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被反复捅进带出,性器看上去高潮过很多次却依然坚挺着,也被人刻意绑起来折磨不许发泄,涨得紫红。
大概是操麻了,他甚至不出声呻吟。
七个小时。奴隶早双眼无神被猥亵者抱在怀里,被硬挺堵住的嘴几乎下意识地吮吸,虽口穴不断高潮极其软滑湿润,却因逐渐僵硬的动作被左右开弓扇起巴掌,怎么刺激也不给点反应,惹得男人们不快,宁可排队等着干屁眼也不去插喉咙,反正嘴已经操过几轮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阿迟的嘴闲着,就开始念叨句子了。男人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嫌他烦,打了几下发现他不停,就由着他念叨了。
时奕靠在椅子上复杂地看着他,默不作声。他听懂他说,主人,奴隶知错了。哪怕声音很小,脸被扇肿口齿不清,时奕依然听懂了。
阿迟眼神空洞,呆着一言不发,任由男人们左右摆弄,只有穴口能隐约看出来,穴侍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唯有哪下被操得太疼了才低声抽气。时不时生理性的抽搐一下,时奕知道,这是标记上仅剩的信息素在发挥作用,随时间间隔如电流般刺激下Omega,让他的身体始终维持发情的承欢状态,不至于伤得严重。
不过七个小时过去,也差不多消散殆尽了。
“阿迟。”
阿迟空洞的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像是知道有人在叫他,却也不去寻找,难受地伸手想将性器上的麻绳解开,却被恶劣地钳制住双手,掰开整个肿大深红的后穴,狠狠挤向更深处。
越是被死死压在地上,穴肉翻开得越厉害,阿迟抖着身子喘着粗气,默默缓解着火烧火燎的疼痛,嘴里还小声哀求,“主人,奴隶知错了。”
时奕记得他是最能忍疼的。同一批进来的奴隶里,上鞭刑数他叫的声音最大,一嗓子能把助理调教师们吓个半死,后来还是他亲自上场,直到疼晕过去好几遍才学会闭上嘴。
其实他只是敏感度太高,作为Omega,用在别的奴隶身上的刑罚,拿一半到他身上就疼的发抖,先生先生地求饶个不停。也正是如此,他能从A级里脱颖而出变成拍卖级。
阿迟能生生受住三根针,时奕没想到。
他说要试针,时奕更没想到。
时奕清楚,比起买主,多数奴隶还是更熟悉他的,毕竟朝夕相处多年,哪怕天天做噩梦也是梦到他更多。
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奴隶们心中的威严,别的奴隶宁可去暗阁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但像这样走投无路保命被逼着打破,人格建在头脑清醒还选择托付于他的,阿迟是头一个。
“阿迟。”时奕轻声唤着,看到歪斜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明显一顿,抖着嘴唇看向他的长靴,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却又被拉大双腿被迫承受着暴力的侵犯。
“奴隶知错了。”声音好像是大了些,阿迟目光活泛了一点,呆呆地望着靴子上的花纹,小声喊着主人,随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摆脱禁锢身体的手臂,慌乱地爬到时奕脚下喘着粗气,死死扣住脚腕不松手。
“奴隶知错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救我!”
身后的男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时奕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打了个响指,奴隶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子肩膀着地,塌腰高高翘起屁股,将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展露出泥泞不堪的后穴随呼吸不断瑟缩。
穴口显然已经肿得不像样。时奕戴上手套摸了摸肿大,双指轻松插入没有一丝阻碍,混着令人作呕的液体慢慢探着内壁,刮到内里伤痕时阿迟也默不作声,只是掰着臀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抽出手指,时奕面无表情摘下手套,“继续。”
男人们再次蜂拥而上,拖着发抖的阿迟挤进身体里。
“主人!奴隶知错了!”空洞的表情再次染上绝望,可没持续多久,便又在痛楚与无边的侵犯中变得迷蒙,只有被操得高潮时才呻吟两声,被打得痛极了才低声喊叫。
“首席,怎么说也是特级,您该罚的都罚了,饶了他吧。”身旁的助理调教师实在不忍,壮着胆子劝说,“这孩子距离打破本就差临门一脚,这都…这都七小时了!熬不住的!”
058可以说是整个暮色最乖的奴隶,天生性子软,即使没有打破也很少犯错,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顺,调教师们都有点心疼他。
他当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状态,但在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来首席不怕,他们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鹤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
“宋老板?您说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个人。”
时奕支着下巴默默看阿迟又变回任人玩弄的状态,点了支烟缓缓吐着,“不够。”
助理不理解不够是什么意思。剩下的不到三小时里,阿迟似乎到了极限,发烧烧得思维更加迟钝,只是偶尔被时奕喊过来检查伤口,又被拖回去接着承受痛苦。
可怜的奴隶不断喊着知错,时奕总在这时俯身摸摸他的头,说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