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谢南羊才从屋里出来,跟棠棠照面打了招呼,俩人同步朝厨房找好吃的。商闫聿正煎牛排,看见自家妹妹来了,习惯性揶揄她,“大小姐,今个儿怎么起早了?”
“你有本事说南羊哥啊,就知道教训我。”
商闫聿目光落在谢南羊脸上,语气柔和道,“羊羊,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不在,我睡不着。”谢南羊小声道。
商楂棠: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里?
谢南羊被商闫聿脉脉的注视看得脸红,逐渐低下头。他没救了,他觉得闫聿穿围裙的样子好sao啊,想日
商楂棠冷漠脸:“大哥,看看牛排吧,它快焦了。”
谢南羊出去透气,商楂棠注意到他后颈上的红点点,随口道,“我说昨晚怎么没蚊子,原来都被南羊哥勾引走了。”
“不是。”商闫聿说。
“啥?”
“不是蚊子。”
“那是什么?”
“你说能是什么?”商闫聿反问道。
那红点确实密集了些商楂棠猛地反应过来,“卧槽!商闫聿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你亲妹我还在家呢!不过我完全没听见声音,是不是你不行啊?”她一脸坏笑。
“你当谁都像你起这么晚啊。”
“你以前在家起得比我还晚呢!”商楂棠反击道,她停顿了一下,难道是指南羊哥?可他今天起得也不早啊
“卧槽卧槽卧槽!我不想知道啊!”
谢南羊一字不漏地听完这对兄妹的对话,羞到挖洞。
商闫聿取下围裙,使唤妹妹端盘,谢南羊也去端了一份,棠棠看到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脖子上,谢南羊顿时烧红了脸,棠棠也莫名其妙地脸红。
“你俩站这守门吗?”商闫聿问。
“都怪你!”商楂棠羞愤骂道。
谢南羊切下一块牛排,正要往嘴里送,商闫聿出声制止他,“羊羊,先吹吹。”
商楂棠惊恐地看向她哥:这人是谁,这还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商魔鬼吗?
“呼。”谢南羊吹了几下,但舌头还是被烫到了,商闫聿似乎早有所料,立马把水杯递给他,他连忙含住一口。
“还烫吗?”商闫聿关切地问。
商楂棠被她哥的语气腻得不行,忍不住埋汰他,“门立方,你越来越像一名老父亲了。”她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但她哥竟然没反驳她,还露出恶心的笑容。奇怪,南羊哥怎么又脸红了,是被烫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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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不知不觉枯黄,谢南羊的心也跟那枝头的叶子一样,将落不落,他的男神即将迎来三十岁生日,但他还没想好礼物的款式。
为什么不问问神奇小明呢?
谢南羊拨打场外求助:“小明,你是基佬,审美一定很好吧。”
陆攀明:???“你不也是基佬吗!”
“对哦。”谢南羊恍然大悟。
陆攀明竟无言以对,“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男神要过生日了,我想”
“挑礼物?”
谢南羊害羞地挠了挠后颈,“挑戒指。”
陆攀明有些惊讶,没想到他效率如此之高,欣慰道,“羊妹,眨眼你就要出嫁了,为兄甚是感动,届时给你包个大红包。”
“戒指还没挑,也不一定成”
“那你就下春药,待到生米煮成熟饭,你揣球而跑,三年后,他在京城见到一位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小孩”
“停!小明,你最近看了什么文学?”
“陪霍看沙雕剧,大概降智了吧。”陆攀明切回话题,“你准备多少资金了?”
“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在银行存了一笔钱”
“那你岂不是要变富婆了?”
“没那么多,我当时存了两万,今天拿出来发现有一千多块利息!”
陆攀明:???“羊妹,你真是让为兄大开眼界。”
“还好啦。”谢南羊不好意思地说。
“没夸你啦。”
俩人商量决定下个周末去商场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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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商闫聿放下熟食和蛋糕,南羊没有如往常一样跑出来,可能是睡着了。他走进客厅,看到南羊趴在沙发上露出半张脸,像陈列在筐里的水蜜桃,红得热烈而静谧,等有缘人来摘取。
商闫聿俯下身,亲了下他的脸,又软又甜,忍不住再么一口。
“羊羊,起床啦。”
南羊嗯哼了两声,不肯起来,他只好贴在他耳畔放出大招,“羊羊,我买了巧克力蛋糕。”
“蛋糕!”谢南羊瞬间睁开眼,看到他后,慢吞吞地勾起嘴角,“闫聿,你回来了。”
商闫聿坐下来,南羊自然地抬起脸,与他接吻。他用舌头shi润南羊的嘴唇,推开,南羊害羞地卷起舌头,他忍俊不禁,向上舔弄娇嫩的舌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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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羊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