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沙地都跪不住,去刑堂领罚,跪一晚上木纹板。”
——“既然不愿意舔食,直接灌吧。”
“嗯…不可能…爸爸妈妈……都很爱我……”
他记得那个火一样的午后,两天没有喝过一滴水,因为不听话被抽得浑身都是血痕,膝盖在粗糙滚烫的砂石地上不断被划伤结痂,又划开又结痂,直到他乖了,被扔在广场中间命令张开腿,所有路过的人都用带着泥沙石砾的鞋底朝他裸露的私处狠狠碾几下,腿合上一次便被强行拉开更狠地多碾几下。仅仅一个下午,他就再也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了。
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指令让奴隶瞬间将双手附上臀瓣,却因时奕的阻止放下双手,沉默地深深埋头。
——穿上裤子赶快滚
只有将被压抑的部分解放出来,才能完全打破不留缝隙。将他整个人格唤起,才能进行第三阶段,更好地打破。
他想起了被强行清洁,被按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想起那是一个晚上,家里突然闯进一群人将他迷晕,一艘巨轮将在笼子里的他送往岛上的地下室。他想起那些不屈和反抗,想起那些逼迫自己顺从的巨大痛苦。
——也就你爸爸我管教你,我看了,长大了跟那个婊子一样,逮个男人就发情!
他似乎被不可抗力强硬地压进海里,深深沉入海底,愈发窒息。身边的鱼好像泛着红光要吃人似的,随着些恐怖的命令越来越多浮上水面,在夕阳西下的金光里悄无声息的、挨个碎裂成泛着柔光的泡沫,逐渐离他远去浮向海面。
“呵。八年前你来岛上可不是完好无损的,”时奕轻笑着贴近他的耳朵,“他把你打得浑身是伤,你忘了。”
——还他妈敢躲?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
弱小的挣扎看着有些可笑。阿迟不知被唤起了什么,言行跟原先的“奴隶”完全不是一个人。或许这才能被称作一个人。
——贱种!
记忆如同海啸一般不容抗拒,顷刻将脑海轰得破碎不堪。
——“什么时候叫得好听,什么时候给你营养液。”
让你像个畜生一样。你一定还记得初训吧。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带着项圈在暴晒的下午牵去广场,光着身子被大家看着一圈又一圈地爬。"
耳边磁性的声音轻笑,大手扣着他不安的脑袋,“他们不爱你。”
受到信息素包裹的阿迟睁大了眼睛,全身充斥着淡粉色微微颤抖,大口喘息着。
他看到经常带他出去玩的妈妈变成调教师的可怖模样,牵着狗链带他去广场“散步”。他看到回家的父亲也变成调教师的模样,手里拿着“礼物”说,058,这个玩具你一定会喜欢,带上。他虚幻的家终究化成了泡影,变成血淋淋的事实。
完全出
“你该坚强点,学会面对。”时奕终于抓透了他的突破口,原来那些所谓“幸福”都是他过于痛苦的自我麻痹罢了,害他还以为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点。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丢在这个鬼地方?四周深海全是鲨鱼,电网哨戒遍布,巡逻一秒不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你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响指就扒开屁股让人上。"
“嗯!”
火热的性器被缓缓握住大力揉捏,带着极其痛苦的回忆,阿迟嗓子像被捏住一般发出断断续续沙哑的音节,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杂乱无章,毫无意义地响,没有人能听懂。纤细的脖颈高高向后仰着,阿迟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完全看不出濒临高潮的愉悦。
强烈的挣扎让屋外几个助力连忙进来,却在时奕的示意下不再上前,“小林,学着点。”
“乖孩子,射吧。”
小林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稍稍感觉到一丝压迫感,鼻腔里出现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他也是一名Alpha,是首席手下调教师里唯一一个,对信息素的感觉自然敏感些。首席显然没什么耐心,不太打算深度挖掘,性奴而已打破后能用就行,用信息素控制是最简单粗暴的。
怀中人像是被缓缓开启了一个按钮,受到什么刺激剧烈挣扎起来,却因肌肉针的效应激不起什么浪花,像是突然被唤回了久违的灵魂,朦胧的双眼突然充满灵气,愤怒又害怕地瞪着时奕,几乎用尽了力气嘶声大喊,“是你!”
他记起来,一个人是如何被训成动物的。
他,也曾是个人。
"他们…"阿迟眼中满是挣扎,努力地大幅度摇着头,“不是他们,他们爱我。”
他像个老旧的破车,开到路上发出要散架的呼哧声,惊动了路旁枯树上的乌鸦。他慈祥的父亲变得像个恶鬼,挥着皮带往他身上招呼,即便躲在桌子底下也会被拖出来,听不真切的咒骂与呵斥都变成野狗的吼叫。
“你父亲欠了暮色的债,还没逼得多紧,就上赶着把你卖过来了。”阿迟颤抖地摇头,身体内的情欲升腾,胸前两点也被攀上来的灵巧双手又扯又扣,丝丝快感顺着敏感点沿脊柱送上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