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商家兄妹拌嘴的功夫,谢南羊去做晚饭,商楂棠闻着油爆蒜蓉的香味飘进厨房,惊喜道,“开背虾!”谢南羊微笑着点头,他见商闫聿也进来了,便让他切西瓜。
一刀对半,便知道这是个皮薄瓤红的好瓜,商楂棠想拿一块尝尝,就被她哥打了手背。谢南羊眼见他们又要争吵,赶紧出声制止,“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都轰出去。
商楂棠看到谢南羊关了火,立即殷勤地去端菜,哇,开背虾里还放了粉丝!
“口水掉进去了。”商闫聿说。
美食面前,商楂棠懒得跟她哥计较,先吃为敬,“好吃,这个也好吃!连姜都辣么好吃,呜在哪里可以领取一只南羊哥?”
“多吃菜,少做梦。”商闫聿夹起姜片放在她碗上。
“你是哥哥,大的让你。”商楂棠夹了片更大的孝敬他。
俩小孩,谢南羊想。吃完饭,商家兄妹抢着要洗碗,谢南羊看他们这么起劲,便咽下“不是有洗碗机吗”的扫兴话,去收拾客房,那俩小孩又闹起来。
“门立方,这么晚了你就放心让我一人回去?”
“放心。”
“我撒了你!”商楂棠握紧小拳头。
谢南羊上前阻止战争,“棠棠,房间我收拾好了,今晚在这过夜吧。”
“南羊哥,你才是我亲人呐!”商楂棠感动地说,“其实我今儿带了一盘蓝光光碟,我们看电影吧,不带某人。”
话虽如此,某人还是加入了电影小队,影片放到一半,谢南羊突然站起身,歉意地开口,“棠棠,我有些困,先回房间了。”
他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某人紧随其后,门一关,谢南羊被按在门上,某人把手包住他的下身,低笑道,“羊羊,你硬了。”
“还不是你”谢南羊收了声,那双手伸进他的衬衣,掌心粗糙的纹路不断摩擦胸膛,ru芽似乎被烫得钻出粉嫩的土地,他隐约嗅到一股焦味,两颗ru芽被用力一捏,他不由惊叫,“闫聿,棠、棠棠还在外面”
“别管她。”商闫聿咬住他的耳垂,双手接着揉捏他的胸部。那ru头太娇嫩,搓两下就肿了,商闫聿用手指把它按下去,红肿的ru头又挺了出来,有趣得很。他轻轻摩挲ru头上的小口,紧接着,用指甲扎了进去。
“啊!”谢南羊轻喊出声,对方却不肯罢休,两颗ru头被弄得又肿又痛,他难耐地贴住门,那阵刺痛逐渐被连绵的热量取代,麻麻的,他忍不住呻yin时,一波震动从门板穿透而来。
“叩叩。”
谢南羊瞪大了眼睛,他仿佛看见女孩站在门外,正面对他说话。
“商闫聿,你房间有洗面nai吗?”
商楂棠等半天也没听见回应,她把耳朵贴上门,偷听里面的动静。门突然开了,她跟着摔了进去,而后接收到她哥看尸体一般的目光,对方把洗面nai丢给她,关门,上锁。
“毛病!”
灯光昏黄地笼罩屋内,谢南羊被某人从被窝里捞出来,转眼被剥得赤条条的,对方扣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腿抬到肩上。他的肚子、耻毛、Yinjing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他觉得商闫聿的眼神像蜡油滴在皮肤上,将他吞噬、溶解,被这样炽诚的目光注视,他的马眼兴奋地流水。
谢南羊顿时烧红了脸,慌乱地遮挡下身,他的举动彻底煽动了某人的欲,下一瞬,怒张的gui头顶开xue口,凶戾地闯了进去,谢南羊呜咽了一声,立即咬住手背。不能叫,会被棠棠听见的
他单纯得宛若初生小羊,商闫聿想听他绵绵的叫声,托着他的屁股快速冲撞,来势凶猛,次次Cao进深处,谢南羊觉得自己要被他连皮带骨地吃掉了,“闫聿,慢啊、慢一点”商闫聿啄了啄他的大腿,像寒梅簌簌落在雪地,yIn艳极了。
谢南羊当他停下了,稍一松懈,商闫聿又抓住他的腿,刮着肠壁毫不吝惜地捅到底,那粗jing上分布的筋脉扣着心脏跳动,越来越响,他不由夹紧脚趾,承受对方一遍遍压进深处的重量。
他的进攻太快、太深,火光乱窜,浓烟没过喉咙,谢南羊喑哑着嗓子哭求,“闫聿,快快停下!”
商闫聿用手指抵在嘴前。
谢南羊闭上嘴,对方夸奖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商闫聿耸腰抽送起来,谢南羊架在高空的双腿逐渐发麻,酸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不敢喊出声,只能不安地像浪花翻涌似的蜷动脚趾。
那根粗jing碾进结肠时,泪珠滚落下来,谢南羊感觉一阵细密的余波震向膀胱,下腹传来涨涨的热意,欲望瞬间登上极顶,他大叫着释放了。
“乖孩子。”商闫聿翻折他的腿,把他像婴儿似的揽进怀里,亲吻他的嘴唇,他无意识地回应对方。屁股里含着的家伙似乎变大了,或许是他在变小?谢南羊迷迷糊糊地想,他忘记一件事,他射了,但商闫聿还没有。
谢南羊全身敏感无比,止不住地颤抖,他被按进床里,翻来覆去地Cao,全身汗津津的,像在nai油蜂蜜里滚了一圈,商闫聿舔了舔他的脊梁,第一口咸,第二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