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脑袋空白一片。
“你不是喜欢那个...尼尼...”
“尼罗河公主,”伊兹密没有隐瞒,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或难堪,反倒坦白道,“喜欢..到现在大约剩下得不到的执念,如果有机会,我依然想把她抢回来。”
沈静静胸里憋闷一股气,超级想朝这张脸重重地用尽吃nai力气的打一拳,打成连亲妈都认不得的猪头,换做其他女孩已经破口大骂,她不会,越是生气越是不外露,易动怒的人很容易拿到短处,她未看清情形,摸不准伊兹密之后打算,不会轻易放弱点。
至于前面那一串撩人的话,沈静静选择性遗忘,非常不走心并且敷衍道,“那..请陛下需再接再厉。”
避开话题进行到少儿不宜上,调转|枪|头男人都喜欢,关乎伊兹密脸面的外交事务,“开春..是不是又要打仗?”
伊兹密,“我..们独处一定要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
沈静静自发滚下伊兹密大腿,她了解自己心智软弱,心里挺起Jing神抵抗美男计坚决不上勾,但身体一百个不情愿离开人形火炉,避免擦枪走火,能躲便躲躲,毕竟这地方可没有左炔诺孕酮,坚守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伊兹密=后患无穷。
“国事为重,”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方式,不打算开宫斗线,看、好一对闺蜜反目成仇等大戏,语重心长像老妈子一样劝道,“陛下想想未来占领埃及,风光迎娶尼罗河公主,制霸陆地的宏伟梦想,更该勤勉,而不是一时动情荒废大好青春。”
伊兹密扶额,“与其对我说教,阿静...你该养些女性自觉。”
沈静静一脸莫名,“我很好。”
“我是说..”伊兹密委婉再委婉,“你的衣服和打扮...需要添些点缀。”
沈静静低头看看衣裙,因为右手有绑带固定在胸前不大好穿,只是在里衫外面套了一件长衫直裾,加一件兔裘衣,右袖中空,其他都是好好的,不大放心左右看看,滚一圈头发有些浮乱,打开暗格找牛角梳。
只是这过程笨拙,好不容易捡拾出来,手一抖又掉了,沈静静囧着一脸,难道在彻底好前,都要当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
不,沈静静就是沈静静,一条线走不通,她可以曲线救国,长发难打理,短头发不就万事大吉了,反正头顶擦伤包着药,剪短了可以防止感染。
伊兹密捡起掉落的牛角梳,说道,“我帮你。”
沈静静咬了咬唇,坚持拒绝道,“我自己可以的。”
要说伊兹密讨厌沈静静哪点,逞强,明明说出来便能解决,她非要一个人硬扛着,他所见过女孩,哪一个不是轻声细语、温婉可人,像朵娇弱小花等待男人保护,就她一个桀骜、痞戾、硬骨头,浑身无有一点女孩行事,怎么会怀疑性/别?
伊兹密喜欢这女孩,不介意她小性子,不代表所有都会依着,命令道,“背过去。”
人在屋檐下...沈静静原想顶回去,转念想想,有人偏要当奴才,她阻着能得什么好处,不如满足一下,人家心情好了,她摸摸底,好知道回哈图萨如何应对,眼前没了生命危险前景依然不乐观。
照着伊兹密心思,铁定是收她入后宫,就算势比人强,沈静静也不想睡|他,不光不想,还很嫌弃,天底下男人是死绝了?她需要捡人家不要、用过的?!当她捡破烂呢?
对男人来说,女人就像头冠上的珠宝,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一个聪明和有益处的伙伴确是天上的星星,一颗难求。
伊兹密向来一根发绳扎起了事,完全不懂时下女孩喜欢的样式,沈静静也不懂,他带着些私心,依样画葫芦照自己样式编起来,最后要绑上发带,格子里仅有一条老旧的绳子,那是很久以前他送给她的。
——第一条发带。
“我送过一匣子发带给你,怎么还用这条?”
沈静静闻言道,“我念旧,用惯了东西舍不得丢。”
伊兹密将沈静静落在他那的小刀放进发辫,在沉默中完成这些,他从后环住人,下颚抵着沈静静肩膀。
“快些、快些回应我…我能耐不了太久。”
伊兹密重量全压在沈静静后背,都挺不起腰,简直真人版压力山大,她僵着舌头话说不出来,如果身体健康,她或许能用肢体语言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这位千岁祖宗丧心病狂!
要是一个没有见识万紫千红花花世界的年幼无知青春美少女,冲伊兹密像上辈子拯救地球的福气换来颜值一撩一个准,然而阅片无数已做到心无波澜的沙雕...说嘛,一天到晚立着不是个事,给鸡儿放个假,又怕画面太美,吓坏花花草草未成年人。
然而,有一件非常非常可以贴三根鸡毛的紧急事件需要处理。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兹密偷偷|撩|sao|点满值,一出口把沈静静脑子里的多巴胺弄得乱七八糟,脑洞都塞的满满,害她没法子思考。
找回智商时,马队到达安营扎帐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