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风把树梢吹得飒飒作响,谢南羊感受不到一丝凉意,只觉得商闫聿探进衣内的手烫得吓人,像烈火,而他不介意让火烧得更旺。他踮起脚,触碰着商闫聿下巴,小心地吻了上去。商闫聿攥着他的腰,用舌头顶开他的嘴唇,他尝到混着孜然和啤酒的唾ye,对方也是,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他咧着嘴,商闫聿一下一下地吮吸他的唇,很舒服,他攀住商闫聿的后背,抬起腿贴住他的身体。像时间悄无声息地游走,腰侧的热度滑到大腿根部,来回抚摸。
炭火滋啦滋啦地响,他们无所谓时间、地点,倒在杂草丛生的荒地,拥抱着打滚,为爱放肆燃烧。
“闫聿,我先歇会儿。”谢南羊双臂大张地躺在草堆上,他看见商闫聿起身俯向他,伸手摘下他头上的枯叶,他顿时心跳不已,情不自禁地亲吻对方。
明月当空,月光辉映着商闫聿的脸庞,谢南羊望着他,内心柔软无比,他陷进草丛里,自然而然地支起双腿,想把自己全部托付对方。只一瞬,商闫聿便明白他的心意,“羊羊,交给我吧。”
谢南羊害羞地遮了下眼睛,商闫聿接过他的手,像求婚仪式那样庄重地吻他的手背,他全身发烫,险些说出“我愿意”。
商闫聿撩起他的衣服,shi热的舌头从肚脐上方舔到ru头,他忍着痒止不住颤抖,下身一热,对方宽厚的手掌探进他的内裤。
“嗯~”他拱起脚背,像枯草被点燃,热量不断地从肿胀的gui头逆流而上,心脏却不断地坠落,他想射,对方忽然用力掐住他的Yinjing,他吃痛地半软下来,双眼冒出水汽。
商闫聿抽回手,舔了下手指上透明的ye体,他背对月亮,银白色的光辉细致地描绘出他的轮廓,显得又神圣又色情。
“有点膻味呢。”他说。
谢南羊为男神重搭帐篷,比之前更大,对方似乎注意到这点,凑近亲他的嘴唇,双手退去他的裤子。杂草扎着裸露的屁股,刺刺的,谢南羊忍不住扭动,商闫聿突然抬起他的屁股。他紧贴住对方鼓鼓囊囊的裆部,一阵弹跳透过裤料传来,他抠了抠泥土,小声道,“闫聿,我想要”
金属拉链划破夜空。
滚烫的Yinjing弹在屁股上,谢南羊不由呻yin了一声。商闫聿掰开他的屁股,用两扇rou嘟嘟的tun瓣夹住自己的Yinjing,反复摩擦,gui头时不时碰到小xue,却始终不进来。谢南羊脑袋一热,抓住对方的手腕,焦急道,“Cao我!”
商闫聿认真地问他,“确定吗?没有润滑会疼的。”
“不会的,前天刚做过”谢南羊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即闭嘴,啊啊啊他真是太没皮没脸了!不知羞!
商闫聿笑着吻住他,伸指探弄紧闭的小xue,确认不会伤及他后,握住Yinjing缓慢地插了进去,但才放入前端,谢南羊便痛得绷紧全身,额上浮出一层薄汗,在月光下显得闪闪动人。商闫聿亲了亲他的额头,托起他的背摩挲脊柱,轻柔安抚道,“羊羊,放松。”
谢南羊点了下头,试着放松括约肌,他感觉小xue被gui头撑得极开,要裂成两块了,他吓得缩了回去。
“羊羊,你在考验我的意志力吗?”商闫聿粗喘了一声。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谢南羊紧张地问,话一出口气氛变得诡异又滑稽。
“哈哈哈羊羊你别逗我笑。”
谢南羊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大小,但里面依然紧涩,步履艰难,商闫聿索性一鼓作气,抱住他直接插到底。“啊!”谢南羊呼喊出声,而后他陷进被填满的充盈感中,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他躺在窸窸窣窣的草地上,看见繁星在夜空飞行。星星怎么会飞?他想。
商闫聿发现他在走神,重重地压进深处,谢南羊止不住地颤抖,但对方并未停下冲撞,问他,“羊羊,你在看什么?”
谢南羊恍然意识到,不是星星在飞,而是他们在运动啊
“嗯在看星星。”他诚实地回答。
“好了,不要再看了。”商闫聿像限制孩子看电视的家长一样说。谢南羊被敞开双腿,感觉粗长的Yinjing退出半根,他立即应声,“我不看了,不看了!”
他好像瞧见商闫聿笑了,紧接着,惊涛骇浪打落穹顶,他在浪里翻滚、沉没,双目浸shi,水雾蒙住了星空,什么也看不清了。
两人做得热汗淋漓,顾不及脱掉shi透的衬衣,谢南羊感觉对方粗壮的Yinjing刮过身体的每一丝每一毫,叫他无法呼吸,商闫聿却觉得他肠壁上的软rou无时无刻不挤着自己,他含住南羊柔软的耳垂,一边用手摸他暴露在外的Yinjing,配合抽插的频率快速套弄起来。
双重激烈的快感不断地刺激谢南羊的神经,他张开嘴,轻轻吸气时,铃口喷出一股股浊ye,把衬衣弄得更黏糊了。他还没呼气,商闫聿又按住他的腿,大幅度地进出,谢南羊无需思考,本能地夹紧屁股。
“好乖。”商闫聿托起他的屁股,谢南羊感到一阵晕眩,他被对方抱进怀里,踮着足尖踩在草堆上,他只觉得那根粗jing进得更深了,咽喉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庞大,