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特别的黑。
村里零星的几个路灯都远远躲着桃裳家,今天的月光也被乌云笼罩住了。
大黄静静地蜷缩在门后边睡觉,竖起的耳朵忽地一动。
“汪!”
蜷在被里的桃裳被一声狗吠惊醒,心头猛跳,连呼吸也放慢了仔细辨认着窗外的声音。今晚他脑子里一直是那条沾了东西的裹胸带,他无法把那么yIn秽的事情和文村长联系在一起,但事实上,他今天反锁了房门、拉紧了帘子。
即使如此,这个年轻的小郎还是惴惴不安。
狗吠只持续了一声便毫无动静了,又等了一会,桃裳困倦地又昏睡了过去。
文谢东等在黑暗里。
高明的猎手总有最大的耐心,桃裳家里这条黄狗早就在他刻意亲近之下与他很熟悉了,天真的主人还以为它可以警示自己。村里民风淳朴,不会有人想到会有个人天长日久地蛰伏在别人家里,连人家家里的钥匙都拿来做了备份。文谢东轻轻转开了门,屋里漆黑一片,床的位置那传来小郎规律的呼吸声。咔嚓两下,门再次反锁了。
文谢东伸出一根指头,轻轻从桃裳额角滑过鼻尖、唇角,向下停在喉结上。
小郎的喉咙微微颤抖。
“那天晚上,我看到村里两个小流氓鬼鬼祟祟往村东头走,我就跟在他俩后头。你知道的,村里几年没出过什么事,我不能让他们给败坏了。知道他俩没憋什么好屁,我却不知道他们是为了偷看你。”
文谢东微笑着,手指已然伸到了桃裳的锁骨处,打起了转,手指下的身体竭力让自己维持平静,可抖动的眼皮早已出卖了主人。
“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他们争先恐后地踩着你浴室外面的砖头,扒着那个小窗往里看。你知道他们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吗?他们说迟早要把你拖到山里、地里,随便哪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撕开你的衣服,把你轮jian了。还要强迫你给他们口交、吃Jing,把你上上下下玩个遍。
我把他们赶走了,撵狗一样撵回去。
但是我自己也鬼使神差地站到砖上,而且,我发现......”
文谢东俯下身,鼻尖亲密地蹭着桃裳的耳垂:“他们想做的,我也想做。”
“你知道我是谁,对吧,桃裳?”
桃裳的眼角滑出一滴眼泪。
“不......不要这样,求你了......”
文谢东轻咬住他的耳垂:“你怎么不继续装睡?假装睡着被我干,假装不知道不是更好?”
桃裳猛地睁眼,朝床内滚了一圈,拉开两人的距离:“文......文村长,您不能这样,我......我丈夫迟早要回来的,他要是知道了......您的名声就......就......”
文谢东在床边坐下,沉默一会说:“对,你说得对。”
桃裳犹豫着,慢慢移动到床角,闪电般想开门逃出去,一转门把,紧紧锁着。
男人比他还快,野兽一般从背后钳住他的身子:“桃裳,你太天真了吧?”
文谢东凶猛地咬住他的后颈,小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喊,男人一只手便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把他压在门板上,火热的嘴在他脖子上耸动,舌头和牙齿并用对他又亲又咬。
桃裳想喊,男人却说:“你把人叫来,你觉得大家是信我这个村长,还是信你。你猜到时候那些光棍流氓,会不会放过你?等你老公回家,你已经变成每个男人都玩过的村ji了。”
桃裳哭求着:“不要,啊,求你不要给别人知道。”
男人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一路钻到他的rurou上,猛烈地揉搓起来。桃裳婚后性事不算多,距离上次也好久了,哪受得住这个?嘴里唔咽出声,背部朝后弓起想要逃离这只作恶的手。奈何力量悬殊,他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只布满茧子的手肆意揉弄他的两只ru。男人把他的nai子当成玩具,既捏又揉,还捏着nai头用手指尖在上面打转。
“啊.....轻点......不要这样,呜啊!”
纵使是强迫,桃裳的身体还是越来越热,觉得爽快,恨不得他揉得再重点,底下的小jing也晃晃悠悠地抬了头。文谢东却突然停了,桃裳一怔,男人放开了抓着他双臂的手,把他扭转过来。男人脸上满是兽欲,连桃裳都看得清楚,男人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接吻。
男人的舌头缠着他的,在他嘴里搅弄,陌生的男人味道恶狠狠地侵略进来,桃裳在窒息感里失去了反抗。
文谢东掀起他的上衣下摆,恶劣地命令道:“给我咬着!”
小郎含泪听从了,下一秒他身子巨震,男人半蹲下来,握住他的双ru,一口舔咬了上去。纵使自己丈夫都没这么干过!桃裳的手放在男人肩膀上无力地推拒着,可每推一次,男人就惩罚似的狠命吸他的ru一次,还用牙齿咬他的nai尖。
“啊啊啊!好痛!不要咬了!求求你,要破了嗯......啊!”桃裳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却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