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然后我当着它们三个的面,大声地宣誓愿意做李千华主人忠实的脚奴。
花笑了,笑得比花还要灿烂。她从雪身上走了下来,又坐到了沙发上,雪如蒙大赦,没喘几口气就又跪在她面前,不厌其烦地舔着她的脚。花柔和地看着雪,仿佛看着自己的宠物:「从此,我们的排位要换过来了,花是最高的主人,风只为我服务,雪要侍奉我们两个,而你,萧如月,在这里的三个人都可以奴役你。」
我磕头,感谢着三位主人。驮着风在卧室里爬了三圈,然后又让其他两位主人骑到我身上,各爬了三圈。这就是我作为最下等奴隶对主人的见面礼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慢慢了习惯了奴隶的角色,虽然是我自己的房子。
福叔他们象往常那样,没我的允许不能到楼上来。这也把我们的主人奴隶的游戏局限在我们四个人中间。通常,花会学我以前的样子,坐在一个女奴的身上,然后叫另外两个给她舔脚。
由于我的身材看起来比她们两个强壮一些,所以经常是我驯顺地趴在下面供她骑坐——这个任务比舔脚要累得多,而最累的活当然是我这个最下等的奴隶干的。她还喜欢玩赛马游戏,我猜这也是受到了我的启发,就象雪来的那天一样。
不同的是马儿和骑士刚好颠倒了一下,不过还是那个规矩:高人骑高马,矮小的骑矮小的马。一开始,我还不习惯。驮着个人在地上爬已经是很不好受了——第一次风骑我的时候我还没怎么感觉出来,但花跟风到底是两个级别的,使我压力倍增——何况还要爬得越快越好,跟比赛一样。我当然基本上每次都是输家,独孤雪虽然力量上比我差一点,但驮着风要比花轻得多。花似乎知道每次都是这样的结局,也乐此不疲,我想主要是要找个机会来「惩罚」我。所谓惩罚,也不过是多舔一会脚,用嘴给她洗袜子,或者是在地上驮着她多爬几圈,至多是全身踩到我的身上,那样的话的确是有点痛苦。
风是我的二主人,伺候完花,最主要的还是要伺候她了。她还是那么恬静,最喜欢的还是让我和雪一人一个给她舔脚。她的脚没花那么有味,舔起来还真象在呵护一件艺术品。骑马她也不反对,至少每次花要赛马的时候她都奉陪。但如果要她拿主意,那最好是一边复习功课一边由我们为她舔脚,她说这简直是享受人生。
相对来说,雪的施虐心理最严重,她也是受虐心理最严重的一个。在花和风都不在的时候,她就是我的主人。伺候她可没伺候前面两位那么舒坦。她喜欢让我舔她的脚,用脚玩弄我的脸,我的舌头,还有我的全身;她喜欢把我当马骑,骑的时候还带上点「道具」让我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她也喜欢给我「踩背」虽然她的体重比花轻一些,但我觉得更难受,因为她有时还在我身上跳几下,说最喜欢听我痛苦的呻吟声……
即使是这样,我们的关系却越来越好。日子长了也就约定成俗,「游戏」只发生在我的屋子里,出了这个屋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对花的厌恶之情也渐渐淡去,而发展成无话不谈的朋友,而风和雪本来跟我关系就不错,那当然是好上加好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自从当了「奴隶」大小姐的骄娇之气也慢慢地不见了,我开始体谅别人,学会了宽容。也许,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生活空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就象我们一样。
花也把我们当成最好的朋友,这不,还带我们去看她最近交的男朋友,就是她被「骗」到我家来前一天认识的。现在,他跟她男朋友都在一个武术馆里,每个礼拜见见面,然后踢踢打打出身汗回来。她说带我们去那个武术馆不仅是去看她男朋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是为了我的。我不知道我跟武馆有什么联系,更不明白既然是为了我的干吗要带上风和雪。但我们毕竟是最要好的朋友,休息日,跪着伺候完三位主人后打扮一下,就嘻嘻哈哈的一起去了。
花的男朋友长的的确比较帅,我不禁多看了几眼。他热情地向我伸出手:「我早听说了X中的四大校花,今天真是三生有幸,都看到了。」
〈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又笑了,「今天还要特别给你介绍一位我的好朋友,也是在这个武馆里的。」
说着就招呼着另一位帅哥过来:「这就是我给你提到的萧如月。」
他介绍他的,我却盯着那个人的眼睛。眼前的这位好象不是个陌生人,那眼神,那笑容,我好象几千年前就已经看到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友好地伸出了手:「我们好象哪里见过面是吗,对了,我叫黄金龙。」
我的身体仿佛被雷击中了,是他!金龙射月,我无数次梦到的是他。我的三位损友都听我讲过这个故事,花是我们见面的策划者,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常说话的风走到我的身边,对我咬着耳朵:「你的真名天子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