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阿渡的话,却还是决定先夺下来。然后他盯着阿渡的眼睛,Yin沉沉地说道:
“你是不是白冽派来的?其实这颗药丸是□□对吧?你要骗我给冥夜吃下。。。。”
阿渡满脸黑线地看着这个脑洞大开的熊孩子:
“你的推理也有道理,毕竟实在是太巧。。。。不过你料错了一点——我并不想顺应天道将这药丸给你。”
他双指凭空一捏,殷诺手中的药丸便突然消失,转瞬叫他捏在了手中。
殷诺还是Yin沉沉地看着他:
“其实你是在欲擒故纵对吧?你怕我不信你。。。。”
阿渡尴尬了一会儿:“那你就坐这等着,看我是不是欲擒故纵。”
殷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叫我看破了Yin谋,于是决定将计就计对吧?”
“。。。。。。。。。。。。”
阿渡已经懒得理他了。
☆、我要保护他啊
殷诺觉得阿渡似乎是生气了,居然转过身去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便戳了戳阿渡的后脊梁,示好道: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
“哦?怎么看出来的?”阿渡开心了一点,好奇地转过身来。
殷诺理直气壮地不屑道:“我就是看得出来啊,好人,坏人,又好又坏的人,假装好人的人,还有假装外人的人,我都看得出来。他们以为自己演得很好,其实我都知道,这些傻瓜。。。。”
阿渡叫他逗笑了,眉眼舒展,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灵动神韵:
“你要是那么厉害,便该知道我是说真的。天道那么偏心,我偏不遂他的意,他要罚我便罚我吧,冥夜气运已衰,顺其自然地去死也不失为另外一种顺应天理。”
殷诺莫名觉得鼻子发酸——
“你不要说得好像已经是注定的事了好不好?”
阿渡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难过,大不了嚼一根忘怀草忘却一切,重头再来。”
殷诺气愤地推开他:
“我才不要。那是懦夫的行为。”
阿渡叫他推得后退两步,疑惑道:“懦夫?”
“你就是懦夫。”殷诺看着他的眼睛,“不敢承受悲伤,于是连美好的回忆也舍弃吗?不敢继续执着,于是欺骗自己,毁坏自己吗?不过是懦夫而已。。。阿渡,你不该自己吃下忘怀草的。。。。今天冥夜想要骗我吃下,你知道我有多少生气吗?如果我不记得他了,他多可怜啊。。。被忘记的人有多委屈,为什么不理会?我们的记忆不是只属于自己啊。。。”
阿渡皱眉想了想,道:
“那是你的想法。我都那么伤心了哪还管得了别人,当然先让自己缓过来再说。懦夫便懦夫吧,要那么勇敢做什么?老天也不奖励我啊。”
殷诺觉得和他无法沟通了都——然而他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
阿渡道:“现在你该怎么办?来抢吗?”
殷诺只摇了摇头:“我当你是朋友,不能抢。”
“什么时候我们成了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阿渡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不由得觉得一阵高兴。
“不是我们成了朋友,是我当你是朋友,就在刚才,你摸我的头之后。”殷诺似乎自有他自己的一套认朋友的方法。
“那我告诉你。在你说这句话之后,我们现在已经成了朋友,但我还是不想把这颗药丸给你,我或许需得三颗全部吃下才能解了忘川的毒呢。。。”
阿渡说着,突然眉梢一挑,将那两颗药丸全都抛入口中,咕咚一声咽下,望着瞪大眼睛的殷诺道:
“朋友之间还是少些利益冲突为好,这下子我们之间的矛盾也便解决了。。。。你别生气,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这药丸只能对付忘怀草,和冥夜并无关系,白冽夺走了他的真身,一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殷诺终于抓住了重点:“白冽夺走了他的真身?”
“是啊,这地府里一共有三个jian细,一个爱着白冽,一个和白冽生死与共,还有一个在利用白冽报自己的私仇。有这么多好帮手,白冽还不容易得手吗?”
“你怎么知道?”
“我会占卜啊。天界有一面镜子,比百晓镜还要厉害得多,不只能知世事,而且能预知未来,他还是面有脾气的镜子,你若是问了他问题,得看他心情答你,否则你便是摔烂了他,他也不会低头臣服,可惜这面镜子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一万个神仙里没有一个是他瞧得上的,于是他便一直默不作声,久而久之,大家都当他是个没用的废物了。可我不同,这镜子喜欢我,于是便教了我占卜之道,做了我的师父。。。要知道,即使是神仙,也少有能窥探天道的。。。”
殷诺抓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那你教教我怎么救冥夜?”
“想要救冥夜,那也简单,你乖乖地吃下忘怀草回到人间,从此对白冽死心塌地,想必白冽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