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完了她的奴隶宣言。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开始打雷,凄厉的闪电忽地撕开天幕,在刹那间让地狱变成白昼,又让白昼回复到地狱。此时的新月山庄在花的眼中,就好象是女巫的城堡,在被闪电击中的那一瞬,露出了狰狞的微笑。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脱自己的命运,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风,已经用录象机将刚才舔脚的一幕完整地拍摄下来。这样的录象在学校一传播,人们不会关心脚的主人是谁,而自己舔脚的屈辱一刻,将是每个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雨点从小突然变大,打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我看了看天色,对着花说:「今天不用回去了,你看那么大雨,叫风好好教你舔脚的技巧吧。」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命令无法违抗。我又将头转向风:「你负责好好教她,不用客气,她是我们共同的奴隶。」
花开始慢慢地下跪,第一次为一个人主动地舔脚,风开始行使她「主人」的权利,命令她从舔脚中学习舔脚。雨越下越大,花的舌头越来越麻木,而心却越沉越深。
我们在学校里依然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当我拉着她的手向大家宣布李千华也将搬来和我一起住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羡慕地望着我们,而我握着她发抖地手,不用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心开始颤抖了。回到家,我们依然是亲密无间,福叔他们可以证明,瞧,我都吩咐以后用餐都到二楼我自己的房间里。他们知道女孩子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却不知在房间里会发生什么。
我们用餐的姿势的确可以去申请专利了,花是趴着的,她身上还要负载她的公主,就是我了,而她另一位主人风则跪在我身边。通常是我先吃,吃的时候花专心当她的马,而风则先享用我的脚丫子。我吃完后花驮我去洗漱,而那时风才可以用餐。到了晚上我要做功课,玩电脑时花才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吃光我们的剩饭,那时我已经照例坐在我软软的人肉坐垫上,她要爬过来伏在地上一边用自己的肩膀和背供我搁脚,一边还要为风舔脚。风有资格在上网的时候跟我说说笑笑,而她却只有舔脚的义务,连上厕所都要得到我们的批准。
我打开电脑,开了qq,熟悉的头像闪动着:「如月姐,好久不联系了。前段日子我功课忙,现在才有点空。听说凌风和千华都住你那里了啊,什么时候我也来聚聚,凑个热闹啊。」
我呆呆地望着屏幕,一时忘记了跟胯下的风说话——该来的就快要来齐了。
踏雪魏晋时期,门阀制度盛行。直到隋唐方逐渐有改善,但世家大阀仍为朝中显贵,煊赫一时。独孤世家在唐便是如此,太宗世民的皇后亦为独孤阀中之人。直到南宋,独孤世家方见衰弱。独孤一脉随高宗南迁至杭州,从此定居。后世子弟,虽不象前人大富大贵,但也生活颇为殷实,且都为书香门第。至高宗南迁后第七十九代,终于出了一位才女,起才能品貌均可比拟前人独孤皇后,但生性孤僻清高,不愧独孤雪之名。
独孤雪初入X中就引起不小的轰动。高一的她代表X中参加了杭州市的知识竞赛,结果她答对了几乎所有的抢答题,以一人之力帮助X中登上冠军宝座。其知识面和才情另当场所有的人咋舌。冷凌风也是才女,不过是成绩上遥遥领先,独孤雪的成绩虽不如冷凌风,但谁都没有怀疑过她X中第一才女的称号。
我对我有这样的朋友感到自豪,我和她是从幼儿园就认识的,一直走过了小学和初中。到了高中虽然不是一个班了但也是校友,我们的走动非常频繁,只是到了高三才各自顾着自己的学业,见面谈心的机会少了。她和我的性格完全不同,是彻底的冷美人。在这点,风做的也不如她,风只是沉默不爱说话,而雪却经常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与之接触的男生无不对她动心,却无不感到无从下手。
她的气质,她的容颜,她那轻蔑的眼神,更要命的是她那出口成章的才情,另每一个接触她的人都感到自惭形秽。
我例外,从小到大我们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友,也只有在我面前她又恢复到普通少女的本色,不在显得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这次我把风和花训练成我的「奴隶」正头痛怎么跟这位闺中密友说呢,她倒好,自己来了。
那一天,我取消了晚上排练节目,在家中摆好pose,等待着雪的到来,我要她大吃一惊,与我分享我的奴隶。
她的脚步似乎有点迫不及待,跟下面的福叔打过招呼后几乎是跑着上来的。
我拍拍胯下风儿的头,不禁失笑,好一个冰雪美女,到了我家怎么连淑女都不是了。
她果然大吃一惊,当她见到我时,我正神气地骑坐在冷凌风的背上,而李千华正俯首细心地为我舔脚。纵是她反映敏捷超人,也是呆了半晌。我对她笑了笑:「没想到吧,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玩骑马游戏?」
「哦?那一定很好玩。」
她果然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果然是X中第一才女,看到这种情形居然只是呆了一呆,欣然接收我的建议,也不问个来龙去脉。我心里松了口气,不用费口舌来解释是怎么回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