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打听到关于夜儿的事情的渠道绝对正规,他当初就觉得展翔与他认识的某个人很像,刚刚又确实看到了展翔挂在颈上的东西,所以一切都证实的一件事,这个从出生后就失踪的人出现了。现在整个夏国都在寻找他,不知道他在这次动乱中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唉,还好那毛小子他也挺喜欢,不然当初救下他绝对就是错误的开始……
展翔低下头整理着还算整齐的衣服,他敢肯定那臭老头已经知道他就是夜儿。奇怪的是,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绝对的行动不便,想跑就是做梦。可是如果是为了用他去领赏,别的不说至少要吓唬一他下,但是说不是为了领赏那臭老头对他是不是夜儿这件事又十分的执着。最后的时刻还话锋一转,让他试起衣服来,可又连看都没再多看一眼,甚至在他衣服都还没换上就直接离开了。
臭老头是在确认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展翔明白自己现在很可能已经被判为死囚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那种。难道是整个春情阁就只有他算得上“逃掉了”,不然他都已经掉下崖了,那些人却依然穷追猛打的来通缉。
“展大哥,饭已经做好,我端来了。”葙月清脆的声音传来。
“恩,谢谢。”展翔看着一边说话一边进入房里的人,经过了几天的相互交流,葙月已经没有那么的别扭了,虽然他以前也不应称为别扭。
展翔也了解葙月不少,他只是单纯的爱医成痴,完完全全的浸在那个神奇的世界里边。虽然也与这里远离社会,远离喧嚣,他没有怎么与人交流有些关系,但是最主要的就是他对那非常感兴趣,所以已经习惯不知不觉自顾自地沉浸其中,忘记周遭一切。
“展大哥,师父让我们一同吃,他自己把东西端回房去了,不知怎的,这次回来有些神神秘秘的。”葙月刚刚做好饭准备去把史天叫来,谁知他自己主动的到灶房里端了东西,交待葙月,不要打扰。
“可能有些事情要思考吧。”应该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既然这么认真的思考,那么总会得出结论的,他等着,那个结果。
“恩,师父以前也曾经这样过,那时我还小,不过之后,他就说我练武可能成就不大,他会把毕生医理要学全部教予我。说起这些,展大哥,你之前说的‘打针’是什么意思啊?”葙月现在是深深的被展翔给迷得团团转,被展翔提到的各种新鲜的行医治病方式给套的牢牢的。
“打针的话,简单的说是将药剂通过针注射进入人体,不再需要口服,它就是一种给药途径。针注射所预期的作用位置,不一定是受注射的位置,会随着体ye进入人体内循环系统。”葙月对于医学方面真的很灵通,基本上展翔说过一遍他就会记个大半,然后再把不理解逐一解惑,算得上是个奇才。
“那‘针’是?”他从小到大只听过绣花针,难道要像缝衣服一样?那就是注射吗?
“针是一种注射器,打针是无论人醒着或睡着都能实现给药的一种辅助工具。他有一个部分与你给我施的针相似,不过它更特别,像一只竹管,外直中通,后面连接着的容器,就是把容器中盛的药通过针送入人体。”展翔觉得社会的进步是很严谨的科学发展过程,以前的人无法想象。
葙月继续提出了一些与针有关的问题,最后他还问了展翔怎么才能做出这个独一无二的“针”。
展翔本来要回答他以现在的条件应该没有办法做得出来,但是看到他满怀希望的大眼,充满冀意的望着自己时,他突然不忍心,让他黯然失色。
所以,他最终的回答是,葙月,如果条件允许,我可以教你做。
葙月兴奋的点点头,史天的声音同一刻传来“不要教坏葙月,你个毛小子懂个屁,只会胡编乱造。”
史天之前就已经在外面,他也听到一些展翔描述的东西,他敢肯定那样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要不然他活了大半辈子,在医术上也绝对是佼佼者,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展翔的描述在套住葙月的同时也把史天的兴趣给勾了起来,他也暂时忘了自己到来的目的,直接出口反驳。
“师父,你不要这么说展大哥,他其实知道很多葙月不知道的,葙月要一一向展大哥请教。”葙月已经被展翔的一言一语给收买了,所以他现在很护着展翔。
史天第一次,不,该说是第二次看到如此鲜活的葙月了,不错,很有Jing神,“如果,真的存在那个什么‘针’,老朽我服,不过,毛小子,你不会在欺骗葙月和我这个老头子吧?”
“这个现在确实不存在,但是我所说的也并非虚假。”展翔对这一点很自信,因为他确实知道有这样的东西,而且还有很多的事物对这里来讲的是绝对想象不到的存在。
“哼!不存在,就是欺骗。葙月,师父我可以和你打赌,只要这毛小子弄得出这个东西,那么我就破格收他为闭关弟子。”史天原来也有此打算,但是必须得考验考验他是不是有这个能耐,证明自己没看错人。
“师父,你这不是在为难展大哥吗?他现在行动不变,就算有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