就更糟糕了。
〈着我有点心动,风解开了我背后的绳子。我没有站起来,而是慢慢向花爬去。
我知道,我是在拯救我的朋友,我知道,我在洗清以前的罪孽,我知道,我的心里有了一种以前没有的冲动与快感,我知道,我的另一种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还是那凝重的「悲怆进行曲」但听众已经增加到四人;还是那浓重的相思咖啡豆,但品茗者已经是李千华;还是一场沉重的大雨,但打击的却是我的心。我的心早以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不属于我自己,在飘香的咖啡里沉沦,在大雨与雷电的打击下撕的粉碎。
肉色的丝袜脚踏在独孤雪——我最好的朋友的脸上,耀武扬威,勾引着我的灵魂。我已经彻底臣服,正以最虔诚的姿势,向着我的统治者爬去。突然,一个柔软的肉体压到了我的身上,促不及防之下,我手脚一软,差点要趴倒在地上。
此时的冷凌风就象一个高傲的骑士,粗暴地拉紧了我的长发——就象我以前拉她的一样,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驮着我的骑士向那丝袜脚前进——这就是我的圣物,我要向她忏悔。
我知道,花的脚味在我之上,虽然没有舞蹈排练,但那味道已经不在出了一身汗的我之下。刚刚还奇怪为什么雪会对这臭脚如痴如醉的我,此刻也抵挡不住她的诱惑。我怀疑自己是天生的受虐狂,可风和雪何尝不是,花又何尝不乐于此道——否则她就不会以女王之尊,特地来体验几天做奴隶的感受。四大美女,风花雪月,谁会想到都是这样的货色!
我停止了爬行,花的脚就在我的眼前,风还在我的背上,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报复,其实我们四个除了都是受虐狂外,还都有虐待他人的心理。我没有过多的考虑,把心一横就把花的丝袜脚含在了嘴里。咸咸的臭臭的气味从舌间扩散到整个味觉器官,迅速弥漫了我的大脑,堵塞了我的思维,然后又从大脑传诵到鼻孔中,发出了呻吟声。
突然,她的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抽了我两个耳光——一只脚站立在雪纤弱的腰上,另一只脚用大力抽打我的耳光,这本事也只有学过武术的花能有了。「大胆!没得到我的同意,居然用你的脏嘴来舔我的脚!」
娇嗔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一时不知所措。最后还是风解救了我,指挥着我向花主人磕头道歉,然后又驾驭着我去书桌边,取出了那张我自己写的奴隶宣言,只是改动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