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不好?晚上做鱼羹给你吃。”
石琢搂着他哄个不住,但阿升这次是真的吓到了,无论他怎么安慰,都仍是不停发抖,紧紧抱住石琢的腰,生怕他丢下自己不管。
石琢这下可担心起来,有些后悔不该那样吓他,他这些日子已经恢复了一些,如果因此而旧病复发,可有些麻烦。
石琢连换两条帕子给他擦净了脸,拥着他慢慢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他,一边轻巧地脱着他的衣服,柔声娇宠道:“阿升别闹,阿琢好好疼爱你,好不好?我们两个合成一个人,就再也不会分开了,我到哪里都带着你。”
阿升现在只怕自己落到陌生人手中,实在想永远和这个关心照顾自己的少年在一起,此时一听石琢这么说,立刻像被人摸到了心坎儿上,巴不得他立刻就疼爱自己,好永远受他保护。
直到石琢的手指沾着药膏插入阿升下体,阿升这才明白,所谓的“疼爱”就是夜里石琢有时强着自己做的事,不过他现在却不敢别扭拦阻,隐隐也觉得只要石琢一直愿意和自己做这事,自己就不会被丢弃。
石琢嘴一边哄着阿升,一边用新配成的药膏给他扩张润滑,这药膏的确比口水好用许多,只一会儿工夫,阿升下体就软了,再一看这男人摊手摊脚,一副顺从模样,石琢心中更热,缓缓压在他身上,鲜嫩干净的玉茎温存地慢慢推了进去。
阿升红着脸哼哼了两声,哀乞地看向石琢,就像一只被年青雄豹猎获的虚弱残疾的老狼。
石琢的生命之根嵌在他最隐秘的地方,火热的吸力让少年的心一阵激荡,可在这个所有毛头小子都会急躁操攻的时候,石琢却缓了一缓,定下神来细细看着阿升。
这个从前的杀手如今身体瘦削,两颊都凹了下去,但挺拔的鼻梁却说明这人也曾有过刚毅的性格,只是过于坚硬的东西往往更易碎裂,眼前这人便是这样垮下来的,不但精神垮了,身体也垮了。二十几岁的男人,本来应该像健牛骏马一样精力十足,可这人却弱得像老头子一样,整天窝在家里待在床上,还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欺压得无还手之力。如果他落到淫邪之徒手上会怎么样?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石柱根本不愿去多想。
少年清秀的性器开始慢慢抽插,熟悉的怪异感觉又弥漫在阿升胸中,令他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迷雾般混沌的脑中也升起了“羞耻”这两个字。
石琢虽然聪明,但毕竟年轻,哪晓得阿升这种心思,见男人脸红身软,只当他也开始喜欢,便笑道:“舒服么?有了这药膏轻松许多吧!我那里还不是很粗,不会让你太难过,现在更是顺畅得多了,你开心吗?”
对于阿升来说,不管少年那玉柱的长短粗细如何,他都不会觉得舒服的,一根小棍在自己身体里捅来捅去,除了忍受不适,他实在没有其他感觉,偏偏石琢还觉得这样很好,阿升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咽咽便委屈地哭了出来。
石琢在枕席见看他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本来以为这次也是同以往一样哄一哄就好了,哪知阿升竟越哭越伤心,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弄得石琢也有些愧疚起来,抱住他瘦骨嶙峋的身子不住安慰。
但少年的欲望终究强烈,虽然慢了一些,但却没有停止抽插。突然阿升的哭声顿了一下,身子也陡地颤抖几下,尖细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钻了出来,却不是因为难过屈辱。
石琢见他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突然间想到余溪说过男人体内的神秘之处,就是因为贪恋这种至乐,才有男人会甘愿伏于同性身下,难道这一秘点竟被自己找到了?
石琢得意地一笑,回想着刚刚的位置,不住向那里顶去。试了几次之后,果然阿升的身子又抖动起来,这病汉也不顾得委屈了,虽然脸上仍有泪水,却已经猫一样淫荡地叫起来,男根也直直竖起,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半起不起,像他本人一样虚弱。
石琢和余溪宛如一对忘年交,颇从余溪身上学了些荒唐法子,此时见阿升有了感觉,心中大乐,脑子更加灵活,便把那些手段换着花样使了出来,直插得阿升像女人一样媚叫,软瘫在少年身下彻底臣服。
石琢做了好一阵,这才尽兴,俯身看着这病弱的汉子,见他满脸软弱顺从,真想自己的女人一样,心头涌起一阵满足。
晚上,石铮和余溪回来,见阿升又爬不起床来,而且满脸羞惭红晕,就知道石琢又干了好事。
石铮哼了一声,道:“秦兵都找上门来了,还在这里胡闹。”
余溪则问:“小子,是不是找到他的死穴了?”
石琢笑道:“您怎么想到那上面去了?”
余溪奸笑道:“瞧他面色桃红,很有些春情荡漾的意味,若不是你弄得他快活了,他怎么会有这种神色?今后你可轻松了,想怎么弄他都成,他一定会服服帖帖地。”
石琢笑而不语。
当天晚上,除了鱼羹,石琢便又炖了一碗羊羔肉。
没过几天,西秦皇帝嬴震便入了城。这一天全城男女倾城而出,只为一睹西秦这位少年天子的风采,传说嬴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