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我。”
空气中草莓酒的味道已经单闻不出来了,只有点点酒Jing让陈绘缘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信息素。
对面男人扶着墙虚晃着,是昨天刚刚见过,全、A、团的舞担,许树。
“知道自己发|情期,什么时间吗,带抑制剂…”
“快点咬…”许树的声音还是清淡的,压着嘶哑,尾音不受控制地往后拖。
他觉得这句话和命令太像,补充道,“知道,不能随身,随身带,还有表,表演。”
说话太费劲,许树真的不想往后拖,他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第二性别是Omega,也不想有人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更不想被闻到赶过来的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临时标记有帮助的意味,虽然义工政策在实行了短短三年因太多举报被取消,但是不代表临时标记就是强迫与征服。
陈绘缘知道他不愿意被人看到,不然那句解释大概不会被说出来。他伸手握住许树撑墙的那只手的手腕,滚烫的手心让许树不受控制地呻|yin一声,然后就被狠狠扯进满是草莓酒味的怀里。陈绘缘身上的信息素和许树很相像,忽略到轻易就可以闻出来的性别、酒Jing味和一点点酸,许树几乎可以把所有的防备重重放下。陈绘缘摁住在自己怀里乱窜的脑袋,一只手牢牢地从后边环过控制住他人。许树顺着手的力道紧贴住他,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让贴着药贴的腺体露出来。
他这自觉的模样让陈绘缘闷笑出声,胸腔震动带来酥麻的爽|感,要不是身后有力的手臂撑着,许树觉得自己可能要滑到地上。想着,他无意识地在陈绘缘脖颈处蹭蹭,陈绘缘瞬间僵硬,继而撤掉摁住他脑袋的手,轻柔地撕去药贴,低头靠近他的腺体。许树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地想要挣脱,力道很小,还是被陈绘缘用更大的力控制在了怀里。他把手贴住他的后颈,然后Jing准咬破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缓缓注入。
Alpha注入信息素基本是基因本能,通俗来讲无师自通,估计注入的量可以让Omega度过发|情期了,陈绘缘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牙齿。两个人呼吸都很重,陈绘缘支撑着许树,把他歪七扭八的口罩摘下来。Omega嘴唇微张,染成嫣红色的薄唇顺着呼吸轻微翕动,陈绘缘没敢看他。顶级alpha皮相都很好,昨天看见许树,陈绘缘是用这个理由解释的,现在人家就带着Omega的信息素在他怀里,原来更贴合的解释是——Omega长得都很Jing致。
陈绘缘被两个人交融的信息素安抚了,虽然还是燥热,但不至于想把许树塞进血rou里。他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他的消息还没有收到回复。许树的力气渐渐恢复了,人也站直了些,陈绘缘手臂略略收回些力也能站住了。
“计划是十一点半结束,十一点最后一个表演结束,你们团节目应该十点四十五就要被喊着候场了。”
陈绘缘初高中生理课单听了alpha的部分,他分化的早,Omega的内容都是用来补觉,他也不知道被临时标记的Omega要缓多久,就直接给了许树一个时间点。
“嗯…”许树的声音还是飘的,但是没有开始哑了,听着带点软和事后的色|气,“再靠会儿。”
又过了十多分钟,热气渐渐散去,取之而来的是空虚,这点欲望许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更在意的是刚才一心诱导人家alpha标记自己,裤子shi漉漉的也没管,现在冷却下来,在大冬天的日子里冻得慌。
他倒是没不好意思,就是生理反应,而且外面套的又是件长款羽绒服,“你住的是D站安排的酒店吗?”
A团自己花工费住的市区的金色大厦,豪华是豪华,就是好远,他现在浑身都是信息素,任谁闻都会露出暧昧的眼神,演出服没换,换条裤子冲个澡这件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许树想的神不知鬼不觉是,隔着一点距离和一堵墙的G区在短短半个小时内被迫接受了五次阻隔剂的洗礼,每五分钟一次,气的观众到处问是谁信息素控制不住还出门。D站工作人员来了三回,三回都一无所获。
“是,”陈绘缘大概知道他想洗个澡,“走吧我带你去。”
陈绘缘把捏着的口罩递给他,等他重新戴上又扯住羽绒服帽子的边盖在他头上,把整个人遮得严实才满意。
许树腿脚还是使不上多少力,被陈绘缘用手揽着走,他揽得紧,许树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他抱在怀里一样,但是刚刚被标记完,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潜意识里都很希望陈绘缘离他近,也就都随他。
从后门专门绕了人少的地方出去,遇到零星几个都是beta。路上花了十多分钟,有人投来试探的目光,全部被陈绘缘轻飘飘地看了回去。
酒店前台应该也是beta,看见他们这样进来只是好奇地多看了几眼,陈绘缘皱着眉头把许树拥得更紧挡住她的视线。
掏出房卡的那一瞬间陈绘缘才完全放心,运气真的太好了。
房间里比陈绘缘早上出去乱了点,林植楠应该真的回来洗过澡了。他让许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