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没能说服他任性的对象。于是安子丘也轰轰烈烈地反抗了,因为他每天无聊得长草,因为他年轻、爱玩。
然后他先是死皮赖脸,再是泼妇打滚,接着涕泪横流,最后以死相逼。他拿着天帝送他的定情信物神谕刀颤颤巍巍地喊:“你都不爱我了!!”
天帝无奈:“你不是说你不和我谈恋爱吗?”
安子丘哭着将刀背抵在脖颈上,理直气壮道:“我可以不爱你,但是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呢?你不说你从多少多少年前就喜欢我的嘛?!你懂不懂什么叫从一而终?你这人真是。。。。好坏好坏的!”
天帝扶额道:“你又跑去凡尘镜那里偷看人间!!你看你整天都学了些什么玩意!”
安子丘柔弱地抽泣道:“你凶我。。。。你变了!你果然变了!。。。。以前你从来都不会这么对我的。。。。”
天帝实在懒得和他吵,只好低头默默地批他叠成山的公文。
无奈安子丘像只聒噪的苍蝇一般坚持不懈:“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无话可说了?你心虚了是不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手了就不懂得珍惜。。。呜呜呜。。。。”
如此哭了几个时辰,天帝意料之中地战败。
文明人总是干不过臭流氓,于是天帝带着他的男宠翘了班,低调地来地府参加情侣约会,条件是安子丘指天发誓再也不偷偷拿天界监管人间的凡尘镜窝在被窝里看妇女大型情感连续剧,以及答应勉为其难地试着和天帝搞基。
天帝觉得自己掰弯了一个直男苦尽甘来了,实则不然,托天帝那张叫女人羞为女人的脸,在安子丘眼里,他一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1”,天帝才是那个需要他强健臂膀的“0”。
上下问题,是个原则性的问题。
所以搞基长路漫漫,天帝还将上下而求索。
作者有话要说: 《梁先生不想当杀手更不想搞基》,据说虐,据说Yin暗,我个人感觉良好。难道是因为我心里有阳光?
☆、番外之成小彩和百晓镜
我叫成小彩,是Yin阳殿的鬼卒。我做鬼卒的时间挺短的,才两百二十三年,但是,我倒也见了王几次。
我们地府的王,就像罪人渊的寒冰潭一样,冷得你骨头疼。隔得那么远,王的寒气都能渗到我,叫我恨不得溜得远远的。
然而王的眼睛在我们之中扫了又扫,扫了又扫,最后还是停在了我成小彩的头上,我感觉菊花一紧,惊得一缩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下。
就在那天,我成小彩接到了一个神圣的任务,我感觉我这一生都在为这个任务做准备,完成了它,我也就完成了我在这世上的使命,活不活死不死的也对剧情大纲没有影响了。
不久以后,我们从天庭上移植来了一棵很高很大的仙树,据说这树名叫支烟,十年一落花,落花满一季,据说王当初与意中人相见时,正值支烟花期,粉色花瓣漫天飞舞,铺满了地府的青石板。
这树刚移植过来时已经是满树冠的粉色,我便从沿着树干爬上去,窝在那一片花海中。等我把手里绳子的一头扔下,我弟弟成小东站在树底下接住了,又小心翼翼地把花篮子绑在绳子上。
这天不是起风天,Yin阳殿里的参天大树安静地站着,像被训斥的老实孩子,偶尔落下一两滴粉色的眼泪来。我憋着气把那绳子拉上来,深怕弄翻了篮子里以法力保存的支烟花瓣。然后,我安心地趴在树枝上,等那位尊贵的客人到来,等我们的王坐着轿子从Yin阳殿的大门进来。我要慢慢地将这一片青石板铺成的土地变成爱情中最甜蜜的颜色,想到这,我的心便被幸福感所溢满。
这种幸福感不仅来自于受到王的赏识,更是因为我——成小彩,参与了一个可以载进史册的大事件——地府就要迎来它的女主人了!
我用我贫乏的想象力想象着女主人的模样,要打动王这块万年大寒冰,那该是何等的美丽动人,何等的柔软温暖,何等的勇敢无知啊!
我正在脑海中描绘地起劲呢,成小东便在树下大声喊我:“哥!你说大王是不是有毛病啊?这瞎弄个啥?扔花瓣是个什么鬼?叫我拿着这聚风宝扇在这扇又是什么名堂?”
他倚着树干骂骂咧咧,手中迎风草编成的扇子轻轻一挥,一阵微风吹过,扬起地上的几片树叶,那迎风草的草絮在空中来回招摇,似是颇有几分灵性。
我见状破口大骂他:“你他娘瞎挥挥个啥?啊?!你瞎挥挥个啥?无常大人给你那宝扇是让你这么玩的吗?你他娘的知道个屁!成小东你就一大老粗!粗俗!低劣!没文化!我都不屑和你这种鬼为伍!”说着我朝他吐了口吐沫。
成小东很委屈地躲了,他说你这人怎么随地吐痰啊?
我Cao他妈的!
我怕他关键时候坏事,也就连连警告他:“你别说话了,一会儿人来了躲严实点,原先怎么搞到时候还那么搞,彩排的时候你做得还是有很多缺点啊,像这风要自然一点,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小,更不能刮个没完!你个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