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东站在桃裳家的浴室,这浴室简陋,连干shi都没做分隔,但是打扫得很干净。
他想起刚才他说要来洗洗的时候,小郎那为难的样子,不晓得该说他为人羞涩还是直接强烈。这间浴室,文谢东因为数次偷窥所以很熟悉,不过走进来还是第一次。一想到每次桃裳解了衣服在这里洗澡,他心里就一阵激荡,连胯下那话儿也隐隐有些异动。多少次在他的妄想里,他趁桃裳洗浴时推门进去,趁他被水迷了眼将他推倒在墙上,然后尽情地玩弄这个年轻貌美的小郎。
他要狠狠抓着他的胸ru,把他们揉捏成各种样子,再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那小郎一定害怕极了,会求饶、说不定还会哭,那他就会更加兴奋。他会把自己硬的流水的阳具蹭遍他的全身,强硬地让他给自己ru交,把这个青涩的小郎变成sao妇。
在想象中,文谢东的rou具已然硬的发疼,他刚要解开裤子,忽然有一样东西进入了他的视线里。
那是挂在架子上的一段布条,ru白色的,有点像医院的纱布。但是文谢东很清楚,因为他看过无数次这样的布条被一圈圈解下,最后一对nai子跳出来——这是桃裳的裹胸布。
文谢东把那布条拿在手里,猛地凑近闻了一口气,这终日裹在小郎私处的布料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香气,在男人看来那就是一股sao香味。他胯下硬的流水,解开裤子放出自己粗野下流的阳物,尽情闻着裹胸布上的sao香,想象自己是在桃裳的saoxue里驰骋。好多会,他那骇人阳具上的马眼收缩了几下,喷出一大股浓Jing来。
文村长这澡洗得也太久了吧?
桃裳心想着,自己饭菜都端上桌了。
正想着,忽然一个念头雷电般的打在他的脑海里:昨天他换下的裹胸布好像忘在浴室没拿出来!
桃裳整个人像是被扔进火炉那样羞的脸红到了脖子,一心祈祷文谢东认不出那东西。
“很热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文谢东带着一身水汽,头发还是shi的。?
“啊...没有,可能是厨房太热了。”桃裳解释道,忙招呼文谢东坐下,却还不由自主地偷偷看他的神色有没有变化。
文村长泰然自若地坐下吃起了饭。
小郎在乡下地方不算得金贵,一般人家若不是太穷困是不会娶小郎的。因此桃裳自小便被当成赔钱货,做饭洗衣乃至粗活累活都是做惯了的。他下厨很有一手,能把寻常饭菜做出特别的好味道来,平时自己独居随便对付,难得有客人便拿出了好菜来招待。
可惜他马上就会知道,对面这个男人压根不是什么好客人,根本是引狼入室。
文谢东一口气吃了两碗饭,他婆娘得病去的早,很多年都是在大队里对付吃的。桃裳这顿饭吃的他心情舒畅,饱暖思yIn欲,自然别的小心思也按捺不住冒头了。文谢东做了多年村长,外表威严正气,一派公事公办铁面无情的样子,但自从第一次偷窥了桃裳洗澡以后,才发觉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无耻下流,他早在内心把桃裳翻来弄去玩了千百遍,早就不再满足于偷窥了。
那夜躲在小郎房中观赏了一场青涩的自慰表演,他无耻地想这小sao货长得清纯,其实身子荒得久了,想要的很。但文谢东也知道,食色是人之大欲,正常人都有的,他这样想桃裳只是为自己以后下流的行径找个借口。
那边小郎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冷饭。裹了胸部的桃裳其实看上去并不太女气,他长得清秀,鼻子笔直挺翘,双眼总是含着水光似的亮,眉毛飞扬浓淡适中。乍一看和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没什么区别,只恨他有个勾引人的身子,宽大的衣服都掩盖不住勾引人的旖旎腰tun。
文谢东想,他实在熬不住了,等别人先下了手令他开了荤,岂不是没有今日的这般又纯又sao的风情?那段从他身上摘下的裹胸布就藏在他的裤袋里,文谢东变态地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在布料上。
他看着对面专心致志的小郎,露出一抹Yin暗的笑,慢慢伸进裤带掏出裹胸布,装作无知的样子:“桃裳,这是你忘在浴室的东西吗?”
“哐当”一声,桃裳手里的碗摔在桌上。
“嗯......嗯,是我的。”他嗫嗫嚅嚅地承认,强装镇静地继续摆弄碗筷。
不知道他现在胸口是不是也这样红?文谢东愉快地想,于是继续假作好奇地问:“哦?是用来绑衣服的吗?怎么放在浴室里?”
桃裳紧张地捏紧碗,答不上来。实际上他根本无需这么紧张,村里的女人把内衣裤晒在外面的有的是,只是他心里似乎感受到了对面这个男人的某种气息,因此格外慌张。
“哦,只不过我刚刚用了一下这块布,希望你不要介意。”文谢东说着,把那块布轻轻放到了桌上:“天色不早了,我要把机器送回去了。”
直到男人搬走脱壳机,开着车走了,桃裳还傻傻地愣着。他看着桌角那块白布,愣愣地拿在手上。
使用过?是什么意思?
桃裳把布翻来翻去,思索着。
一块干涸掉的白色污迹被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