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傲天珍爱枫哥儿,水长东又是不折不扣的GAY。故而俩人早几百年便力排众意,保障了同性婚姻的合法性。
这个空间这个帝国里,婚姻法明文规定,同性婚姻同样受法律的保护,并且条例比异型婚姻更细致。
同性婚姻一旦获得法律保障,在经历几百年沉淀后,男子娶男子为妻,女子娶女子为妻也同样受到尊重。
老舅爷吃惊不是因为陈清羽要娶男人,而是因为对象太不可思议。帝国人人皆知水长东只爱男子,但谁又敢起那个心思娶他为妻呢?巴巴想嫁进门去还难于登天呢。
不过,老舅爷吃惊之后,倒对眼前这混小子添了几分佩服。
陈清羽也不催,敛声站在案前,就等老爷子给句话。
看他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老舅爷终于开口了:“你怎么就瞧上他了?这事难办咯。”
“娶了他,陈家永不愁钱。”陈清羽跟舅老爷不打诳语:“更不愁后台。”
好家伙,心够大的。老舅爷为官多年,看人还是有几分的:“他见过他?”陈清羽不可能平白起这个心思,俩人之间肯定有点啥。
陈清羽点头:“银杏庄园大的离谱,我去坐了坐。”
原来如此!“既如此……”老舅爷缓缓的说:“成与不成,可没把握。”
“只管求亲。”陈清羽见老爷子点头,知道事情有望:“我自有打算。”从兜里掏出早签好的支票推过去:“不够再添。”
从老爷子书房出来,陈清羽直接找来副官,吩咐他着人回重庆把自己的打算通知老爹:“马上出发。”
“旅座,你怕是吃了豹子胆吧?”前一夜副官听他说找水长东筹钱已吓得不轻,正琢磨要不要打电话回去,让将军管教管教这位三少爷。
这过了一夜,妖鹅儿飞得更邪门了:“爷,三少爷,你是我爹,你是我爷爷成不?咱不闹了成不?那水长东也是咱们能招惹的?”
陈清羽抖开拽着自己哭求的副官:“你想抗命?”
副官差点把脖子摇断了:“不行不行,这事要和将军好好商量下。”
“我爹……”陈清羽太了解自己那个爹,这事只要跟他一说,他老爹绝对拍着巴掌叫好:“我清楚。”
副官还是担心:“我还是先打个电话,这心里没底……”
陈清羽白他一眼:“打去。”再不搭理他,进了屋脱了军装,翻出时新的衬衣西装换了,就要出门。
走到大厅,果然副官正在打电话,陈清羽站了一下,从副官脸色已看出果然如自己所料:“走不走?”
副官使劲点头,又跟那边客气一阵放了电话:“旅座,将军说……”
“我知道。”出门前陈龙就说过:水长东,务必要拿下,无论什么办法。
副官眨巴几下眼睛:“你乍知道?你知道啥啊?”
“必须手到擒来。”陈清羽一扬下巴:“备车去。”
“哎呀——”副官叫了一声,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多余的话全吞进肚子里。
跑去备车时忍不住嘀咕:“说得跟唱的样,你想娶人家就嫁啊,那是谁啊?水长东啊,我的旅座我的三少爷哟——”
陈清羽立在暮色里,深深的吸口气:水长东,一切还只是开始,鹿死谁手尤为可知。
梳风小筑自从李治走后就闭了馆,院子虽在,早已不做皮rou生意。
水长东万万没料到的,孟呈之居然要娶绝色美女玲珑,并且是三书六礼娶为正妻。难得孟呈之有那份心,李傲天帮着筹谋,给了玲珑一个义妹的身份,让她风风光光的嫁了。
如今的梳风小筑由夜家后人照看着,几百年来里面藏着水长东最大的秘密——血奴。
因为秦葵的消失,血瘾丸效果始终欠缺,每月水长东必要吸取一次新鲜的血ye。
关键是水长东自中了慕容枫蛊毒后,只能吸食与他欢好过的男子血ye,气息味道稍有不对吸了也是白搭,这便成了大问题。
养血奴是夜心想出来的办法,他建议多养几个年轻的男子,每月轮流吸取可不伤身,同时还能取血制血瘾丸。
按照夜心的方法,每个血奴最多供血两年,两年后可获得大笔安生立命的钱财。而这两年也并非每日都采血,即便采血也根据身体状况,以不伤害身子为第一要则。
健康成年人每隔一段时间少量失血,对身体的造血机能是有帮助的。这些普通的医学常识水长东知道,但他是吸血,就算不想害人也必须小心隐藏。
虽然这个办法依旧有违天理,好在水长东生得好看对血奴更是百般体贴,关键舍得大把花钱。多年血奴养下来,非但一点事没出,还添了无数心腹。
再则水长东几百年单身,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不是清教徒无需禁欲,但也不会滥交。
关键他不但挑人还挑气息味道,所以养血奴对这方面来说,比胡乱找人泻火好太多。
送走陈清羽之后,水长东带了麦兜和青莲俩人先去到一僻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