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羊听同事说楼下大伯卖的水蜜桃很好吃,他也去买了一篮,回到家,他光着脚跑进厨房,抓了把盐,抹在桃子表皮,洗白白。某人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嗓音低沉地穿透耳膜,“在洗什么,水蜜桃?”
“嗯,要吃吗?”谢南羊拿起桃子,把自己看馋了,忍不住先咬了一口,绵软的桃rou填满味蕾,满满的汁水从嘴边溢出,沿着手腕流了下来。商闫聿抬起他的手舔了上去,谢南羊浑身一激灵,看着那shi润的红追着桃汁,唇与肘相碰发出yIn靡的吮吸声,“啧。”
他满脸通红,商闫聿舔了舔下唇,似乎嫌不够味,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巴,舌头卷过齿列,满意道,“真甜。”
男神也太欲了吧!谢南羊悄悄捂住自己的肾。
商闫聿继续吮吸他的唇,手探进衣服,在凸起的疤痕上色情地弹奏。嘴里的桃香被不断稀释,沾满对方的味道,谢南羊呜咽了一声,手中的桃子彻底坠落。
“叮咚!”
不是桃子掉地的声音,谢南羊猛地反应过来,“闫聿,门铃响呜。”他没推开身后的男人,反被牢牢地压在流理台上,对方炙热的气息从他耳垂落到肩胛骨,那只手从腰后慢慢下滑,穿过两层布料,被两瓣嫩tun制造的深邃rou缝夹住,他只需再往前一步便能摸到软xue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谢南羊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商闫聿轻轻地咬了咬他脖子,“别管它。”话音刚落,那门铃反倒较起真,没完没了地响。
“叮咚!叮叮叮叮咚!”
商闫聿放下口中的香嫩小羊脖,“羊羊,你等我一下。”转身,大步流星地迈向门厅,那架势,谢南羊怀疑他不是去开门,而是去拆门铃。
“商闫聿,你为什么找了对象却不告诉我!”
谢南羊隐约听到甜美的女声,他快速整理好衣服,出来迎客,“闫聿,是你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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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销的。”商闫聿顺手要关上门,谢南羊看到一个小姑娘从他胳肢窝下面钻了进来,长卷的马尾辫翻到前额遮住半张脸,怪可爱的,他不禁笑出声,那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蛋,直白地盯着他。,
谢南羊从未和女孩子这样对视过,顿时两颊烫红,挪开了视线。
那女孩脱掉鞋子跑到他面前,笑容明媚道,“小哥哥,我们抛下商闫聿这个渣男,双宿双飞吧!”
谢南羊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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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闫聿关上门,走到女孩身后,用手掌盖住她的头颅,摇了摇,“脑子没进水啊?”
“渣男,别碰我!”女孩甩开他的手,瞬间入戏,伤心欲绝地假哭,“商闫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为什么”
谢南羊惊讶地张开嘴,商闫聿见他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哭笑不得,“羊羊,她就是我那不孝妹妹,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谢南羊想起来了,闫聿之前说他妹妹只有一点点大,害他总以为是个小孩,哪知是个俏丽的姑娘,不小,目测一米六出头,不过站在闫聿边上还真是一点点大。
商楂棠跺了下脚,“什么叫不学无术,是搞艺术好嘛!门立方,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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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资金”,
“好气啊,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谢南羊看着这对兄妹拌嘴,不由羡慕道,“你们感情真好。”
商楂棠吹起腮帮子,没反驳他的话,商闫聿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虽然皮了点,却是我引以为傲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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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摸我脑袋!都怪你,我都长不高了!”商楂棠越想挣脱,对方反而摸得越欢,她气得想爆他头,但怎么也够不着,气愤道,“你长这么高干嘛!”
“摸你头啊。”
“商闫聿,去死吧!”
“别别吵架”谢南羊弱弱地劝架。
“小哥哥,你怎么就看上这混账了?”商楂棠百思不得其解。
谢南羊不大好意思被人叫小哥哥,腼腆道,“棠棠棠,叫我名字就行,啊,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谢南羊,东南西北的南,山羊的羊。”
“都怪商闫聿那个渣男,他找对象了也不告诉我,还是这么好看的小哥哥!羊羊哥,我以后常来找你玩,好吗?”
“当然好。”
“不准你叫他羊羊。”商闫聿瞪了妹妹一眼。
“不准就不准嘛!”商楂棠把目光投给谢南羊,撒娇道,“南羊哥,他凶我!”
谢南羊哪承受得住这么软的声音,当即重妹轻哥,指责地看向商闫聿,然而对方只挑了下眉毛,他便沦陷了。天,男神连抬头纹都这么迷人
商楂棠没注意到他的失神,自顾自打开话闸子,“南羊哥,门立方有没有在你面前诋毁我?一定有!我跟你说,他可小心眼了”
“二呆,你不渴吗?”商闫聿打断她的话。
谢南羊这才想起自己是出来招呼客人的,刚想说家里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